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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木、《笼中鸟》。”裴嘉之轻而易举地给出了答案。“我怎么感觉裴总对池老师的作品了如指掌呢。”林宛白打了个响指,屏幕上随即放出了《笼中鸟》的主题曲。“根本难不住你,我得再想想法子了。”“这一题还简单些,第一题是最难的。”谭柏拿出手机搜索,“《一个人的救赎》里池老师总共只出场了五分钟。”场上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不断有新的影视片段放出,裴嘉之对答如流,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林宛白使出浑身解数,依然阻挡不了裴嘉之。池慕紧紧盯着大屏上闪过的一帧又一帧的画面,遗忘的记忆一个接一个地浮出水面。扮演过的各种角色、不同时间段的自己、青涩的、成熟的、游刃有余的......“我知道了。”他喃喃道:“为什么裴嘉之记得这么清楚。”“因为,我拍每一部戏的时候,他都在我身边啊。”————百分之百的正确率和不超过五秒的回答速度使裴嘉之成了节目史上最难攻克的选手,越到后面,林宛白的表情就越僵硬。“好了好了,到此为止,我认输。”林宛白自暴自弃,“最后一题,放个水,让大家欣赏一下池老师的超绝表现力。”她拍了拍手,屏幕上随即现出一张清晰的剧照。“这是《致云雀》的剧照啊。”谭柏神情激动,几乎要站起来。“池老师的成名作。”阳光从森林的缝隙里穿过,鸟雀停驻在少年的肩膀上。少年微微仰头,注视着树梢上嫩绿的叶片。那是希望的象征。“我是从这部电影认识小池的。”苏听荷感叹道:“演得太好了,一看他流泪我心都揪起来了。”“长得也有辨识度。”赵明远不吝称赞,“记忆犹新吶。”“池老师一出道起点就这么高。”谈云川身体前倾,像是在单纯的疑问。“之后还有作品能超越《致云雀》吗?”“云川。”谭柏拿手肘撞了撞他,面露不满。“说什么呢。”身为粉丝,他当然了解池慕的痛点。池慕近两年的作品,论质量完全比不上早些年的《致云雀》,再加上他身上那份独有的灵气随着年龄增长正在逐渐失去,因而尴尬地停留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层次,甚至被某些媒体讽刺为吃老本。池慕本人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响应过这些争议,叶眉也反复叮嘱过林宛白,不要在节目里提起相关话题。但凡事总有变数。林宛白不可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歉意地看了池慕一眼,缄口不言。池慕一下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该怎么说呢?关于《致云雀》,那部改变他一生的电影。他想起天空中盘旋的飞鸟、高耸入云的山脉、静静流淌的河流,以及裴嘉之那张过分年轻的面孔。原来已经过去六年了。我们都不年轻了。“《致云雀》是我最用心的作品,能在状态最好的时候参演这样优秀的电影,是我的荣幸。”池慕语气释然,“它在我心里的地位是无与伦比的,为什么一定要超越呢?”林宛白脸上的惊讶转瞬即逝,她扔下话筒,扑到摄像机后。“拍下来没?剪辑一下发出去,立刻。”在场的其余人都被池慕的发言惊得说不出话,唯有裴嘉之的唇角微微上扬。林宛白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回到现场继续主持游戏。但由于裴嘉之珠玉在前,后面的两队一上来就输了气势,将胜利拱手相让。“恭喜裴嘉之和池慕赢得了挑选约会地点的权利。”林宛白掏出了三张卡片,“每张卡片代表一个约会地点,请自由选择。”“你选吧。”裴嘉之把选择的机会让给了池慕,“你想去哪儿?”池慕迟疑了片刻,抬手抽出了一张卡片。“我们很久没有一同看过日出了。”他郑重其事地说:“所以,再重温一次吧。”卡片上明晃晃的三个黑体字——日曜山。当晚的录制结束后,裴嘉之正要上楼休息,被林宛白单独叫住了。“能和我聊聊吗?”林宛白小心翼翼地问,“你今晚的表现太精彩了,是怎么做到的?”“看过了就记住了。”裴嘉之言简意赅,“记性比较好。”“可是,照这么说,你看过了池慕的所有作品啊。”林宛白神色复杂,“连镶边的、出场不足两分钟的小角色都能一口说出来。裴嘉之,你到底有多爱他?”有多爱呢?爱到记住他演过的每一个角色,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小配角。爱到默默支持他的每一部电影,收集每一张票根,无论质量高低。“为什么要离婚呢?”林宛白流露出一丝哀伤,“明明你还爱他啊。”“林小姐,你失态了。”裴嘉之递过一张手帕,“你该保持中立才是。”他用绝对的理性构筑起高墙,抵挡住了外界的一切入侵。深夜,裴嘉之独自上了三楼的露台,迎着萧瑟的寒风,点了根烟。他不常抽烟,点烟的目的是为了恢复头脑的清醒。只有始终理智,才能走上正确的道路,理性高于一切。这是裴家的家训,裴嘉之从小背到大。可不管是谁,都会有不理智的时刻,比如他那以理性著称的父亲,在酒会上对他的母亲一见钟情,执意要娶这位没有家世的女星。然后——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惊动了裴嘉之,他回过头,叫出了来人的名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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