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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说是这宅子有问题,那脉象应该跟前任节度使一样。为何是全然不同的两种脉象呢?薛彦抱手蹙眉,百思不得其解。舒星倒是没有薛彦那么重的负担,他盯着手中的脉案,喃喃道:“师父,我们要不要先把前任节度使的脉案用药,给倒推出来?”薛彦点头,眼下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蔚巡生这脉案太蹊跷,恐怕不是中毒这么简单的事。而且薛彦注意到,这脉案,只有两年记载。薛彦注视着前任节度使的脉案最后一页,沉默良久。*从上次束茗去帮薛彦闻药一晃便过了十几日。正月已过,到了二月里。束茗每天心里都想着薛彦那边,总想派人去问问进度。可她看蔚巡生每日按部就班的上操、用早膳跟她一起去上学,丝毫不在意薛彦那边的进度,本来有些焦灼的情绪,渐渐舒展开来。束茗开蒙极快,半个月的功夫就已经把三字经里面的字认得差不多了。现下她也能看上下字,靠猜就能读一些简单的书。蔚巡生上学自然是没有束茗辛苦,他现在每天都是与先生讨论些时政,巩固之前所学的知识。春意渐浓,气温回暖。他每天早早地下学,倚着长廊上的石柱,翻着书。束茗下学之后总是悄悄地绕到他身后,捂他的眼睛,与他玩笑。蔚巡生自从搬出春生阁之后,身子一日强过一日,竟再也没有出现过胸闷头疼的情况。勤王妃这些时日心放下不少,只是一直想着束茗肚子,希望她肚子里有动静。入春之后,寒风渐弱。春日暖阳,洋洋洒洒倾覆大地。勤王府的桃园里无数的桃树已经抽出了新芽,有些向阳的枝上打了一个一个粉色花骨朵。星星点点地缀在层层新绿之间,春意喜人。万物复苏,全然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时节。每日晨起望着,窗外粉红雪浪、粉妆玉砌的花海,神迷欲醉。“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束茗脑子里忽然就蹦出这么一句,不由自主地念了出来。蔚巡生侧目轻笑,问道:“何时看的周朴的《桃花》?”束茗不好意思地回道:“昨日见你在看诗集,便趁你沐浴的时候翻了几页,只认全了这一句,便记住了。”蔚巡生赞道:“已经有了名门闺秀的模样了。那些闺阁女儿在一起,说是有才学,也不过就是随口念几句应景的诗罢了。”“真的?”束茗总觉得自己还差得很远。蔚巡生点头道:“以前身子好些的时候出去走过宴,隐约听到过。女儿家不走仕途,读书识字也不过就是修养身心,方便日后管家看账罢了。”“那我是不是字认得差不多了……母亲就不会再给我请先生了?”束茗紧张地问道。蔚巡生见她好学,笑道:“你若是该读的都读完了,可以跟我一起去上学,旁听我的课。”束茗连连点头。她高兴万分,因为她终于逐渐融入了他的生活。“主子。”周年一路小跑进了屋,气都没喘匀,便道:“前厅有事,大家都没主意,特来回禀世子。”蔚巡生蹙眉:“母亲呢?”“王妃一早便去了姚府,王爷在校场上。”周年低头回答。蔚巡生应了一声,周年进屋拿了一件披风,便跟着蔚巡生去了前院。路上,他问周年何事。周年回答:“前院来了一个人,自称是世子妃的父亲,说是不见到世子妃不回去。那人无赖得很,门房怕他生事,便先把人放进了前厅。”蔚巡生眯起了眼,问道:“那人可说了自己姓名?”“说了,”周年道,“说是名唤束河。”第53章 父亲束河……蔚巡生侧目去看跟在他身边的蔚济。蔚济大惊, 连忙上前两步道:“爷,之前去接人,我们都是乔装去的。接人的车都是用的牛车, 走了很远, 到了驿站才换的马车。这事我们做得小心, 绝不可能有差错。”蔚巡生嗯了一声:“应该不是你们接人的时候出了问题。若是你们出的问题,以束河那秉性,忍不了这么久。”是……后面有人去跟束河说了束茗进了勤王府?是束茗的弟弟, 束叶?蔚巡生转念一想,又不对。束叶才进军营, 还没有假期。他现在日日上操, 还能看见束叶在校场上训练。束河一向对他们姐弟俩不管不顾,束叶只想着束茗, 并不想回家。对自己的父亲也没多深的感情。束茗在勤王府的事, 应该不是束叶说的。“蔚济就别跟着进去了,他认识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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