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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昱骁毫不客气地伸手去取,笑得放肆:“多谢前辈赐发。”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谢爻按了按跳动的太阳穴,莞尔:“沈公子客气了。”总觉得今夜沈昱骁怪怪的,估摸着是他酒上头了有些放浪形骸……取了血,谢爻一刻不想多待,客客气气的起身告辞,行至门口,沈昱骁似笑非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前辈,方才晚辈不甚,取发时把你的衣服划破了。”谢爻微微低头,果见肩膀上有一道小口子,心知对方是故意的,却不明白意欲为何,想着一件衣服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笑道:“无妨,今夜叨扰了。”总觉得,沈昱骁现在这种怪里怪气的态度,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行至游廊尽头,半明半昧的琉璃灯下立着个人,笔直挺拔,修长的影子延伸至黑暗中。“砚儿,你怎么来了?“看清守在自己门外的是谢砚,谢爻的心莫名提了提。黛蓝的眸子深似寒潭:“方才习剑,侄儿有一式不甚明白,想来请教九叔。”听他如此说,谢爻松了口气:“好啊,我们到院子里去,宽敞些。”谢砚却不动,视线凝在九叔的肩膀上:“九叔的衣服,破了。”谢爻怔了怔,旋即笑道:“不碍事,待会儿补补就成。”“我替九叔买件新的。”谢砚的视线始终不愿从对方肩上移开,从裂开的小口子移到被切断的一缕头发,暗潮涌动。“嗯?”谢爻不是惊讶于这句话的内容,而是对方不容置疑的霸道语气。“这件,扔了罢。”“……???”谢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夹在两个挂哔男主中被耍了。大概是,两人矛盾的挡箭牌?显然,他的预感跑偏了……“这样……我们先去练剑……”“好。”第20章 火石枫谷这一晚,谢砚把谢爻折腾得很晚……嗯……练剑那种折腾。谢爻打了几个哈欠,一双桃花眼泪光涟涟:“砚儿,先睡罢,不明白的地方明儿再说。”他不晓得谢砚撞了什么邪,以往一点就透,今晚却教死教不会,说起来,这侄儿确实会间歇性犯傻。“好,”谢砚收剑站定,目光依旧凝在他衣衫的破口处:“我去给九叔收拾行囊。”“嗯,有劳了。”谢爻用手捂着嘴打哈欠,若放在平日他或许会推辞一下,但实在太困了,恨不能倒头就睡,哪里还有心思收拾行李。谢砚与他一道儿进的屋:“九叔先睡,交给侄儿就好。”谢爻硬撑了一会儿,大伤初愈本来就精神不济,今夜又喝了点酒,如今困得思维凝滞,模模糊糊点了头,衣服也懒得脱便倒在榻上,双眼一黑沉入深眠。一夜无梦,只模模糊糊觉得有点挤有些热,翌日醒来,没什么不妥,身上已换了睡袍,桌上端端正正的放了两个包裹,谢砚身为男孩子,收拾打扫的功夫胜过书中任何一个女性角色,对谢爻来说是相当大的福利了。只不过寻了一圈,他的外袍不见了……“谢前辈换衣服了?”吃早饭的时候,沈昱骁笑得一脸深意。谢爻淡淡的应了,心中却十分不解,换衣服不是很正常么?为何发问?谢砚放下碗筷才淡然开口:“扔了。”其实不是扔了,是烧了……谢砚鲜少把情绪摆在脸上,可谢爻却明显感觉他气场比平日阴沉几分,直到四人辞别长乐宫主,行至长乐城后分道扬镳,谢砚才神色稍霁。谢爻猜,大抵与沈昱骁脱不了干系,至于是什么干系,他就不得而知了。火石谷地处北境,一路向北,秋色渐浓。落了几场雨,天气骤寒,火石谷赤枫胜火,涓涓细水浮红叶,秋光甚好。但当下谢爻可没心思欣赏景致,聂娘子的剑庐隐于枫林深处,而枫林外筑了结界,即使是世家子弟如谢爻谢砚,仍旧进不去。询问了当地的游灵,皆说需要引路符。谢爻无语,原书中沈昱骁至此,可是畅通无阻来去自如的,如果硬闯破阵也勉强进得去,但终究是有求于人,如此失了礼仪就无法开口办事了。明明谢砚也是主角之一,怎么和沈昱骁比起来,光环就弱了这么多呢……两人无奈,只得暂时退回火石镇想办法。秋日螃蟹肥美,谢爻剥着蟹腿,漫不经心道:“怪我,事先没有弄清状况便贸然前来。”他怎么能知晓引路符这鬼东西,攻略里又没写,想必是近来聂娘子月事来了心情不美好新设的……“我会再想办法……”如此想着,谢爻面带愁色喃喃道。谢砚可是一点儿都不着急,将仔细剥好的蟹腿放到九叔碗里:“刚好,可以在此过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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