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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宴知道自己再得不到更多的信息,压抑躁动的情绪,道谢离开。尽管没有任何证明,黎宴已经确信服务员说的戴帽子男生就是封鹤,他发的消息、未拨通的电话,对方都知道。黎宴继续发消息骚扰对方,即使没有回应也没关系,他只是有种预感,如果他不做点什么,他会后悔一辈子,可他分辨不明白产生这份心情的缘由,笨拙地和错过的竹马灌输一些无用的碎碎念。但第二天,他看到的是一通关于封鹤车祸当场死亡的新闻报道。参加完封鹤的葬礼,他收到一个不知道是谁发来的快递。他把快递发在朋友圈无人认领。黎宴看着现在手上与前世那份快递一模一样的紫盒,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挂着玉石的项链,淬蓝剔透的玉石镶在工艺精美的银金色花叶片中。黎宴终于找到快递的主人,两世都送了他同一件东西,他无法相信对方赠予他时的随便态度。他注视着亮色灯光下的玉石项链,换一枚几十块的平安符,封鹤是脑子进水了吗?黎宴尝试着去搜索这条项链所蕴含的寓意,但一无所获,看起来都是真诚的祝福而已。在他烦躁地摆弄手机时,一道视频电话出现在屏幕。来自裴时殊的视频通话。黎宴迟疑了一下,选择了接通。裴时殊姝丽的容颜占据了镜头,对方应是在自家阳台,四肢闲适地倚在藤椅上,背后是五彩斑斓的烟花。“新年快乐。”裴时殊单手撑着下颌,与黎宴对视片刻,仿佛是退让般地首先开口。黎宴还有点搞不懂他打来电话的理由,语气不算热络地回:“你也是,新年快乐。”裴时殊打量着画面中黎宴所处的环境,看到光秃秃的水泥墙面,奇道:“你在哪里?”“老家。”黎宴大概知道对方的诧异,但他无意解释,“怎么有空跟我打电话?”“当然是来感谢你发的新年祝福。”裴时殊,“一直没回复你,是我刚刚才看见。”“过年大家都忙,我理解。”黎宴心头略松,就为这事啊。“老家好玩吗?”裴时殊。黎宴:“乡下没什么可玩的,不过空气不错。”“不忙着应付亲戚?”裴时殊听着黎宴那边十分安静,忍不住问道。黎宴辨别出裴时殊眉宇中的郁闷,轻轻一笑:“确实没有时殊你家族庞大。”裴时殊看向屋里那帮亲戚,啧了声:“你有喜欢的人吗?”黎宴被问得怔了怔,他本想否定的话,在心中转一圈,莫名不确定了:“没有吧。”裴时殊的脸色登时沉下,他克制着升腾的怒火,音色微冷:“有没有喜欢的人,你自己都不知道吗?”黎宴心说自己有没有喜欢的人很重要吗?但看着一副他不说出一二三,就要跟他闹下去的人,大过年的他不想吵架,顺着人脾气道:“没有。”他顿了下,兴味地玩笑一句,“时殊,你这么在意我的感情生活,是喜欢我吗?”他准备问的是要追他吗?又觉得以裴时殊的自尊,怕是听不得此话,不吵架也要跟他吵了,反倒破坏了他用玩笑缓解气氛的心思。第62章 明确性取向裴时殊匆匆挂断了视频电话, 连声告别都来不及说。黎宴面对结束通话的手机屏幕,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当他讲出“你喜欢我吗”的玩笑时, 对方的神情骤然变化。他一手拿着手机, 一手捏着玉石项链, 沉吟的思绪无意识绕着手中的两种物品绕了个圈。一种答案似乎呼之欲出,可太荒谬了。他叹了口气,将手上的项链装回原位, 手机放进口袋里,然后走上楼休息。不过是在楼下呆坐了会儿, 浑身就被寒霜侵蚀, 他未曾动弹的四肢冰冷到僵硬,他试着握了握手, 试图找回能够灵活活动的知觉。但是来到二楼,他就要面对同住屋檐下的另一人。黎宴推开二楼的卧室门,入目便是倚在床头看书的封鹤, 莹莹光辉照映着对方,棱角分明的五官中叠起层层阴影, 平日萦绕冷峭的眉眼竟是微微弯起,瞧着心情很好。“在看什么?”黎宴拿着礼物走到封鹤身边,他稍稍躬身想要看清书上的文字。封鹤虽是心神沉浸于书中, 但不是感受不到外界的动静,他听闻到熟悉的磁性静脉的男音, 眼角眉梢挂起的疏朗未曾消隐, 他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地从书里抽出, 转移到来到自己面前的人身上, 可他的动作并不大, 让别人无法察觉到这点特殊对待:“动物森林。”这会儿,黎宴也看清了翻开的书页文字,他简单读了几行,故事短暂,甚至称不上故事,大概就是一段日常生活中发生的谈话,但以作者幽默的笔触描述,阅后趣味横生,却又不失于哲理。“挺有意思的。”黎宴直起身,他不过是找个能顺利交谈的借口,对是什么书并没有兴趣,“你不是要我的平安符吗?”封鹤把书一合,看向黎宴。黎宴缄默地注视封鹤半响,忽地展颜,容色如玉,他单腿跪在床边,压深了柔软被褥,膝盖抵住封鹤藏于被子里的大腿,他伸手拉开外套拉链,露出单薄的内衫。屋内的窗关得不严,特意露出小半缝隙,属于冬季深夜的晚风裹挟着霜雪飘入室内,吹拂起坐着的封鹤颈发,逸散到正解衣的黎宴这里,裹去积累在厚实外套下的热意。黎宴骨节修长的手指探到自己的锁骨,拉扯开颈前的内衫衣领,泄出越多白皙的肌肤,他的手在布料内撑起明显的痕迹。封鹤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凝聚到黎宴的手在衣服内扭动的位置,他知道黎宴正在关注着他,他不能暴露出任何破绽,握着书背的手渐渐收紧,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神,将侵略的欲望死死地压到深处,他得找点话分散自己强烈到过分的心思。可在他搅动脑汁寻出话前,吸引他目光的手指,停下了动作。他亲眼看着那只手缓缓滑出衣物,勾出一条红绳,坠着黄底红纹的符。“还是热的。”黎宴握住平安符,意味不明地说出自己的体会,平安符带着他的体温,蕴着温暖,他又松开手撑到封鹤另一边,近乎横跨过封鹤,束在红绳上的平安符晃荡在空气中。黎宴侧头乜斜封鹤,上扬的眼尾翻起捉摸不透的深邃:“你要的平安符,得你动手取一取。”封鹤呼吸不受理智调控地加重几分,他竭力使自己专注于坠在空中的平安符。“快点啊,冷。”黎宴催促。封鹤闭了闭眼,倾身去解拴住平安符的红绳,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黎宴后颈暖玉般的肌肤,他在黎宴清醒的时刻,肆意地靠近要害部位,对方随他抚摸、随他动作。馥郁的香沿着他的手指蔓延至他的神经。红绳解开了。封鹤攥着即将滑落的平安符,仿佛攥紧一股处于冷与暖的温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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