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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畏惧道:“生孩子这么危险吗?那我以后不生孩子了。”小柏道:“少东家也说她以后不生了,不过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小北托着腮叹道:“唉,长大真是痛苦呀!那少东家的孩子是刚刚她身旁那个男人的吗?我看见他了,长得好俊的。”小柏蓦然顿了顿,微微垂眸道:“他是挺俊的,不过这里还有一个人比他更俊,我第一次见那个人的时候都脸红了。”“真的呀?”小北兴奋道,“那人是谁呀?”小柏避而不谈,只道:“总之呢,少东家是好说话,但你以后不能再去后院瞎逛了,要是撞上什么不该撞的,你可就惨了。”小北问:“什么是不该撞的?”小柏声音低低地说:“后院的东厢房里关着一个疯子,你要是撞上他,他就会把你剥皮吃了。”小北惊道:“什么?疯子为什么还要关在家里?”“因为他是少东家的大相公。”“少东家那么和善的人,怎么会娶一个疯子做大相公?”小柏顿了顿,转身到书架上收拾书去了,小北缠着她问,良久,只听她轻轻地说:“他以前还不是个疯子。”从此小北再也不敢跨过那道蓝布门帘。到了正月的时候,小北已经在傅莘书屋扎扎实实干了两个月了,今年是甄晴生了传后长女的第一年,按理是要抱着孩子走走亲戚,让大家都认一认的,于是甄家全家都回老家祭祖去了,傅莘书屋便留给几个伙计看店,邢姐负责上午,小柏和小北负责下午和晚上。过年的时候各家都备了好酒招待客人,小北年纪还小,家里大人不让她喝酒,但小丫头嘴馋得很,偷着从家里顺了一小坛子美酒,拿到书屋来喝。她一打开酒坛,小柏便闻到了味道,瞪着眼走过来揪起小北的耳朵,道:“好啊,你敢偷酒喝!”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呀,这一章写的时候我也是很悲伤。感谢读者朋友们一路以来的支持,爱你们。第79章 第二十一章小北赶忙告饶:“表姐表姐,哎呀我就喝一口,一小口,你别告诉我娘,我把我今年的压岁钱都给你好不好?”小柏道:“小小年纪就不学好,长大以后怎么办呀?”小北呜呜道:“那我让你也喝一口。”“我才不喝呢,我又不是没喝过酒。”“这可是我娘珍藏了三年的好酒啊。”小柏默默咽了口唾沫:“那……那就喝一小口。”“好嘞!”小北喜不自胜,两姐妹欢天喜地地将酒倒进杯子里,一边吃腊肉花生米一边痛饮。小北第一次喝,不敢喝太多,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倒是小柏豪饮了两三杯,不一会儿就醉了,迷迷糊糊开始说胡话,小北正在嘲笑她,小柏腾的站了起来,吓得小北猛地一缩脖子,以为小柏要打她。不过小柏只是摇摇晃晃地去店里的茅房方便去了。小北松了口气,忽然也想上厕所,便跟着小柏往厕所走,她一推门,发现门从里面锁得死死的,便道:“表姐,你锁什么门呀?咱们都是女人,我进去等你行不行?”里面没有声响。小北无奈地蹲在门口等,等了好久,越等越憋不住,于是站起来砸门:“表姐!你掉屎坑里了?开门呐!”里面传来小柏的声音:“你再等会儿,我经期到了,该死的又提前了。”“我憋不住了!”“憋不住尿裤子里!”“表姐你做个人吧!”“滚!”小北气呼呼地原地打转,忽然将目光投向了柜台后的蓝布门帘,心道:反正东家一家子都不在,我进去上个厕所应该也没什么吧?于是小北轻巧而迅速地溜到了后院,方便完后,她洗干净手准备从后院出去,路过东厢房时却见到屋内点着微弱的灯光,门口地上还放着一个木盘子,盘子里是用过的碗筷。小北蓦然想起小柏给她说的,东厢房里的疯子。自从甄家人走后,小柏每天都会到后院来给东厢房送饭,一个时辰后再来回收碗筷,今天她跟小北喝了酒,便忘了这事了。小北看了看地上的木盘子,想着要不顺带帮小柏把碗筷收了吧,于是走到门口蹲下身子。她一靠近,才发现房门并没有锁死,开着一条小缝,从里面射出微弱的暖光来。小北不禁想:这屋里关着一个疯子。可疯子是什么样子的呢?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偷偷看一眼也没什么吧?当小北屏着呼吸,将头凑到门缝前往里看时,她恍惚看到门内有个身影闪了闪,她又害怕又觉得刺激,更加往前凑了凑,想看个究竟。忽然,猝不及防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小北哇的一声惊叫,向后倒在地上,她战栗着缓缓抬头,她看见一个穿着白色寝衣的男人站在门口,低头看着自己。小北不禁呆住了,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什么心理活动全都烟消云散了。那个男人看起来二十来岁,不施粉黛,不染纤尘,黑而柔顺的头发长长地披在背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在月光的照映下,他美得像小北做官的七舅母书房内珍藏的工笔画中的仙子。男人见小北摔倒在地,便微微俯身,冲她伸出了一只手。小北吓坏了,她匆忙爬起来乱滚带爬地跑回了店里,她看见小柏已经从厕所出来了,正埋头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小北跑到小柏跟前,推了推她,想要唤醒她,可小柏睡得死沉,怎么也唤不回她的神智。小北惊魂未定地跌坐在椅子上,狠灌了自己一口酒。她轻声喃喃道:“表姐,我看见那个疯子了。可是他分明那么美好。”小柏忽然嚷道:“他不是疯子!”小北吓了一跳,以为小柏醒了,听到了自己的话,结果她惊惧地看过去,发现小柏仍然闭目趴着,只口里胡言乱语地嚷着:“他没有疯!我知道的。他只是太苦了……”小柏嚷着嚷着竟哭了出来,呜咽道,“他其实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只是太难过了……”小北怔怔地坐着,回想起方才月下那一抹身影,竟不由得有些鼻酸。冬去春来夏又至,当暮春的一缕花香裹挟着最后一朵桃瓣坠入窗台的时候,孟流光仍然不想出门。他已经在屋中枯坐了半年有余了,窗外的人间仍是姹紫嫣红开遍,可他的心却是尘灰遍布,万古荒凉。今早他坐在窗前梳头,对镜一窥,赫然发现自己鬓边刺眼的几丝白发,他有些怔怔,将它们轻轻挑出来,捻在手中细细琢磨了半晌,才喃喃自语道:“恭喜你,马上二十四岁了,可喜可贺。”这已经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七个年头了,原来韶华易逝人易老,苦难深深无绝期。孟流光没有再理会那几丝白发,任它们刺眼地长在头上,他回到床上躺下,就像这半年来的每一日一样,将自己困在这间房里虚度光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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