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脑门,确认了自己没发烧,才好像是服了自己的脑洞一样叹了口气,笑的越来越放肆。【阮大佬怎么了,突发恶疾??】【不是,怎么突然笑起来了?】姜溯宁也有些懵然,他跟顾菀菀同时发出了一声“嗯”?,温声问道:“阮老板……怎么了吗?”阮晔被自己的想法逗得不能自已,好不容易平息了一些下来,他的声音还有点断断续续的:“是这样的……我刚刚想啊,我说超管难得主持公道,而且皆老板又那么牛逼,有没有一种可能,皆老板就是鸿鹄公司的老板,安排助理过来帮忙看小等的直播间哈哈哈哈哈!!”他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顾菀菀好像发现了什么知音一样,忙大叫道:“诶诶诶!!哈哈哈哈!我之前也想过,我都要被自己给笑死了,特么的,鸿鹄公司老板看我们直播哈哈哈哈……”“咳、咳咳……”姜溯宁倒是没笑的那么大声,他只是觉得略微有点离谱,刚刚还在年度盛典的心神转移了。“这个可能性,”姜溯宁浅浅笑了一下,白净的小脸上全然写满了“不信”二字,“比我是欧皇还要小一点。”【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小等你记得你是游戏区的吗??要不要这么好笑】【不好意思没get到笑点,为什么鸿鹄公司老板看直播很可笑啊】【废话呀,鸿鹄公司老总肯定至少四五十岁了吧,而且那种程度的老总,怎么可能会看直播??】【鸿鹄公司老总看直播的可能性等于吴京加入糖果超甜】燕亦泽点进直播间的时候,看到的第一句就是这个。“……”?凭什么。搞歧视?他作为鸿鹄公司的老总,还没有看直播的权利了么?怎么就可能性堪比吴京加入糖果超甜了?当然,燕亦泽最不能接受的是,他怎么就四五十岁了??男人的喉结上下微滚,顺手将外面的西装给脱了,里面纯黑的衬衫带着淡淡的温热。肌肉线条随着手的动作绷出了好看的弧度。他刚把衣服放到了一旁,就感觉到一道迅捷的身影窜了过来。柠檬这些天做完手术已经恢复了许多,它用湿漉漉的鼻尖蹭着燕亦泽的指尖,半晌之后还心痒似地上去咬了一口,留下一条白印子。它收到燕亦泽的目光之后,它一边冲燕亦泽摇尾巴,一边撒娇似的哼了两声。燕亦泽轻轻地“啧”了一声。他将指节从柠檬的牙齿里抽了出来。惩罚似的,燕亦泽上下两指钳住了柠檬的嘴巴,不咸不淡道:“胆子挺大。”“……”“嗝!”顾菀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片刻后才缓过来,被忽然冒出来的一声吓得打了个嗝,震惊道:“……这声音?”阮晔也霎时间顿住了,他泪花都笑出来了,硬生生止住,觉得这声颇为熟悉:“这是……”“皆老板?”姜溯宁反应得最快,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果然一点都没错!虽然他们没说什么不好的内容,但是还是在背后编排了皆老板。皆老板这声“胆子挺大”把三个人都吓住了。姜溯宁顿了顿,看到公爵“皆是你”的ID和后面的麦都是亮着的,小心翼翼地睁大了眼睛。片刻后,那个麦闪烁了一下。“小没良心的。”男人的声音淡淡的,高冷的男人带着些许慵懒和漫不经心,旁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发出了一阵扑腾的响声。直播间里霎时间寂静了,而燕亦泽没看到弹幕。他的长腿伸出来,拦住柠檬的去路,旋即单手勾住了它的项圈,一个勒令它坐下来的姿势。柠檬呜呜叫了两声,识时务者为俊杰,它意识到主人现在没跟它闹着玩,立刻就不动了。“平时看上去挺乖的,实际上呢,”燕亦泽松开钳制住小狗嘴巴开合的手,用带着青筋的指节抵着,让柠檬张嘴,“背着人,你就开始了,嗯?”姜溯宁心头一跳。【我草??谁告诉我皆老板在干嘛,玩这么大?!】【啊啊啊不行了,这两句话未免也太涩涩了,受不了了】【那什么……这两句话,是在说小等嘛……不会吧qwq,我jj要炸了】这两声实在是太……燕亦泽有强迫症和完美主义,有的时候洁癖也会发作,燕鸿星本来以为他根本养不了柴犬这种会闹腾的品种,但是燕亦泽偏偏就养了。他在教训小狗的时候很认真,幽蓝色的眸垂着,里面的笑意说不上浓厚。他不会打小狗,也不会用止咬器那样的机械来辅助。刚刚柠檬想要咬他,他现在就单手钳住柠檬的下半张嘴,让它把嘴张开,用这种算不上严厉的惩罚来让它清楚,什么人能咬,什么人不能。柠檬从小时候就被燕亦泽抱回来养,偶尔顽皮,正常的时候早被他训乖了,更知道怎么讨好燕亦泽。黑润的豆豆眼看上去很可怜,软软的耳朵看上去很好揉,哼哼唧唧的求饶。这种不撒娇就自动娇憨的样子。……看上去像极了某人。燕亦泽拿这种视线最没办法了。“小没良心的,”燕亦泽松开了手,无奈道,“只会撒娇是不是?”【特么的???】【有谁告诉我,皆老板到底在跟谁说话】【不行了,关闭必音去推特!】眼看着自己的直播间就要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姜溯宁自己都睁大了眼睛,黑润润的眸、粉色的唇,看上去异常柔软。“皆老板,那个、那个……”姜溯宁舔了一下唇,傻傻道,“您麦没关……”燕亦泽顿了一刻,望向了屏幕。他点进直播间之后,就忙着训小狗,虽然听到了他们喊自己的名字,但是没放在心上。“皆是你”这个名字后面的麦明明灭灭闪烁了片刻。【我艹!!脚趾扣地】【皆老板你在干什么??】【啧,我怎么感觉小等之后也会被搞得哭唧唧的】燕亦泽淡然道:“忘了。”“哦哦哦……”姜溯宁发现顾菀菀和阮晔这两个家伙都不说话了,他霎时间一阵窒息。但是,一开始是他们在编排燕亦泽,怎么说都不能含糊其辞地带过去。姜溯宁咬牙:“您刚刚是在,说,说我吗?您生气了吗?”空气陷入了新一波的凝滞。但是这一次,主要凝滞在姜溯宁这里。燕亦泽停顿了片刻。难得的,他的语气里含着淡淡的笑意,而且是真情实感的愉悦。脚下的柠檬自认为躲过了一劫,一下子活跃起来,扑腾了好一会,蹭来蹭去,“汪汪”叫了一声。“不是,”燕亦泽单手止住了闹腾的小狗,唇角微挑,“我在训我的小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