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又要去抱人,傅砚只觉得自己对眼前的人想念的紧。一整日做事想着也就罢了,现在看见了还是觉得单单是一个拥抱也是不够的。要将人融入骨血才是。狸承严肃地盯着傅砚,明明自己身子差,还不知道多注意些。实在是要把人气死。“那就下回再抱。”狸承不满回答。此刻的傅砚根本听不下去狸承这些话,他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弦就要崩断了。“小九。”傅砚带着祈求叫了狸承一声。“让我抱抱。”“小九……”狸承瞪了傅砚半晌,最后叹了一口气,“抱抱抱。”话落狸承便自己钻进了傅砚怀里,那么大的个子冷的跟冰块似的,狸承抱着人就更生气了。“身上这么凉,你是想气死我吧。”“我哪里舍得。”傅砚沉声道。傅砚瞧着茶桌旁燃着元宝碳,揽着狸承的腰身便往茶桌旁走去。就几步路傅砚的手就没老实过。狸承被傅砚拖着屁股放上了茶桌,垫着锦绣的桌子坐着还不算膈人。看着傅砚这般样子狸承忍不住对着傅砚道:“想干嘛?”傅砚顿了顿,“我………”狸承幽瞳映照着屋子里絮絮的烛火,一荡一荡的,安静又不安静。“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看见我就想抱想亲吗?”狸承想和傅砚说清楚。傅砚的手在狸承腰间狠狠地揉捏着,“因为我爱你。”“我想你。”“看不见你的每一刻我都在想你。”傅砚眼中那股偏执与狂热宛若炙热的阳光,无人能灭得了分毫。“不是的。”狸承反驳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蛊师线。”狸承抓住傅砚的手,“蛊师一族的蛊师线会让破蛊师线的人产生依赖。”他看着傅砚锋利的眉宇,抬手摸了摸他的眉头:“或者说是我的蛊线控制了你,让你离不开我。”破蛊师线的人长时间见不到蛊师会焦躁不安,如果傅砚讨厌这种情绪,狸承觉得自己会更讨厌。因为它让自己的爱人变得分不清欲望和爱意。傅砚的反应却让狸承有些惊讶,他抬手抚摸上狸承的脸颊,染着醉意的眸子宛若万千星辰,又柔又锋利。他说:“我知道。”狸承的心尖划过芦苇带着一阵颤散,“你……知道蛊师线的作用吗?”傅砚靠近狸承,此刻二人距离呼吸的气息并融,他可以清晰的闻到狸承身上的味道。这让他安心。傅砚的鼻尖触碰着狸承的鼻,他认真的告诉他:“我知道蛊师线的作用。”傅砚的话说的很慢,一个一个字的传入狸承耳畔。柔风细语般的声音让人觉得好听极了。“我知道的。”“但我不觉得是它禁锢了我。”傅砚摩挲着狸承的耳垂,声音带着无尽的温意:“它只是让我成为完整的我。”“我比蛊线能控制的程度,更爱你。”傅砚朝着狸承殷红的唇瓣吻了一下,“我本来就离不开你。”“不是蛊线控制了我,能控制我的一直都只有你。”“从始至终都只有你。”狸承听着这些话只觉得自己被丢进了一团彩色的棉花当中,四处的颜色都漂亮极了,心情也是。狸承本来已经松开的手又主动环上傅砚的腰身。软糯呢喃道:“你母亲说你不会哄人开心,你不是挺会说的吗。”傅砚笑了一声,他捏住狸承的下颚,让人与自己直视,“其实我到是挺喜欢这蛊师线的。”“嗯?”狸承眉头拧了拧,“为什么?”这多变态啊,居然有人喜欢。傅砚指腹轻触着狸承的唇瓣,绵软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他轻轻按了按,那唇瓣回血之后变得更绯了。花瓣似的勾人,傅砚性感的喉结滚动一瞬,“因为它在时刻提醒我,你是我的。”傅砚说着话的时候那双本就戾色的眸子又染上几分疯狂的滋味。“也只能是我的。”“反正我日后是离不开你了,小九得对我负责。”狸承觉得自己完完全全的被反将一军,但他乐在其中。狸承捧着傅砚的脸颊在他唇角吻了过去。还刻意舔舐了一下:“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对你好的。”“绝……唔……”傅砚回应他的是一个偏执热烈的吻!男人挽住狸承的后颈,雨后春竹般绵延的情意在这个吻里疯长。好似在说:我爱你、比你想象中更爱你。许久之后狸承被吻的身软。狸承往后仰去,因为没有支撑直接倒在了桌面上。他委屈地看着傅砚,声音发虚还带着喘意,“子绪……”傅砚被这声叫唤的心软。人抚摸着狸承的发丝,似柔润的温水绕在指尖。“要子绪命吗?”狸承将脑袋挪动到一边,置气道:“你不心疼我。”“我怎么就不心疼你了?”狸承唇瓣动了动,然后一只脚抬起来抵在傅砚腰间。“不想?”傅砚带着笑意道。“不想!”傅砚嗯了一声,而后俯身对狸承道:“那你,对我撒个娇。”狸承:撒娇?怎么撒娇?狸承怔了半晌。记得上次看书的时候看到过,狸承抓住傅砚的一只手轻晃了晃。第229章 摄政王有点凶32狸承眼中带着软意,嗫喏道:“子绪……今日……今日就饶了我吧……”傅砚被这句话绕的脑子七荤八素的。他觉得自己给狸承出的这个主意一点也不好。自己好不容易绷上的弦蹭的一声又断了。渣都不剩。傅砚暗自叹了一口气,而后将人抱着往床榻走去。狸承往他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说话不算话。”傅砚轻笑了声,揉了揉狸承的软腰。“昨日就没歇息好,我今日不碰你。”“我抱着你睡好不好?”傅砚温声道。“真的?”狸承疑声道。“真的。”狸承被放上榻后揽着傅砚的颈脖。蛊师线能让人暴躁易怒,得不到想要的会一直烦躁。虽然傅砚这样说,但狸承也不忍心见傅砚强压着心绪的样子。他揽着傅砚的颈脖而后靠近傅砚的耳旁柔声道:“你把自己悟暖和了我就让你亲。”傅砚听出来了狸承的意思,他将人鞋袜褪去放在床榻之上。然后也学着狸承靠在他耳畔回答他的话:“那估计是悟不暖和了。”傅砚揉了揉狸承的耳发:“我体寒,小九。”“那你就自己想办法。”话落狸承便裹着被褥转了一个身,用娇俏的背影对着傅砚。傅砚轻笑了一声便离开了床榻,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再次回到床榻旁。狸承感觉到被褥被人轻轻掀动。之后自己被人揽在怀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