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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白濛毕业后,另一半由他偿还。白濛和黎嘉誉的关系这几年并没有缓和,一见面还要吵架,是白濛单方面在阴阳怪气,黎嘉誉默默忍受,但这只会换来许柠和白儒林的不满,劝他不要对黎嘉誉这么大敌意,所以黎嘉誉绿茶的形象在白濛心里日渐根深蒂固,难以撼动。学医又苦又累时间又长,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几乎要扒掉一层皮,白濛经常在手术室里跟着导师做助手,一站就是一整天,他为此痛并快乐着。许柠带着黎嘉誉,站在手术室门口,等他出来,白濛沉重的躯体在见到黎嘉誉的一瞬间挺直——他不愿意在黎嘉誉面前显得疲惫软弱。黎嘉誉晃晃手里的蛋糕,三个人走上医院天台,吹灭蜡烛许愿,帮他过了个简单的生日。他把金丝眼镜摘下放在一边,捧着蛋糕吃得很慢,也没力气骂黎嘉誉,连平常定格式的笑容都维持不住,脸上带着口罩压出来的细痕,发丝被冷风抚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能睡着,许柠看的心疼。白濛在高中时候没有展露出对某专业的偏好,几乎默认许柠学什么专业他就学什么,后来却猝不及防地去学了医学。他从来不说,许柠作为他的同胞妹妹,和他心灵相通。是因为爸爸躺在病房里时候他的无助,因为她被从雪崩中送进抢救室时他的眼泪,他其实心里一直藏着很多东西,藏着想要守护家人的愿望。白濛表面看起来斯文温柔,除了黎嘉誉对谁都彬彬有礼,但他的内心几乎是封闭的,除了他珍重的家人,没有谁能再挤进来,白儒林觉得他的儿子即便五十岁都不结婚,也不是很奇怪。白濛吃完自己的蛋糕,把垃圾往黎嘉誉手里一丢:“行了,你们玩去吧,别烦我了,我要回去睡一会儿。”许柠把带给他的一些零食日用品交给他,嘱咐他好好照顾自己,白濛揉揉她的发丝,终于露出一抹笑,温柔款款的:“知道了。”黎嘉誉牵着许柠的手,去了江边。江边的夜市比以前更繁华了,市政把空地拓宽了一倍,人流也比之前更多。黎嘉誉像第一年陪着许柠过生日时候一样,揽着她的肩膀,护着她防止被人流挤撞,许柠也伸出袖管,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裸露在寒风里的手容纳进来。她问:“今年也会有人和我同一天生日,然后在江的对岸放烟花吗?”遇到黎嘉誉之后,幸运的事情明显变多了,她那时候太傻,不知道幸运之神会无条件突然眷顾某人,所有的幸运都是明码标价,写好了代价,但是黎嘉誉替她承担了。黎嘉誉丝毫没有犹豫地回答:“当然会。”他的话音刚落,“砰砰砰”几声巨响,彩色的光芒破空直上,接二连三的在上空炸裂,几乎照亮整片天空。许柠仰起头,脸颊被一闪一闪的光照得忽明忽暗。这场烟花,远比当年壮阔,壮阔百倍。身边人还是彼时人,就连他掌心的温度,也和彼时别无二致,索幸的是颠簸数年,他们终究没有走散。许柠偏过头,看他的表情似乎比自己还高兴,好像被送礼物的人是他一样,黎嘉誉注意到她的视线,在她嘴角轻轻啄了一下,低头说:“想问什么吗?”“想问为什么你每次送我礼物看起来比我都高兴,明明收到礼物的人是我。”烟花炸开的声音太大,许柠只好凑近他的耳边,大声喊道。黎嘉誉一愣,似乎在真诚思考这个问题,他思考太久了,久到许柠被烟花吸引,几乎忽略了他,耳垂才一烫,他凑过来,也学着她的语气大声说:“爱和被爱怎么不值得骄傲?”许柠没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煽情,恍惚之后甜蜜地笑了,像所有站在江边的情侣一样,和他接吻,在烟花下。晚上在江边吹了冷风,黎嘉誉煮了点生姜水给许柠,许柠吹了吹,先递到他口边:“厨师先喝。”实际上是她完全不想一个人喝这么难喝的东西。生姜水苦辣,黎嘉誉喝得面不改色,甚至从中品尝出一丝甘甜。“好喝。”许柠还是怀疑他的味蕾有问题,把碗往上递了递:“好喝再喝点?”黎嘉誉揉揉她湿漉漉的头发,去拿吹风机。她知道这种事情没有讲价的余地,许柠只能捧着碗坐在床边,慢慢一口一口地喝。黎嘉誉拿吹风机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块糖,喂到她嘴边,许柠张口接过来,柔软湿濡的唇瓣扫过他的指尖。他指尖不由得捻了捻,垂下眸子,没说什么。许柠头发又厚又长,吹起来很费时间,经常草草吹几下就任由它们自己干,黎嘉誉总看不过眼,但他对自己可没这么精细。吹了十几分钟,她的头发才干得差不多,姜水也喝得差不多,黎嘉誉帮她梳顺,清理好掉落在床上和地毯上的长发。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大概是吹干没来得及梳,许柠用手指帮他理了理,非常柔软,她经常听人说头发软的人耳根子也软,好说话,其实没有,都是封建迷信。周助理常常说他这个人主意特别正,谁都劝不动,许柠表示赞同,比如大夫说她虚,熬精血熬得肾也虚,要少沾男色,多修养身心,固本培元,黎嘉誉做得特别好,相当遵守医嘱,甚至好到一刀切,一有歪风邪气就立马斩断。黎嘉誉不仅固执,而且能忍。也是,他都能看着她和叶阳约会,甚至还想给他们随份子,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忍的?糖在口腔绕了一圈,许柠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问:“甜吗?”“没尝到。”他说完,又凑过去亲她。他亲得眼睛湿漉漉的时候,许柠就吻他的喉结和锁骨,他的眼睛就更湿了,喉咙里发出难耐的轻哼,好像被触发了什么开关。黎嘉誉到底是能忍,他艰难地握住许柠的手,气喘吁吁道:“医生……”许柠真的不太想在床上和他讨论自己肾不肾虚的事,非常煞风景,但显然不讨论不行。黎嘉誉托着她的脑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许柠感觉到他的戒指硌了自己一下,但意乱情迷之中反而觉得刺激。她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拍他的肩膀,黎嘉誉咬着她颈侧的软肉,说:“没事,结扎了。”许柠放心之余也有点萎了,这种话暗示一下就可以了。说起来黎嘉誉的交通意识问题,那就有得说了,非常差。他有一辆豪佚䅿车,虽然谁都没见过,但见过了一定是人人称赞的程度,限量的,豪华的,而且还是加长加大的,但是从来没见他开过,他不仅没开过,而且不考驾驶证。以前,他知道自己不配开车,所以只是摸摸就算了,但是今晚夜黑风高,他被许柠灌了一点迷魂酒,还是跌跌撞撞,忍不住上了车,想带她去兜风。许柠胆子也大,还真跟他上了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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