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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丢大脸。裴听:“现在没事了,都挺好的。你别多想,什么都没有。”S像是松了口气,没有执着刨根问底:“那就好,我还以为怎么了。”裴听:“没事,我就是问问你而已。”商鹤观这才心稳了稳,裴听没和S提分手就好。不过裴听到底是对上谁的号了,商鹤观百思不得其解。S:“你吓着我了,我要补偿。”裴听细想了下自己发的消息,无缘无故质疑人,好像确实不太礼貌。“好,你想要什么?”裴听问,他认错。S:“想要宝宝给我录个音频。”裴听:“什么音频。”S:“就说你最爱我,最喜欢我,离不开我,每天都很想我的那种话。”听完,裴听有些沉默:“哥哥,你还能再发酸点吗?”S:“不可以吗?你刚刚还说要给我补偿的。”裴听无奈:“可以可以,你把词都发给我吧。”不一会儿,裴听收到了两百字的腻歪话。[我最爱S了,特别喜欢S,和S谈恋爱超级开心。希望每天都能和哥哥甜甜蜜蜜,没有烦恼……]裴听牙齿要酸掉了,他算是懂了,S简直超爱撒娇那套!可他正巧属于不太会撒娇的那种,自我感觉情绪话语,都是淡淡的。挺无趣的,也不知道S是怎么被自己吸引的。S:“看见了吗?要说给我听。”裴听随着他:“好好好,我明天找时间录,你乖乖等着吧。”夜晚睡觉前,裴听躺在床上,回想白天的乌龙,晚上的撒娇两百字。啊啊啊……这都什么事啊?这是只有裴听受伤的夜晚。裴听扯过被子盖住脑袋。睡觉!元旦已过,天气愈发寒冷。脱离假期的第一天,周围的同学都是懒懒散散的,大多垂着个脑袋犯困。裴听也有点,昨晚没失眠,但做了个不太安分的梦,等醒来后却一点儿都记不得。中午吃完饭,裴听在阳台录好那串腻歪死人的撒娇话语,才回到宿舍里面。“我好像要感冒了。”颜禹风桌子上放着几个纸巾团,他手上还在吸鼻涕。裴听准备晚上再把录音发给S,他将书桌里备用的板蓝根,连花清瘟颗粒拿了出来,问:“想喝哪个?”颜禹风看了眼,皱起眉,他最讨厌喝药了:“板蓝根吧,味道好一点。”每年冬季都会有各种流感病毒,一不小心就会中招。裴听顺便也给自己泡了杯,和病人同住,他得预防下。只是,颜禹风没倒下,裴听自己先倒下了。第二天早晨,颜禹风见他侄儿难得的赖床,比他还晚起床,踩上楼梯去看人。结果碰到个大火炉,也不知道独自燃烧了多久。反观他自己,只是在流鼻涕,没发烧的预兆。颜禹风连忙给他穿上厚衣服,喊人起床,扶着人下来,准备带去医务室里打针。“没拿书呢”裴听撑着精神问。“拿什么书?去医务室给你打针。”颜禹风不忘把裴听的手机也拿上。“哦,等会,我先洗漱。”裴听大概是烧久了,都有些感觉不到那种发烧的沉重感,只觉着人飘飘然的。甚至觉着他脑子还是清醒的,有条理的,说话吐字也清楚。颜禹风:“。。。”算了算了,他侄子就这样,出门得体面点。反正洗漱也就几分钟的事情。等裴听洗漱完,颜禹风扶着人出宿舍。一打开门,迎面对上走廊里的冷风。颜禹风伸手给侄儿带上帽子,他顺手从侄儿衣柜里拿的。一个可爱的小熊帽子,还挺可爱的,不像裴听的风格。“他怎么了?”闻言,颜禹风顺着声音望去,是隔壁的商鹤观。“发烧了,最近病毒太狠了。我带他去医务室。”颜禹风说。“我带他去吧,我背着他快一些。”商鹤观边说边把裴听揽了过来。颜禹风手上一下就空了,呆了下,就见商鹤观已经把人背背上了,动作极其干净利索。“喔,那行。”背着是比他扶着要快些,宿舍楼到医务室走路要十多分钟,扶着效率太低了。颜禹风没裴听高,也比裴听瘦些。“打上针告诉我声啊!”颜禹风拿好书,准备去上课。商鹤观:“嗯。”离开宿舍楼后,风更大了,寒冷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裴听脑袋上的小熊帽子没戴紧,差点被风掀翻。商鹤观空出只手给他弄紧些,戴正点。这一弄,把裴听的意识带了回来。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刚刚不是还走路的吗?“你谁?”裴听半眯着眼,想伸头过去看,但没什么力气。这个人有点眼熟。你对象。“我,带你去医务室。”商鹤观边走边说。听到声音后,裴听清醒了点。?商鹤观背着他?“你干嘛?我自己走。”裴听挣扎着想下来,不过实际上他和没动差不多,力气虚弱得很。商鹤观没理会他的小动作,眼底含着几分笑意。颠了颠,将人背得更稳了些:“病号不要乱说话,乖乖待着。”裴听觉得哪哪都不得劲,他不爱和人有肢体接触。而且还是这种背着的姿势,可又挣脱不开,只能哀怨地嚷嚷:“你摸到我屁股了。”“……裤子厚着呢,摸不着。”商鹤观无奈,只能先把人稳住了。他倒是老早就想摸了。“噢。”那就好。裴听头又开始沉,不再折腾了,把脑袋靠在商鹤观的肩膀上。商鹤观没戴围巾,脖颈出能感受到一阵温热的气息,是裴听的呼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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