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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狸承将脑袋侧到一边气鼓鼓的。“小九。”“别叫我。”这时候恰巧在门口的姜慈见傅砚回来,还掀这轿帘立马凑了过来。她最了解傅砚了,就这个在意的表现,马车里的人不是儿媳妇就是未来儿媳妇!姜慈过来透过间隙看见了在马车内的狸承。她脸色立马就变了,姜慈严肃的转身看着傅砚。然后狠狠地拍了傅砚脑袋一巴掌,“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狸承听见姜慈的声音立即透过缝隙对姜慈猛点头,拨浪鼓似的。这导致傅砚又挨了一巴掌,“你是不是人啊?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傅砚:“…………”“母亲,您别吓着他。”好不容易拐回来的。“是我吓着他还是你吓着他?啊!”姜慈往车厢内探了探,“快下来孩子,他欺负你,伯母给你做主。”狸承点点头然后抓着衣裳裹着裘绒从车厢慢慢出来。姜慈往后退了一步,推了推傅砚。傅砚掀开帘子抓住狸承的手,“我抱好不好?”狸承鞋没了,瞪了傅砚半晌。然后还是伸手环住了傅砚的颈脖,将脑袋靠在傅砚右肩任由傅砚揽着自己抱着往府内走去。虽然裹着裘绒,狸承依旧觉得冷,又离傅砚近了些。找准机会还咬了傅砚肩膀一口,“傅子绪……”第223章 摄政王有点凶26“嗯。”傅砚轻应了声,调子听的出来是愉悦的。狸承神色急厉:“你身子好着呢!”“你说自己身子差是装的吧?”狸承咬牙切齿道。那是体弱的人该有的样子吗?太荒唐了吧?!这两句话被姜慈听到了,她上前两步与傅砚一起踏进来了摄政王府,想了想忍不住开口:“我们家子绪就是从小爱生病,体寒,容易受凉,不能习武练剑。”“但一般的事情都能做的!”她看了狸承一眼,恳切道:“不是个废物!”继而又转弯道:“你别嫌弃他。”“我给子绪算过了,人说他是最疼妻子的命格了。”傅砚:“………”狸承笑了出来,小声问道:“伯母,是不是没有人敢嫁给他?”“嗐!”姜慈嫌弃了一声,最后嘴唇张了半响放弃地扬了扬手,十分丢脸道:“差不多吧。”旋即又给了个台阶,“你别听外面那些人说的,我们家子绪不乱杀人的。”“我真的给他算过了,他命里惧内!”姜慈强调道。“说白了就是怕媳妇儿,能过日子的。”傅砚:“………”傅砚步子拐了弯,“母亲!您该歇息了。”姜慈表示,“我不困,之前在军营的时候这个点还打桩呢!”傅砚:“………”傅砚直接跨着大步和姜慈拉开距离,然后越走越快,越走越远。姜慈看着傅砚的背影啧了一声,“有了媳妇忘了娘是真的。”…………狸承听着姜慈的话嘴角止不住笑出声。“别笑。”傅砚严正道。狸承笑的更大声了。傅砚也被带着哼笑了一声,无奈又带着些纵容的滋味。傅砚抱着狸承一路往寝殿的方向走去,狸承环绕着傅砚的颈脖觉得这摄政王府实在是大。“我自己下来走吧。”“你手上还有伤……”狸承闷闷道。傅砚的手伸到了狸承裹着的裘绒里面,轻易便触碰到了狸承的藏在里面光着的腿。“你怎么走?”狸承不再说话,只恶狠狠的回了一句:“你混蛋!都怪你!”傅砚嘴角扬起一个撩意的弧度,“我可没说我是什么好人。”狸承娇嗔的哼了一声,“你确实不是好人,就知道欺负人。”“嗯?”傅砚带着疑问嗯了一声话音坠着撩人的尾巴。他轻笑了声,“小九,你知道我永远不会强迫你的。”“所以,你愿意的。”狸承在傅砚怀里动了动,“我愿意但谁知道……”狸承咬着牙断了话。“知道什么?”“谁知道你那么凶!”傅砚步子顿了顿,“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傅砚将狸承抱往寝殿的一路上各庭院的小厮丫鬟一个个眼睛瞪的像铜铃。狸承将脑袋埋在傅砚肩头,脑袋都不敢抬。羞死了。走了几个拐角长廊两人到达了傅砚的寝殿。傅砚直接将人放在床榻。狸承正面倒在被褥之上,白皙腻瓷般的腿几乎大半裸露在空气当中。借着明亮的灯光可以看清腿部有些殷色的印。狸承蜷起腿,人还没暖和呢又被傅砚抱了起来。傅砚将人抱到了屏风后早已经准备好的浴桶之中。冒着热气的水带着淡淡的草药味。狸承抓住浴桶的边缘,“这是什么味?”“是紫花,利肿。”傅砚道。话落傅砚便伸手过去,按住狸承鼓鼓的小腹。“唔………别按。”狸承眉头紧起,又羞又恼。傅砚抓起狸承的手,然后在狸承眼前比着,狸承看过去,上面那条印红的线已经不见了。傅砚将狸承的手握紧,“小九,你现在是我的了。”狸承唇瓣张了张,“蛊师一族的夫婿要是不忠或者对蛊师不好,都会受到天夜神的诅咒,一生苦楚,永不安宁。”傅砚嘴角浮动,淡淡的余热在手心散开,“我不会受到天夜神的诅咒。”他亲了亲狸承的额头,“我远比你想象中更爱你。”永远。狸承将脸微微侧到一边,水中上浮的热气蒸的少年整个脸蛋都泛了粉。傅砚看向狸承白皙的指节,这时候观察到狸承手腕上的一个淡金色的月牙印记。之前也看见过,还以为也是蛊师印的一个印记。但现在那条红线没了,这个精致的小月牙依然在。傅砚用指腹摩挲了一下狸承腕上的小月牙。“这是什么印记?”狸承见傅砚轻触着自己手腕上的小月牙手轻微地颤了颤。被雾气熏的眼尾湿意的狐狸眸半敛着,心中莫名生起丝丝难过。这个小月牙是当初自己为了留住前世的傅砚,强行将他的神魄养在腕脉处才留下来的印记。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的……狸承眼眸幽幽一瞥,“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给我纹上去的。”“很重要的人?是曾经喜欢过的人?”傅砚抓着狸承的手力道有些没控制住大了一些。狸承知道傅砚有前世的记忆,他现在这般……想必是又把自己置于一个无人爱他的位置了吧。狸承反握着傅砚的手,“是曾经亏欠过的人。”“他是谁?北域人?叫什么名字?”第224章 摄政王有点凶27狸承从傅砚的眸色中看见了些明显的波澜。他抬起站着湿气的指尖触碰到傅砚的眉心,“不是北域人。”是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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