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末让寒时别动,寒时便站着一动不动。只有四肢从温热变为冰冷,又渐渐回温攀升,刺麻感传遍全身。“寒时。”凌末紧紧拽着寒时的衣服,咬了咬嘴唇,赤红着脸,“就算你已经对我这样好了,我还是想厚颜无耻地再提一个要求,可以吗?”寒时在月光下点了点头。凌末鼓足勇气,说:“你可不可以,永远别离开我。”寒时倒抽了一口气,所有情绪在心中炸开,像是猛兽破笼而出,他猛地反手握住凌末的手腕,因为力道过大,凌末下意识痛呼出声,却尾音骤断。寒时揽住他的腰,用力往前一带,便欺身吻了上去。这和以往的任何一次亲吻都不同。凌末将自己的所有都掰开了揉碎了,摆在寒时面前。而寒时也终于听到了自己心心念念,最想要听到的话。寒时大而有力的手掌稳稳地托住了凌末的后背,凌末被吻到向后折去,手攀在寒时肩上动情地回应着。哪怕开始慢慢缺氧,凌末也还是紧紧抓着寒时的衣服不愿松开。深深的窒息感,反而让他觉得踏实心安。直到凌末的嗓子里开始冒出生理性的哽咽,寒时才放过了他的唇,但两人仍近在咫尺,鼻尖顶着鼻尖。寒时用手指抚摸着他泛红湿润的下唇,看着他眼底的一片晶莹。两人是怎么又吻到一起的,凌末记不清了,只记得寒时在他耳边说的: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也是。凌末想要回应,却错过了最后开口的机会,在舌尖被裹挟之后,他再也无法集中精神思考,整个人都任由摆布。寒时托住两瓣柔软把人抱了起来,片刻的唇齿分离,凌末环抱住他的脖子,看着小阳台离自己越来越远。继而在被轻柔地放到床上时,凌末这才发现了他房间里的异样。他的双人床变大了......感觉还不止大一点。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凌末展开手臂,原本可以直接够到的床头柜眼下还有十万八千里。因为铺着和原本一样的四件套,凌末才没有一眼就发现。“那个床也是新的,才买没多久......”凌末边说边臊得慌。反观寒时却无比坦然,在新的床上义正言辞道:“太小了,这个大。”凌末脑中不知羞耻地浮现出其他画面,他闭着眼扭过头:“别说了。”“别说什么?”寒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伸手拉下凌末的外套拉链。印着Time的队服被原主人亲手扯下抛到沙发上。......恍惚间,凌末按住伸到腰侧的手,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这里没东西...我不知道要来...”“有的。”寒时在凌末嘴上啄了一下,伸出长臂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窗外吹进来的风,在屋内温度的对比下都显得凉快起来,凌末额前的碎发完全被汗洇湿。终于,他再也无法忍耐地用力撑起瘫软的上半身,捧起寒时的脸后又双双陷了回去,凌末主动含住寒时的嘴唇,发出气音催促道:“可以了......”寒时难耐地伸手摁住凌末修长的脖颈,在某一时刻,骤然低头用力咬了下去。凌末瞬时大脑一片空白,微微张着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陌生的痛感让他绷直了脊背,断断续续地抽着气。等缓过第一阵后,内心强烈的满足感充斥了他的全部思维,凌末起初还能主动迎合,慢慢地开始脱力后,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又可怜又让人更想欺负。眼角挂着泪,嗓子里无意识地冒出低吟,一声声全都被寒时吞食入腹。卧室里关着灯,一侧是月光,一侧是客厅打进来的暖光,只足够用来看清彼此的脸,但稍有不慎就会模糊了眼睛。在凌末第三次视线模糊后,寒时打横抱起了已经变得软绵绵的他,在走往浴室的路上,还能听到滴落在地板上的令人羞耻的声音。重新回到明亮的空间后,凌末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应对自己的不好意思了,迷迷糊糊地把头埋在了寒时肩上。思绪直到身体触碰到冰凉的台盆时,才猛地清醒过来,偏偏一抬头,就看到了镜中满身红迹的自己。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凌末条件反射地向后瑟缩一下,却从冰凉倒进一个滚烫的怀抱中。凌末既然能看到镜中的自己,那便也能看到镜中的寒时。此刻的寒时和平时很不相同,平时的寒时对凌末总是温柔的,可现在他的脸上明显带着一丝坏坏的笑和不满足的欲望。寒时从背后抱住凌末,用手抬起他的下巴,通过镜子注视着,发出的声音低沉又蛊惑。“哥哥不是说要宠我吗?”脑子懵懵沉沉的,凌末想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尽量让自己口齿清晰:“不是已经让你选了你喜欢的镜还有大司命......”寒时否认:“我不喜欢它们,我只喜欢你。”凌末转不过弯,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还磕磕巴巴的:“我还一楼就给你选了......”“不管第几个给我选,我都一样打。”寒时依旧不领情,“而且你给淼哥也一样提前选了,我不要和别人一样的,我要只属于我的宠爱。”“那你是想让我怎么宠?”凌末妥协地问道。寒时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凌末看着镜中眉眼弯弯的神情,忽然意识到,自己平时要使坏前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但不待他思考更多,下一秒就被寒时从背后兜住大腿抱了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