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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按姜疏宁的要求,点了西厢斋的外卖。两人都要忌口,送来的饭菜皆是清淡口味。唯独那份粥味道重一些。吃完饭,姜疏宁口干舌燥,在厨房喝了大半杯水。一直到上楼,都有些没缓过劲儿。见她这样,傅西庭轻笑:“我以为对你来说,只要是外卖,都会很喜欢。”“你不觉得很咸吗?”傅西庭:“还行。”联想到他并没有吃多少的粥,姜疏宁了然。室内电梯打开,两人去到二楼。迎面先是一间偌大的会客室,办公桌从墙壁延伸,烟粉色的软垫高脚凳依次摆放,另一边墙上,还装了白色橱窗。绕过会客室,抵达休息区。主卧与次卧并列一排。傅西庭把人送到主卧门口,推开门说:“你暂时先住这里,要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说。”“啊?”姜疏宁说,“我不住隔壁吗?”隔壁是傅西庭睡的次卧。听她这么说,傅西庭沉默一瞬,面色疑惑:“你想上天吗?你住隔壁让我睡哪儿?”“……”见姜疏宁张嘴,傅西庭一把将她推进去:“想得还挺美,闭嘴吧。”主卧的门被重重拉上。傅西庭站在门外,垂落的手指蜷缩,拇指指尖很轻地刮过指节的皮肤,酥麻一片。走廊内灯光大亮,不真切到如梦境一样。……主卧内。姜疏宁打量四周后,扶着柜子起身,一点一点挪到浴室。看着里面所有东西一应俱全,她眨了眨眼。等到洗漱完,姜疏宁躺上床。被套带了点淡淡的清香,柔软的床垫仿佛要把姜疏宁深陷进去,她打了个呵欠,闭上眼。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传来一道开门声,姜疏宁惊醒。突然换了环境,姜疏宁虽然入睡的很快,但有一点动静,也会让她很快清醒过来。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听到声音,姜疏宁起身,就着微弱的光线挪到门口。刚刚拉开门,就与闻声看来的傅西庭对上眼。“你怎么起来啦?”傅西庭穿着黑色棉质睡衣,站在壁灯下,散落的额发令他年轻很多。低声说:“下楼喝点水。”“……”不是没吃粥。傅西庭朝她走了两步:“你要喝吗?”姜疏宁摇头:“我不渴。”走近后,他按住门锁手柄:“那赶紧回去睡觉。”空气里飘来很重的沐浴露香味,姜疏宁嗅了嗅味道,视线上移,才发现傅西庭的头发湿润。她讶异:“这都几点了?你怎么才洗澡。”由于傅西庭逆光而立,姜疏宁很难看清他眼底的晦暗,与随之滚动的喉结,只听见他哑声说:“忙了会儿工作。”“……”“行了,赶紧去睡。”他刚说完,姜疏宁就被一只手推进房间。随即房门被掩住。嘀咕了两句,姜疏宁回到床上。想起傍晚郑恒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傅西庭的药,思索两秒后,心想也或许是那些药吃了才会口渴。于是第二天晚上。姜疏宁休息时,提前帮他拿了保温壶与杯子上楼。下午吃过饭,傅西庭就回到房间处理工作。姜疏宁靠着墙走到次卧门口,敲了敲。得到里面的回应,姜疏宁推开门。迎面撞上刚好过来的傅西庭。目光相对,姜疏宁把小水壶递给他:“你要还想喝水,晚上就不用下去了。”“……”接过东西放下,傅西庭捏住她的手腕,让姜疏宁坐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她:“你以为我是为什么想喝水?”“不是因为那个药吗。”姜疏宁被他盯得难受,偏过脸,“我胡乱猜的。”傅西庭笑着哼了声,没接话。次卧的空间比主卧要小些,除却床柜,只在靠近窗户的地方,加了套小沙发。上面放着电脑,与两份文件。姜疏宁觉得这样有些耽搁他的时间,于是站起身:“那我就先回房间了,你记得喝药。”“不用这么操心我。”傅西庭扶住她的小臂,“我不是撞坏了脑子,自己会做好这些事情。”被他拒绝,姜疏宁声音有点闷:“但这次是因为我,不然的话,你也不至于又打上石膏。”“之前不也过来了吗?”傅西庭好笑,“怎么——”“但现在你又不是一个人。”姜疏宁突然抬高声音,语气微微加重,有些生气的样子。说完又扭过头,握住门把手往出走。重逢后,难得见她使小脾气。傅西庭颇觉有意思,赶紧拉住人说:“不是,你凶我干嘛?”“你以后别说这些话。”姜疏宁很直接地表达了内心的不满意,抿唇道,“我也不爱听。”“……”被她逗乐,傅西庭笑了起来:“脾气还不小。”“你要是觉得我凶,那我下次尽量温柔点。”姜疏宁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但刚才说的是真的。”傅西庭:“那意思是下次温柔点是假的?”姜疏宁扫过他:“我没这么说。”心情格外愉悦地笑了几声,傅西庭抬手拍拍她的脑袋,像是对她今晚的主动与坦白做出的鼓励一样。随后他说:“不用改。”“……”“我喜欢被人管。”朦胧的灯光下,一切看上去都极为模糊。听到傅西庭这样久违的话术,姜疏宁甚至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她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对方看了好久。直到被傅西庭扶回主卧。姜疏宁:“你刚才那句话,我没理解错吧?”“直白点就没错。”傅西庭的眸色意味深长了些,“但要是你九曲十八弯,那我也没办法。”“……”等到姜疏宁上床,傅西庭说:“我回去了。”“等会儿!”她忽然出声,“我一直没有问你,那天都已经到了楼下,为什么不去公寓住。”“因为Princess在家。”言简意赅地说完后,姜疏宁愣怔:“你不是过敏?”“你记错了。”傅西庭走到门口回身,关门的那瞬间,他笑了笑说,“过敏的人一直是你。”噔。极轻的落锁声响起,也敲在姜疏宁心上。她不会记错,之前搬去奥森花园时,就有问过傅西庭,他亲口说自己对猫毛过敏。可姜疏宁走后,他却重新与那只布偶住在一起。她对宠物毛过敏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除却戚灵与喻溓,甚至姜曼枝都不一定记得。但那时傅西庭与姜疏宁不过认识数日。他从哪儿提前得知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姜疏宁平躺在床上,双手收起拽住被角,目光安静地盯着对面墙面的暖黄壁灯。从前并未在意的细节,像复盘似的,一件接着一件,许多经历过的事儿在眼前飞速闪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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