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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是还在查?哪有那么多定论?”许景挚头疼,这人这么怎么固执?北寰言道:“这事在朝堂议事上说的,满朝皆知。今日之后,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平日里请姚子安喝酒的那些小将军必然也会退避三舍。若此时,我也如此,那才真是世态炎凉。西境勤王府本就远离许都,人远着,却不能让他们心也远了。不是吗?陛下?”许景挚知道北寰言这话不无道理,可是他若继续跟蔚巡生混在一起,那暗地里放出来的流矢便有误伤他的危险。北寰言若是有什么损伤……住在暮云峰上那两个人便要把这许都给闹翻了天。那两个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恐怕天神下凡也难挡。许景挚想到这,忍不住地叹气:这破孩子,真让人不省心。北寰言是临太傅教出来的孩子,这执拗的性子,与临太傅如出一辙,没人能管。这臭小子,是在以自己安危,威胁他,让他不要轻易动了挟制西境的念头。这么好的一个把柄握送到手上,却不能收。当真是有些遗憾。“你去吧。”许景挚不耐烦地挥挥手,“这事孤自有定夺。”北寰言见许景挚已经烦他了,就知道这事帝君自会三思。便深深一礼:“臣,告退。”出门的时候,看见在外面候着的景雀。他的右手已经缠好了纱布,隐约能看见里面渗出来的血丝。北寰言蹙眉,走过去,轻声道:“景大监退了班,来一趟临府吧?让凌信给你看看,别伤了胫骨。”景雀却笑着:“不碍事,一会奴去找御医看看。言少卿事多,奴不敢耽搁少卿的时间,若真有不适,奴一定去临府问诊。”“景大监的心意,我心领了。”北寰言抿着唇,“只是我不能眼看着陛下误入歧途,却不劝阻。”景雀垂眸,妖艳的脸上多了些许暖光:“言少卿言重了。是奴多事了才是。少卿快去忙吧,我还要进去安抚陛下呢。”北寰言点头:“今日,我让陛下生了大气。景大监小心伺候。”“奴省得的。”景雀福了福身子,目送北寰言离开,转身端了一盏清心茶,便进了殿。许景挚低头看着折子,满脸怒气。他“啪”的合上一本折子,气得捡起来就要扔。看见景雀手上缠着纱布,端着茶进来,便也忘记了方才的气。景雀眉眼处还带着红,似是方才哭过一般,让许景挚看着心里一软。“怎么还来伺候,不去找御医看看?”许景挚埋怨着。景雀端着茶到许景挚身边,声音细细弱弱地回:“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划了个口子。”“怎么这么实心眼?”许景挚伸手去拉景雀,“找个没碴子的地方不行吗?”“每次陛下生气,奴都怕的。”景雀声音带了些许委屈,“哪还敢找地方趴着呀……”作者有话说:以下内容皆出自《权御山河》:许景挚十岁的时候平息朝堂立储之争,故意摔了腿。后,为了在皇帝哥哥的注视下活下去。年少的时候纨绔至极,勾栏瓦舍常去,男女通吃。景雀是许景挚还任宁王的时候,就一直喜欢的一个梨园小倌,后来景雀在扳倒刑部尚书这件事上功不可没。但他也因为这件事坏了身子,就被公子季凉送到了宁王府当了内官,一直在许景挚身边伺候他。景雀也是朝东门的军门之后。第75章 献策“即是知道孤气着, 干嘛还上来找不自在?”许景挚心疼地拉过景雀,“给孤看看。”“别看了,怪恐怖的。”景雀不给看。“不给看手……”许景挚轻笑着, “给孤看看别的地方吧?”“什么……”景雀羞得眉梢都染了红, “陛下, 这是在御书房。”“御书房怎么了?难不成还有人敢来置喙孤?”许景挚怜惜地摸了摸景雀的脸,“下次可不许这样了。”景雀把许景挚的手按在脸上,轻声应着:“嗯。”“陛下, 锦妃娘娘求见。”殿外内官低声传话。景雀连忙站起来,整好衣衫:“奴……奴去接锦妃娘娘进来。”锦妃在门外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 看见景雀从里面出来, 满眼都是嫌弃与厌恶。“锦妃娘娘,里面请。”景雀作礼。锦妃侧目, 用眼角睨着景雀, 冷哼:“景大监好本事啊,后宫佳丽三千, 日日夜夜都盼着能承恩天泽。景大监不用入后宫, 却可以仪仗这张脸,娇柔的身子,日日在殿前欢愉呢!”景雀知道后宫里娘娘们看自己不顺眼, 可争宠这事,从来都是有能者上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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