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就是宗师级,那今年岂不是大宗师级了?”“怕什么?去年林霄闭关,才没能去参加炼器师大会,要是去年他去了,谁输还不一定呢!”“可不是,现在林霄的炼器师等级也是大宗师,而且林霄去年就晋升了,根基稳得很。”看着他们一个个斗志昂扬的,游炼心里也很是高兴。去年输了两区比赛,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就等着这一雪前耻的一刻了。另一头飞行兽背上,就坐着苏云知和司空念两人。“说说吧?”苏云知将手指放在司空念的手心,撩拨的绕着圈圈,“你的身份去北堂家要一件神器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为何还要我去才行?”她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其实这话,很早之前苏云知就想问了。“我老实回答,那你不能掐我腰?”司空念缩了缩身子,好像对掐腰有阴影了。疼还是次要的,要是掐坏了......“那还不赶紧说?”这次,苏云知换揪耳朵了,一副悍妇训家夫的霸道模样,“还有事敢瞒着是不?”她坏坏的勾唇,心想到时候就好好收拾你。那边游炼白擎苍等人:“???”司空宗主好可怜哦~还是个惧内的。“北堂家那老不死一直想跟紫云宗联姻,若不是他们北堂家到处放着神器和有上古护族大阵......”他哪会这种小事情还让媳妇儿去做?“原来如此。”苏云知饶有兴致的点点头,嘴边的笑有点儿渗人,“赢的比赛,会得到北堂家主的一个愿望,所以这就是你让我去参加炼器师大会的目的?”而司空念想必也想得到,就算最后她赢了,那北堂家主未必会给她神器,但那时,她的各个身份亮出来,也轮不得北堂家主不同意。这步棋,走得妙啊!“嗯。”司空念可怜兮兮的点头,讨好的勾住了苏云知的腰,“谁让我家宝宝这么厉害呢?所以到时那北堂家不敢不给神器。”北堂家再厉害,也没那个胆同时得罪这么多势力。“那北堂家主的女儿,长得不好看?”苏云知双手交叉在胸前,审视的目光,盯着司空念的眼睛。“没见过,也不感兴趣。”他回答得很是利落干脆,求生欲满满。“若不是亲自睡过。”苏云知贴近,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我恐怕会怀疑你不行。”这话就像一把火,瞬间把司空念这把干柴给点着。熊熊烈火,剧烈燃烧起来。“喜欢么?嗯?”四目相撞,一丝丝的暧昧缓慢的滋长出来。随时都这么勾人,苏云知甩了甩头,赏他一个大白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那今晚?”司空念伸手勾住苏云知的腰,温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酥酥痒痒的呼吸故意吐在她的耳垂边上,开始肆意撩拨,“我知道一个地方,你肯定很喜欢。”鬼使神差的,苏云知声音娇羞的问道:“什么地方?”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让司空念喉结一紧。“跟你我初遇时的地方很像,那里有一方水池。”吸吮着少女诱人的香气,他不受控制的将头埋低,在那染上了绯红的脖颈上轻轻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我们要试试不同的地方。”第124章 苏云知,我要挑战你“滚犊子!”苏云知狠狠嗔了司空念一眼,脸上已经被撩得滚烫通红。连续飞行了一天,众人选择在林子中先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再出发。有飞行兽,时间也算是充裕。篝火旁,楚鸿雪手里转动着烤肉棍子,闪烁不定的一双眸子,不知是在思索着什么。“落落。”他轻轻的唤。“嗯?”“连续赶路了三天,你要洗澡吗?”南宫落:“......”她老脸一红,哪会不知问她要不要洗澡只是借口。刚刚停下来休息不久,师父就告诉她要去找个地方清洗一下身子。再不久,师公也跟着去了......“落落?”楚鸿雪目光哀求,还夹着几分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不去不去!”哪知南宫落半点面子都不给,拿着烤熟的兔肉就是大口啃起来,并将目光默默的瞥向了一边。“......”重重的叹气声响起。楚鸿雪脸上充满了挫败,垂着脑袋,就听见南宫落这样说:“你等会再来。”说着,人就站了起来,悄无声息的往林子深处走去。大家都在说炼器的事情,也没人注意这边的情况。楚鸿雪将手里烤好的兔肉插在地上,默默跟了上去。那边。白擎苍笑眯眯的朝游炼挤了挤眼睛,“瞧瞧!瞧瞧!小年轻就是会玩,可真刺激。”这老不正经......游炼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修炼之人又不在乎年龄,你也可以将面容转换到年轻时候,爱情有,黄花大闺女也有。”“得了吧!”白擎苍甩甩头,“女人只会影响我炼丹的速度。”心中无女人,炼丹自然神。忽然像想起了什么,白擎苍颇有兴致的问道:“你跟女王陛下不是青梅竹马?为何不早点娶了她?”他还听说,皇族那几个糟老头子,对游炼还挺满意的,并也有那个意思要撮合两人的意思。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听到什么动静。“不喜欢便不娶。”想到风绥那个粗鲁的女人,游炼冷哼了一声,“互相都看不上对方,何必将就。”见他如此不在乎,一副云淡风轻很是嫌弃的模样,白擎苍撇了撇嘴,“希望如果女王如果嫁给了别人的那一天,你别哭就是。”“这天下,只有脑子进水的人才会娶她。”“等着瞧,没准这世上还真有脑子进水的。”“整天关注别人的事情,你闲得很?”“我就闲,咋滴?”“......”这边的两人说着说着就争了起来,好像千年老冤家。而另一边,又是一番场景。“宝宝~求你了~”隐蔽的山洞内,司空念被结结实实绑在大石头上,除了能说话便是动弹不得。“求我?”苏云知笑了,褪去身上的衣裳后,故意撩拨似的慢慢滑入水中。盈盈水雾,洁白肌体,那疯狂的叫嚣,和敞开的水波纹一样,在司空念心上一层一层的拍打着。水中,苏云知笑得像只报复得逞的小狐狸,“那晚我求你,你放过我了么?”像灵巧的鱼儿,她一头扎进水里,再从另一个地方冒出头来。打湿的头发以诱惑万分的弧度流淌下来,丝丝缕缕,若隐若现的覆盖在肩上,锁骨上。“你若敢挣脱,以后都别想碰我。”苏云知勾了勾唇,以美人鱼游入深海的姿势潜进了池水深处。半透明的池水,水纹一层一层的拍打着岸边,曼妙诱惑的身影在池水里恍惚游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