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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见蔚巡生没有反应,顺着他的目光去看,便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束茗。这一回头,束茗也看见了她。与她截然不同的两个女子,从面上就看得出来。那女子眉眼全是软糯与顺从,看见她的时候,礼貌地微笑,颔首,远远地给她福了个身子。蔚巡生道:“你回吧。”那女子软软地应了:“是。”蔚巡生披着大氅往束茗那边走去。如意低声道:“那姑娘八成就是最近到世子房里的人。”肯定是啊。自从他打发了琼花,院子里就都是内官伺候。如今忽然多了一个女子在海川阁,那必然就是勤王妃送过去的人。蔚巡生走到她身边,领先了几步,低声道:“走吧,母亲已经在等着了。”束茗没出声,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两辆马车,蔚光良与勤王妃一辆,蔚巡生与束茗一辆。蔚巡生看这车,就知道是母亲刻意安排的。他先上了马车,如意把束茗扶了上去,自己跟着马车走。蔚巡生坐在正里,靠着软枕,头略微后仰,闭着眼,闭目养神。束茗坐在一侧,低着头,没有说话。忽然蔚巡生动了,带着衣服的索索声,把手里的暖手炉塞进她手里。束茗愣了一下,抬头去看他。蔚巡生却又恢复了之前闭目养神的模样,向后靠着。束茗低头去看手里的暖炉,外面的套子没有绣花,像是随手做的,很是朴素。她拿起自己的手,轻轻地嗅了一下,是熟悉的味道。第104章 绝望他们分院别居的这几个月, 束茗想了很多。在锦妃出事之前,他们还算是琴瑟和谐。去了一趟许都,锦妃出事赐死, 他们之间就有了一道鸿沟。她知道自己不坦诚, 让他伤心了。可他一副什么都知道, 非要逼她自己把伤口扣开的样子,亦是让她心寒。他问她,无非就是想让她主动跟他说锦妃那日跟他说了什么。其实相当于什么也没说, 因为她什么都没答应。后来锦妃死了,也没拿她的身世做文章, 她觉得这事能就此揭过。可蔚巡生不这么想。后来才有了他们赌气, 他去青楼,勤王妃往他房里送人。她或许有错, 蔚巡生也不全对。想了这几个月, 束茗忽然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如果蔚巡生不主动, 她便没有了爱他的资本。因为在这段关系上, 他们是不平等的。无论是身份、学识、还是付出。哪一方面,都是蔚巡生高出她许多。所以当他收回手的时候,她根本不敢去追。姚府与勤王府离得不远。马车慢行, 也不过就是一刻钟的时间。马车停的一瞬间,蔚巡生起身, 顺手从她手上拿走了暖手炉。撩起车帘, 自顾自地下车去了。束茗愣了一下, 紧跟上去, 却没想到低头出去的时候被马车帘带了一下, 脸上的折光镜, 就那么掉了下来,碎在了地上。束茗慌了。前面蔚光良与勤王妃已经进去了,束茗看不清东西,即便是有如意扶着,她也不敢再动。后面还有来姚府观礼的人,马车在门口都是即停即走,要停往后院去的。如意小声劝了几句,束茗依然不动。蔚巡生回眸,快速退回来,拉住束茗的手,把她往里面引,在她耳边低语:“五层台阶。”蔚巡生的手是暖的,拉着她的时候手心潮湿,微微有汗。他跟最开始他们成婚那样,牵着她的手,上台阶的时候,手会稍微给一些力气,把她胳膊往上抬。束茗依着蔚巡生,跟上了蔚光良与勤王妃的脚步。看不见了,其他四感被骤然放大。她能在如此嘈杂的环境里听见蔚巡生略快的呼吸声,能感受到他指尖到掌心的温度不一样,能闻见他身上惯有的那种青草带着苦涩的味道。好似唇间也回味起了他们耳鬓厮磨的缠绵。蔚巡生引着她,进门,走路,上台阶,说贺词,入席。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熟悉地让她想哭。虽然蔚巡生今日说了许多话,没有一句话是对着自己说的。可他无微不至地照顾,不是假的。席面上多是凉菜,在这初冬就显得格外凉。好不容易侍女端上来一道热菜,蔚巡生凑在她耳边低语:“这菜名是如意福禄,绿色的是青菜,红色的是红椒。”束茗看不清,只能看个大概。这是青菜与红椒炒的素菜,是那时候她看过的婚礼菜单上的唯一的素菜?蔚巡生问:“想吃吗?”束茗点头。蔚巡生加了一块,没有放在她碗里,而是直接要喂给她:“吹一吹,小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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