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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什么?投怀送抱有了,那……然后呢?救命!姜疏宁焦躁地反复舔唇。而傅西庭气息微沉,仿佛厌烦到了极致。大脑宕机下,姜疏宁一早准备好的勾引戏码全然消失。洗手间里最后那句话不合时宜的闯入,意识战胜了犹豫。她干巴巴地问:“一整晚可以吗?”“……”好尴尬。两人始终保持着姿势四目相对。姜疏宁头皮发麻,看清傅西庭的双眼缓慢眯起,她指尖的力道收紧,余光瞥见给了她灵感的女人。那人站在拐角,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姜疏宁尴尬扯唇。而后她破罐子破摔似的,勾住傅西庭的领带,轻轻拽动,上挑的眼尾晕开一片红。像眼影,又像惊惧过度,看着有些色.气。在左右两侧的目光夹击下,姜疏宁说不清是什么心情,指尖缠绕上领带,僵硬地拉扯出一个笑。“我的意思是。”姜疏宁说,“今晚能留下吗?”“……”作者有话说:开文。---专栏放了系列文《婚婚欲睡》,求波收藏喔~- 病弱大老板×娇气小公主1.钟家世代书香,同堂三世全是男丁,到孙辈才得了钟向窈一个姑娘,养的格外娇气,容貌更是一等一的出挑。因为被保护的太好,网上很难打听到她的消息。直到她陪发小试镜被偷拍。钟向窈一袭嫩绿长裙衬的身段纤细,侧头时露出高挺的鼻梁,面前伸了半截缀着颗黑痣的手。收获大片颜粉的同时,更多人好奇那只手的主人。可谁知扒着扒着,扒到了谢家那位的身上。2.谢则凛作为商界翘楚的现任家主,虽行事低调但手段狠辣,清心寡欲多年,出门在外从不让女人近身。几年前横遭意外,他的性子变得愈发乖戾。钟谢多年世交,两人更有几代相传的娃娃亲。近期传言两家联姻将近,钟家却要以谢则凛身体为由而退婚,消息一经发酵,圈内顿时风声鹤唳。好友惋惜:“何必吊死一棵树。”谁知不久后,谢氏集团周年酒会。休息室门半掩,好友刚寻到门口,就听里面传出女人的哽咽抱怨,而向来冷硬的谢则凛轻哄着:“囡囡乖,不哭了。”好友:?!---再后来,某高定时装秀邀请钟向窈,各路网红闻声而来,开启直播准备抢占绝佳流量。可左等右等,始终没能等来人。直到午夜时分,一则小视频悄悄爬上热搜。视频里,谢则凛单膝跪地,骨节分明的手指托着钟向窈的脚,温柔又无奈地揉捏她的小腿。两人一站一跪四目相对。钟向窈哼唧指挥他:“揉轻点儿,我疼。”谢则凛腕口的黑痣若隐若现,性感的要命,他低声笑起纵容道:“遵命,祖宗。”全网哗然。当晚,一如老板本人高冷的官方号下场转发:“嘘~磕的太大声啦,老板让你们安静点,他继续去哄人了。”第2章 刺玫傅西庭垂眸,眼底划过一道危险的光亮。盯着姜疏宁看了几秒,像是不可置信,他扯了扯嘴角:“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刚才那句话用完了姜疏宁所有胆量。她抿着唇角眼神闪躲。傅西庭仍是保持着搂着她的动作。神色饶有兴味,仿佛眼下这件事于他而言,是非常新奇的一次经历一般。并没有姜疏宁预料中的盛怒。见状。姜疏宁敛起思绪。她大着胆子,凑近了一些。不符合姜疏宁喜好的甜腻香水味跟着飘散,指尖试探又小心的抚过傅西庭的领口。“我说,今晚可以留下吗?”傅西庭浅嗤一声,宽阔的肩背倚靠着墙面。眼中兴味逐渐退却,浮现出微妙的阴郁跟冷沉。他落下眼睑,目光凌厉,寸寸滑过姜疏宁的眉眼。这种开了刃的刀在皮肤游走的真实触感,令姜疏宁不由自主地僵直了脊背。她仰起头。廊下的墙壁挂着灯,光亮笼罩着蜜色的暗光,映入傅西庭漆黑的眸子里,瞳色愈发冷厉。姜疏宁喉咙发紧。睫毛轻轻颤抖,第一次尝到虎口夺食的恐惧。傅西庭忽略她的异样,搭在姜疏宁敏.感地带的拇指指腹,极其不正经的摩擦几下。“你们现在的招数都这么不择手段了吗?”隔着薄薄的面料,傅西庭并未停止的动作,尤为清晰地落在姜疏宁的细腰上,传递至她的脑海。这个疯子。她膝盖打软,后背止不住地颤栗。傅西庭撤开腰间的手,掐住后颈仰起她的头,浅笑奚落:“这就受不住了?”姜疏宁喉咙一哽。随即品了品这话的含义,反问:“要是受得住呢?”傅西庭逐渐松力,意味不明地看向她。因为眼神过于不善,就连鼻梁中间稍侧的那颗痣都显得有些不好惹。姜疏宁盯着痣看了会儿。几秒后,两人目光相错。姜疏宁别过头看向走廊入口,那里已经没了人。她的脸贴上傅西庭的肩,避开对方的眼,似乎对这样的戏码更加得心应手,眯着眼蹭了蹭他的外套。姜疏宁的声音带着鼻音,像在撒娇:“行吗?”说着,她手上轻拽,忍着羞耻贴近傅西庭的肩窝,另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给个机会呗。”轻佻又风情。傅西庭皱了皱眉。那一丝难能可贵的兴致转眼消散,他索然无味地松开手,双臂随意地垂在两侧。走廊入口处匆匆走来一个年长的男人。不知看到什么,他步伐微顿。傅西庭的手背抬起,轻抵开姜疏宁虚勾在他脖颈处的小臂,毫无留恋地转过身,掸着袖口与衣领:“什么事?”“剩了口气,说是要见见您。”“见我做什么。”傅西庭漫不经心,“等我亲手送他吗?”脚步越来越远。始终朝向墙面的保镖们,在傅西庭提步时悄然跟上,一行人浩荡离开。走廊剩下姜疏宁。她扶着墙,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无意听到的这段话,将傅西庭吃人不眨眼的传闻坐实。比起刚才有来有往的挑.逗,令姜疏宁更招架不住的,是傅西庭口中杀伐果断的散漫与决绝。算计他,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饶是浑身长满刺的姜疏宁,也不免生出畏惧。靠近这种人,只会自讨苦吃。-宴会厅内仍旧歌舞升平。钢琴手换了曲旋律轻盈的小夜曲。灯光摇曳,在剔透的酒水杯壁上折射出诱人的光。傅西庭走出长廊,脚步不着痕迹地停滞。余光瞥向身后。只一瞬,傅西庭的注意力便被前来道贺的合作伙伴引走,随之与其混入人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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