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上前查看那些人的情况,令人庆幸的是,没有人因此死掉。但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活着的样子。这些人浑身上下都长满了斑点,甚至连眼球、眼皮内侧、牙齿和耳朵里都有!这诡异的模样实在让人头皮发麻,更让人麻爪的是过了一会儿他们身上都开始长出长毛,姿态诡异的以一种蠕动的姿势离开了房间。就像毛毛虫一样。可怕。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少女只好拿着猫猫原本准备用来上吊的绳子把这些毛毛虫捆了起来,吊在了院子里那棵大树的树梢上。此时她面前摆着一堆食材(?),鹤泽正从里面挑出自己丢进锅里的种类。看着那堆诡异的东西,她忍不住道:“你知道这些都是什么吗?”鹤泽:“不知道呀,不过肯定吃不死人啦。”但是变成那种可怕的样子还不如干脆利落的死掉好吗?!“所以你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把它们煮在一个锅里?”鹤泽理所当然的:“因为它们放进去不会产生爆炸啊。”“这可是我亲手下厨,专门为希恩做的爱心午餐。”他强调道:“爱意满满哦!”“……”所以你对自己的标准就是下厨不炸厨房吗?!少女神色惊恐的道:“是杀意满满吧!”她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双手按住鹤泽的肩膀,满脸沉痛的深吸了一口气:“孩子,你去自首吧。”鹤泽:“?”猫猫疑惑.jpg他挥开对方按在肩膀上的手,皱起眉头:“你这个家伙好奇怪哦,随随便便闯到别人家里连名字都不报,还带来一堆麻烦,你才应该去自首吧!”被毫不留情的数落了一顿,这位少女没有生气。她一拍额头,恍然道:“啊,我都被那个爱心毒汤搞糊涂了。正式介绍一下吧!”她挎着腰间的长剑自信一笑,当她的手握到剑柄上时,气质突然间就从普通的人类少女变成了一位傲视世间的剑客。“我的名字是朝日安凛,是个没有特殊天赋的普通剑客。”但她绝对是一位剑术高手。特殊天赋,指的就是成为玄术师或灵咒师的天赋。前一种使用强力的攻击型玄法,后一种则是偏向各种辅助灵咒。顺带一提,希恩是同时具备两种天赋的超级天才。无论是玄法还是灵咒都能使用的得心应手。这两种力量是这个世界的主基调,是神明赐予人类的礼物。“所以你为什么会被他们追杀?”朝日安凛顿了一下:“呃,倒也没必要用追杀这么严重的词吧。”她走到那群不断挣扎的毛毛虫前面:“他们是镇长家的仆人,前几天镇长家的小儿子当街调戏一个卖花的小姑娘。我看不过眼,揍了他一顿,结果就被他家的恶仆找上门了。”回来的希恩正好听到她的话,疑惑道:“可是就我所知,镇长家的小儿子虽然是个纨绔,但并不是个会用这种理由找麻烦的人。你是不是下手太重,把人家孩子打坏了?”朝日安凛立刻炸毛,道:“不可能!我很注意下手分寸的,最多就是叫他眼圈多青紫上几天不能出门罢了。”鹤泽捏着下巴,小大人似的道:“那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说?”她于是郁闷地把自己来到镇上的经历从头讲了一遍。听完之后,希恩道:“可是镇上没有哪家姑娘是个盲人,更没有以卖花为生的。你看到的那姑娘肯定是个外地人。”“前些日子这里才下过一场大雨,外面的路你来时想必走过了,泥泞不堪。她一个外地人,还是盲人,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一路摸索着来到镇上,还衣衫整齐,鞋履不沾污泥……”希恩的表情开始变得微妙起来。鹤泽举手作出补充:“而且你说她篮子里的花很新鲜,开的特别漂亮,你救了她,她送了你一枝。可是她一个外地来的盲女,上哪儿找来那么多新鲜漂亮的花?”“她摔了一跤,正好摔在镇长小儿子的脚边。那纨绔见她长得漂亮,又是个盲女,见色起意便要将她带回家中……”猫猫特别无辜的歪头:“可是就连希恩家这么偏僻的地方门前的路都十分平坦,镇上的大路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把人绊倒呢?而且她谁也不摔,偏偏摔到镇长家的小儿子面前,专逮有钱的摔吗?”总结了这么多疑点,鹤泽慢吞吞道:“真不幸,安凛,你被人骗了呢。”第122章 雪鸮。安凛并不相信他俩的馋言,拍桌而起,怒道:“你们怎么凭空污人清白?那姑娘挣扎时我看的清清楚楚,她哭的特别真!”鹤泽被她拍桌子吓得愣了一下,眼眶唰的就泛了一圈红,在安凛懵逼的视线中一眨眼,珍珠似的泪珠儿就挂在了睫毛上。“你,你哭什么,我可没有凶你!”安凛后退了一步,头皮发麻。猫猫一瘪嘴,更多泪珠子就要往下掉,少女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拿他没办法。只好苦着脸告饶:“行了行了我的错,小祖宗,别哭了成不成……”鹤泽抽抽嗒嗒的道:“怎么样,我哭的是不是也特别真?”“和你那个妹妹比起来,我们两个谁更真?”他一抹脸,表情就又恢复了正常,仿佛那红眼圈和泪珠儿都是一场梦一样。这下剑客少女被彻底吓炸毛了,一下蹦起来离他远远的,怒道:“你神经病啊!”在她炸毛时,希恩已经抽空看完了那群变成毛毛虫的家仆们的情况,道:“还好,没什么大碍,半个月后会恢复正常的。”被成功转移注意力的安凛听罢松了口气。即便这群人追着她打,她也没想过闹出人命,否则以她的武力根本没必要逃。而且现在很有可能是她有错在先,虽然那锅汤不是她做的,但是她泼的,她还是有点心虚。“想要知道她是不是骗了你,你去找她问一下不就好了吗?”安凛点点头,也道:“之前跑的太匆忙,我还要去借宿的店里拿回行李。”他们结伴去了镇上,希恩没有穿着斗篷。他常年一个人远离镇上居住,偶尔出门也是披着斗篷。如今脱下斗篷来,竟然没有人认出他,只以为他也是刚来镇上的外地人。安凛一进到那家店径直去问店主她的房间还在不在,没成想店主一愣,反而问她:“您不是和您妹妹离开镇上了吗?”安凛一愣,她一个人出来冒险,哪来的妹妹?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她和镇长家的侍从在街上打起来又跑开后一个女孩子冒充了她妹妹的身份,谎称她要离开小镇取走了她的行李,还帮她结了房钱。而且听店长的描述,那个女孩子就是那天她在街上救下的卖花女。所以她是真的被骗了!那对方被抓住的时候为什么还要挣扎?安凛看着面前一大一小微妙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她之前也听人家说过这些纨绔子弟就喜欢这个调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