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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含烟正想着,亲密深度关系,真可怕啊。他们交往才几个月啊?那么短的时间,怎么一点一滴,记忆都那么清楚?清楚到整整六年的时间,他们之间相处的细枝末节,她一丁点儿都没忘过。眼眶热热的,她额头抵着祁祸的手臂,垂眸看他撑在沙发的手。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手背上青筋明显。祝含烟盯着看了一会儿,伸出手,用指尖去触碰他。她的指尖在他的手掌与沙发面之间,力气用得很小,但祁祸能感觉到,她微凉的手指是想往里面钻。祁祸不知道她这略显诡异的举动是想要做什么,但他依旧配合地抬起手。手掌离开沙发面,让她的指尖顺利地钻进手掌与沙发面的空间里。等着看她要干嘛。祝含烟对他的举动毫无察觉。只知道,她想要他的手和沙发面分开,结果就分开了。于是很开心地,转过手掌,掌心对着祁祸的,与他的想贴,然后,五指插进他指间的空隙里。手掌与他的,严丝合缝地闭在一起。她的手特别小,和他的充满力量感的手比起来,更是相差甚远。可两只手掌这么牵在一起的时候,却像是天作之合。祁祸没预料到祝含烟会做这样的动作。六年的时间里,他已经擅长了等待。所以他不再像从前追她时那样,热切地追逐。他耐着性子、甚至是在面对她时改变自己的性格,只为了等她,等她勇敢。可清醒的她似乎只是勇敢了一点点。而喝醉的她。祁祸用另一只没和她交握的手,抬起她下巴,让她面对着他。祝含烟皮肤本就白得晃眼,此刻眼角眉梢都因为酒精而泛起殷红。他本以为会看到一双醉眼。却没想到,祝含烟看向他的眼神里,丝毫没有醉意。而是满眼的眷恋。祁祸在这一刻忽然有点儿泄气。不是对祝含烟感情的泄气。而是对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执着泄气。刚分手时他的确气得要命。后来意识到忘不掉她之后,就认了。他一直都十分清楚祝含烟的动态。她在哪里,做了什么,甚至以后的去向。他全部一清二楚。想要找到她,想要用以前的方式再复合,对他而言易如反掌。他甚至想过,如果她敢不要他,那他会有一万种方式逼她一直留在他身边。结果当然是舍不得,他在商场可以做到杀伐决断,可对她,他真的舍不得。于是就只能执着的等,反正她身边没别人。想到等有一天,她变勇敢了,或许会回来找他。是安树县那场她的求救,令他不想再那么被动。他是人他不是神,那场意外令他害怕。万一救援不及时,她从这个世界消失呢?他该如何?作者有话说:还有一更,大概在十二点左右了,别等。第五十五章爱是, 我愿为你敞开。所以祁祸来到她面前,用“做调研”的借口。还好,她用她那一丁点儿勇气, 用她的行为告诉他, 这么多年他不是一厢情愿。她甚至记得祁氏救援队的电话。想到这些,哪怕她今天对分手后不后悔这个他无比在意的回答,选择了略过。他也依旧觉得, 算了。至少她没有回答不后悔。想到这里,祁祸轻嗤了一声,是对自己的。他祁祸,竟然也会为爱卑微到这个地步。如果爱情是输赢游戏, 那么他早在对她动心的时候,就已经输了。他不想再等。祁祸看到这样看着自己满眼都是眷恋的祝含烟,俊俏的桃花眼弯了弯。就让往事如烟,随风散吧。祁祸维持着捏住她下巴的姿势, 徐徐凑近她, 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又安抚似的,亲了亲。前一秒眸光还深情眷恋的人, 下一秒立刻变换为涣散而迷惑。“好疼。”祝含烟捂着嘴唇, 嘟囔着说。“疼就对了。”祁祸嗓音慵懒,他疼了六年,让她受点儿皮肉苦。他直了下身,祝含烟还贴着他,两人手还牵着, 他一有动静, 祝含烟立刻就晃悠起来。身体软得跟没骨头似的。不会喝还瞎喝。祁祸把她拉起来, 祝含烟是真站不住, 刚被拉起来就往下滑。祁祸无奈,直接一把把人抱起来,长腿踹开包间门,带她出去。祝含烟人站不住,但觉得自己思绪是清醒的。虽然不知道祁祸刚为什么要咬她,但这事儿对她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祁祸就好。祝含烟整个人特依恋地乖乖窝在他怀里,双手圈在他脖颈后。脸使劲儿贴着他,说话时唇像吻在他锁骨处:“祁祸,你带我去哪儿啊?”祁祸脚步停了停。垂下眼皮瞥她一眼。祝含烟眨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瞳孔里只有他的脸。在包间外明亮一点儿的灯光下,祁祸才注意到,她整个人的皮肤都因为酒精而变成了粉色。和她到顶点的时候一样。他腮帮紧了紧,回答她时嗓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喑哑,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你想去哪儿?”祝含烟本来想回答,她哪儿都不想去,就想在他身边。过了一秒又想到,不行啊,她得回趟自己家。她还得换衣服呢,还没忘色、诱那茬。于是她告诉了祁祸。祁祸六年都忍了,还差这一点儿时间?也不想在她喝醉的时候弄她。他本来也是想把她送回她家的,怕在他那里,他忍不住。他深深盯着祝含烟那双勾人的眼说:“你把眼睛闭上,等会儿睁开就到家了。”成功把祝含烟送到家,送上床。祁祸确定她没有危险,安静闭眼睡着之后,才回到自己家。他从没感觉这么累过。祝含烟在车上撩得要命,一会儿掀他衬衣闹着要看他腹肌,一会儿凑过来亲他一口。导致他开车途中几次都想直接换道,干脆去个隐秘的街道。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量和理智克制,才能把她顺利送到家。祁祸一到自己家,就瘫在了沙发上。累到衣服不想换,鞋都不想脱。就那么敞着长腿大喇喇躺着。躺下歇了会儿,那股想要她的劲儿依旧没缓和。他干脆坐起身,一边解衬衣纽扣一边朝浴室去。冷水澡是少不了了。小户型公寓,浴室靠近门边。他还没来得及进去,门就被敲响。祁祸就那么维持着自己衬衣纽扣全解开的姿势打开门。秘书他没叫的话,不会来这里找他。能来这儿敲门的只有祝含烟。而她明明应该在床上躺着睡觉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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