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砚将人抱紧在狸承耳畔开口道:“小九……”“我是我。”“不要把我当做他。”不知道怎么的傅砚虽然认可记忆中的画面,但依旧想自己在狸承心中独一无二一些。狸承本来以为傅砚知道一切就不会吃自己的醋了。但好像更奇怪了。狸承朝着傅砚笑了一声,环住傅砚的颈脖,承诺似的,“我不会把你当做任何人。”他吻了吻傅砚的眼,“永远做我的子绪吧。”傅砚抱着狸承突然又说了一句,“如果他是真正的我,小狐狸好像就不会受委屈了。”记忆中自己的本相那么强,与自己这幅肉体凡胎隔了几个洪荒的距离。“小九……如果我有一天消散了,你也要记得我啊。”话落傅砚好似放心一般,“不过还好,他好像比我更爱你呢。”“做的也比我更多。”狸承正经的看着傅砚,“在我心中,你们就是一样的。”傅砚脑子里有了太多的记忆,大多数都是美好的。而傅砚也认可这些记忆。他和小狐狸是生生世世的羁绊。傅砚揽着狸承靠在自己怀里,突然正经道:“上次的糖我还想要一个。”糖?狸承脑子转了转突然想起来前世的时候自己给了傅砚一个棒棒糖的。因为是趣味设计,上面还有字。上次给傅砚的上面写着:不喜欢。明晃晃的三个字上次肯定给人扎心住了。狸承赶紧从神识空间拿那了一个青柚味的再次递给傅砚。傅砚接过糖果。和上次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时候这次上面的字不一样了。纸皮外面写着:喜欢你。傅砚拿着棒棒糖微微侧头在一边笑了一声。寒意的眼眸染上柔情,好似连眼尾都曳动着笑意。刚接住狸承又递了一个过来。上面也有字:对不起。又递了一个。话倒是连起来了:不难过。傅砚拿着手里的糖纵容的摇了摇头,而后伸手揉了揉狸承的脑袋,“知道了。”“知道了。”——————下个位面是美人鱼,先看哪个人设:两个选择:一个是上次的星际,承承是美人鱼,两米三红鳞尾,离水需获得标记,攻人设是温柔攻。第二选择:第一个位面出现过的美人鱼攻,成年三米子夜蓝黑尾,倒刺,三观喂狗疯批攻。第234章 摄政王有点凶37狸承又朝着傅砚的脸颊用力的亲了一口。他决定全部坦白,“那个……”狸承眼眸眯起半晌也不知道怎么说。傅砚却好似明白了,“你要帮夏觞复国对不对?”狸承点点头,“那我们是不是就在对立面了啊……”“我不想你为难,夏觞的心愿是复国,只有完成了他才会跟我回去。”狸承说的认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傅砚揉了揉狸承的脑袋,“我明白。”稍顿傅砚又承诺似的开口道:“我帮你。”狸承眸色微微睁大了些,“不用你帮我,只要你不插手,我自己可以做到。”“倘若我插手呢?”傅砚笑了一声,沉沉浮浮的飘忽感好听极了。狸承瞥了傅砚一眼,“你要是插手,你那么手段,我连个心机城府都没有哪里斗得过你?”傅砚听见这话头别在一边嗤笑出声。“你确定是在说你自己吗?”他捏住狸承的脸,“是我斗不过你。”下一秒狸承嘴角勾了勾,“所以我直接把你关小黑屋里面算了,免得坏我好事。”傅砚将狸承揽在怀里,面色认真起来:“燕北的局势也不似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不帮你夏觞难出燕北关。”狸承再次拒绝:“这样你会受千夫所指,若你帮了夏觞,你会成为整个燕北的众矢之的,我不要你被世人唾骂。”傅砚从瓦背上站了起身,他直接将狸承打横抱了起来,“这乌烟瘴气的朝堂早就该整顿了。”“但燕北的皇帝应当是个好皇帝……”狸承淡淡道。傅砚好似认可这句话,“燕无烬若是有你夫君我一半的狠绝,这江山倒是坐的稳。”狸承唇瓣动了动:“我们还没成亲呢,你知不知羞。”“不知。”傅砚淡然直言。狸承见人脸不红心不跳也直接又扯到正题上,“所以你什么时候把皇权还给燕北皇帝?”“当他的皇兄拿剑指着他的时候,他才会知道无用的仁慈救不了他。”傅砚垂眸应着。“等他学会杀人的时候。”傅砚说的轻松无畏,好似家常便饭一般。“否则燕北覆灭在燕无烬手里是迟早的事情。”狸承听懂了傅砚的话,“你不怕他误解你的心思,把你迟迟不交出兵权皇权当做谋逆的借口吗?”傅砚笑了笑,眸色深沉晦暗,“燕无烬只是心慈,不是蠢。”狸承挑眉侃言:“那你看我适不适合当皇帝?”“不适合。”“为什么?”傅砚抱着狸承一直往前走,“你若当皇帝,我心乱,无心政事、会出大问题。”啧。狸承有些不稳环绕住傅砚的颈脖,“不……看月亮了吗?”傅砚眼若星辰,烁着万千柔情和宛若狐狸一般都算计,“不看,月亮不如小狐狸好看。”“你不是说看我会心乱吗?你不怕啊?”傅砚抱着狸承的手捏了捏那柔韧的腰身,灼意道:“已经乱了。”嗯?这一系列语气莫名其妙的元徵是怎么回事。有了记忆性格也能重叠一些吗?“不看月亮……那…那看什么……”傅砚凑近狸承的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撩沉道:“九卿山的狐狸洞。”狸承:!!!狸承脚动了动,眼眸快速地眨了两次,急言道:“傅子绪!登徒子!流氓!”傅砚将人抱的更紧,“傅子绪流氓关我傅砚什么事。”狸承:???昂?他拽着傅砚的发,“你做个人吧?”傅砚蹙眉嗯了一声,倜傥道:“明日再议。”嗯?明日再做人?狸承发现傅砚本来就大的力气现在更大了,狸承直接摆烂干脆破罐子破摔的调侃起来。“怎么?摄政王打算抱着我又爬楼梯下去吗?”傅砚听见狸承的话看了一眼刚刚架着的梯子,为难道:“那么多年没用武了,现下正好试试我抱着你下去会不会摔了。”狸承眸子睁大,“别别别啊……你还是先适应适应,真摔了很疼的。”他听见傅砚轻声笑了笑,柔和的笑意轻荡在耳边,“放心,摔了我也给你当垫子枕。”话落傅砚提气,一股熟悉的灼热气息升入丹田,实在久违,傅砚嘴角勾起,一个潇洒的踏步抱着狸承跃下了屋檐。狸承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被傅砚放在榻上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