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金印在,如此,傅砚便能坐实谋逆的罪名!”第225章 摄政王有点凶28【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在说啥?】阿坑啐了一声。【让我家主司陷害自家老公,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主司,教他做人!】狸承挑了挑眉,伸手拿过刘赋手里的金印。“荒唐。”“禁军敢来搜摄政王府?”如此行径,何其荒谬。先帝亲拟的金名匾额的府邸岂是说搜便能搜的。刘赋看出狸承的顾虑,急忙道:“公子,布防图已丢,燕北皇帝就算站在傅砚一边,有镇北王和其他大臣挑拨是非,也势必会为平朝廷众臣的心搜查摄政王府。”“不出差错,最迟三日,便会下令搜查!”狸承指腹摩擦着手中的金印,言语淡然森冷:“除掉摄政王固然是好……但你有没有想过……他可会如此愚笨跳进你等这陷阱中来?”“太子既是将他当做对手,那想必便知道傅砚不是任人鱼肉的愚昧之辈。”狸承绕着刘赋走了一圈,“此计不通。”刘赋解释道:“公子,只要三日内傅砚找不回布防图,此局便天衣无缝!况且他就算在镇北王手里找到了假的布防图,我们也可以借此除掉镇北王。”“此局一石二鸟,除掉这两人其中一个,都与琅王国有益!”狸承凝视着刘赋,他眼眸垂着,一副标准的武将模样,倒是个忠心的。他收起金印,眉眼挑起,“若傅砚真沦落到了禁军能入摄政王府的地步……”少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蔑视,“我保证,这块金印一定会让他人赃并获。”稍顿又道:“但怕是你们没有这个本事。”刘赋拱手,“此事不用公子费心,太子自有安排。”“太子还吩咐……”狸承见人话说一半直接接了过去,“但说无妨。”“太子还吩咐,若是此次镇北王败北,希望公子继续在傅砚身边斡旋。”狸承脑袋微微动了动,还真把自己当奸细用了。狸承点点头,“我知道了。”刘赋朝狸承笑了笑,“公子,我看的出来,摄政王对你有心,带还望公子记住琅王国一众尸山血海,莫要失心。”刘赋说这话的时候手指紧紧的攥着。公子就是天上明月,日月不比的人,就连燕北摄政王都喜欢公子。自己这样藏匿着的心绪应当不能入公子的眼吧……狸承嗤笑了一声,“刘指挥使是担心我爱上摄政王?”刘赋见狸承脸色不好,立即请罪,“刘赋不敢!”“公子乃琅王国天识蛊师,肩负复国重任,心中必定是以大局为重的,是刘赋多嘴!”狸承朝着刘赋走近了一步,垂眸道:“我自然会以大局为重。”这时候屋外传来巡逻的声音,刘赋朝着狸承拱手示意便几步跨向了窗外翻上屋檐。离开的仓促。刘赋走后狸承双手环绕住臂弯,指尖轻轻的点着:布防图不在刘赋手里。【不在。】【你绝对猜不到在哪里主司。】狸承:在哪?【在琅王国太子夏觞手里!】狸承:他被傅砚救下来了,他现在在哪里?【摄政王府的夜庭当中。】狸承嘴角勾了勾,这事情倒是越来越有趣了。【主司,这次傅砚救了夏觞,夏觞自然知道傅砚是为了救主司才如此做的。】【怕是夏觞会利用你,主司,夏觞现在断定傅砚不会杀他。”【因为你是他的契命,傅砚不仅不会杀他,还会保护他!】狸承眉头蹙起,想利用自己拿捏傅砚……【不仅如此,琅王国太子与你结契,而他是命契的主人不受影响,所以主司,他断定你不敢违逆他。】狸承的指节轻搭着臂弯,轻嗤了一声:既然太子在摄政王府,那就去见见吧。话落狸承便敛出灵力在自己额间轻轻一点,动作慵懒随意,却带着莫名的王者姿态。淡淡的灵雾散开,旋即整个人便化作一缕肉眼不可见的灵光,片刻消失不见。狸承到达夜庭的时候没有现身。或许是夏觞来头确实是大了。所以看护的人有些多。不宜现身。【主司,傅砚救夏觞的事情是秘密进行的,这件事情若是让朝中那些与傅砚作对的人发现,也是不小的风波。】【夏觞现在需要摄政王府的庇佑,所以他不会把自己暴露出去。】【但傅砚救夏觞这件事,本就已经成为了夏觞手里的把柄。】狸承穿过牢房的门,看着里面双手被绑着的夏觞。男人生的秀气,眸子清澈却莫名带着杀意。身上有些伤处颜色殷红的吓人,没伤着的地方肤色很白。一看便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公子。这般样貌,没想到城府如此深。倒是人不可貌相。夏觞身上的伤都是旧伤,看得出来在摄政王府没受什么罪。狸承绕着夏觞走了一圈,实在想不到,那布防图他能藏在哪。布防图藏在自己身上,狸承都有些佩服夏觞的城府了。一个在皇宫水牢受刑多日的亡国太子,谁能想再去搜他的身呢。【主司,在他头顶的发簪之中,夏觞的发簪是琅王国特有的璇玑簪!】璇玑簪……狸承看向夏觞的头顶,是一支看着普通的玉簪,没想到居然是璇玑簪。狸承眼中藏着算计:掉包了,我要。【好的主司。】阿坑话落狸承便感到手心一暖,质感如玉。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又听见阿坑激动起来。【啊啊,主司,主神大人回来了!你快回去!】第226章 摄政王有点凶29狸承回到寝殿的时候正巧赶上傅砚推开了房门。狸承在屏风后褪下衣裳。有些手忙脚乱。傅砚一推开门便看见仅穿着里衣的狸承赤着脚从雕兰飞鹤的刺绣屏风后走出来。傅砚朝着狸承走近,直接将人整个人揽入怀里。淡淡的雨后青竹味道在狸承鼻腔萦绕着,狸承觉得安心极了。想一直抱着。“子绪……”狸承糯糯的唤了一声。傅砚手挽住狸承的臀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温声埋怨,“地上凉,怎么鞋也不穿就往外面跑。”狸承环绕住傅砚的颈脖,脑袋靠在傅砚肩头,柔软的发丝挠的人痒痒。“我听见门口有动静,想着是你回来了,就想出去看一下。”话落狸承看着傅砚,“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不是什么要紧事。”傅砚沉道,眼底藏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危险气息。狸承眉头拧了拧,“真的吗?”傅砚轻嗯了声。狸承知道傅砚此刻心绪必定没有表面上这般安宁。他伸手在傅砚鼻尖点了点,“你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同我说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