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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曾问过我母妃,若是再给她选一次,会不会给圣人下毒。你猜她怎么说的?”陶郁林却似乎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脸色愈发惨白。燕臻自顾自回答:“她说,她会把那毒药下进你的杯子里,你说,这算不算她的遗愿?”“只可惜她已不在人世,如何替她完成这遗愿,我还苦恼了许久。”在这一刻,他忽然露出些许少年人的神情,却更让陶郁林心生寒意。果然,燕臻道:“好在你还有个女儿,到时候,便让陶令仪来替她的姑姑完成遗愿吧。”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唇边甚至带着几分笑,可眼底却好似藏了一把淬毒的匕首,如狼反顾。陶郁林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只听燕臻接着道:“你恐怕还不知道,陶令仪一个月前重伤失忆,什么都不记得,却是一把我当成她的情郎,对我可谓千依百顺,想必这小小的心愿,她想都不想就会答应吧。”陶郁林颤抖地张了张嘴,“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睚眦必报,心狠手辣。他忽地笑起来,“燕臻,你的身上果然流着我们陶家的血。”燕臻的神色一下子狠厉起来,他这一辈子,最厌恶旁人提起他与陶氏的关系。他直接抬手掐住陶郁林的脖颈,稍一用力,竟直接将他拎了起来,陶郁林无法呼吸,脸色很快涨紫,但还是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恨我,却,却……一辈子都……都无法洗去与陶氏的关联。”这话可谓十足的怨毒,燕臻却听完却忽地笑了起来,他松开手,将陶郁林摔回椅子上,“怎么没办法,我将陶家的人杀光不就行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极轻,甚至带了点笑,尾音缥缈得不似认真。但陶郁林知道,他真的能做到这般狠绝。就像陶郁林了解燕臻,燕臻也最知他的软肋在何处,他松开手,说:“放心,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这偌大的定国公府,是怎么垮掉的。”燕臻拿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道:“安心等着吧,我会让你女儿来给你陪葬的。”说完,他一脚踢开陶郁林,径直离开了。定国公府占地一坊之大,纵是燕臻也只到过陶郁林的松石院。燕臻负手立在院中,看着金吾卫从后院中搬出成箱成箱的珍宝。“参见太子殿下。”金吾卫见到他立刻落下箱子行礼。燕臻随口问道:“哪个院子的?”一人答:“在九娘子的库房。”燕臻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陶令仪好像就是在姊妹中行九。他示意打开箱盖,倒不是想象中的金银首饰,而是一整箱的古籍孤本。他随手翻了翻,竟还有医书。“抬走吧。”他没再耽搁他们的时间,将箱盖合上。却没走,就站在远处,看着他们将陶令仪的居所彻底搬空。同陶家的其他人相比,陶令仪的物什不算多,更没有金银珠宝,多是些琵琶乐谱,还有些女儿家的心爱之物。莫名地,他竟忍不住去想,若是陶令仪知道自己闺中的宝贝全都充入了内库,会是如何?只怕是恨得落泪。他倒还没见过她落泪的模样呢。平日里那一双杏眼总是盛满了明媚的眼波,若是换成一汪眼泪,又会是什么风情?燕臻滚了滚喉结,嗓子竟有些发干。连晖跟在他的身后,眼见那一对金吾卫都走远了,自家主子却愣怔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连晖低声唤他,“殿下,您不是还要去吏部的吗?”听到他的声音,燕臻这才恍然回过神,日头高挂头顶,竟是快午时了,他竟险些因为陶令仪误了朝中的正事。“走。”离开定国公府,燕臻坐上马车,他随手从桌上翻开一本书打发时间,试图将心底那点子纷乱如杂草的心思清除出去。但还没看多久,忽然感觉胃部一阵抽痛。他拍了拍车壁,“连晖。”连晖立刻听出他的声音不对,连忙道:“殿下这是怎么了,胃不舒服了。”这算是燕臻的老毛病了,不算多严重,却是不能饿,但凡有一顿饭不吃,胃里便如火烧般难受。好在他身边一直有备着药丸,连晖掏出一个瓷瓶,倒出来两颗。燕臻没就水,直接嚼碎咽了,胃部的抽痛感很快减弱,但是腹部却仍旧空空。一会儿还要去吏部见朝臣,他正犹豫着去哪吃点东西,便听连晖道:“殿下,前面便有一家饭馆,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离的老远都能看着那桌上的油污,燕臻顿时什么胃口都没了,他皱眉靠了回去,“走吧,我没事。”连晖也知道自家主子的习惯,开口的那一瞬间就料到会被拒绝了,只是见他额上隐约沁出冷汗,又试探着问:“殿下,要不要,先吃些糕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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