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任婆婆那件事后,不愿回临安。便道:“成亲那日,我让长风给您送些喜酒。”“那就谢过公子了。”顾淮之看着眼前苍老的妇人,竟还记得多年前,她的样貌。“这次出门,是去梵山寺,您可要一道?”梵山寺?任婆婆一怔。她往前几年都要去几趟,只为给那个人求一个平安。她苍凉的笑了笑:“人老了,走不动了。公子带着姑娘好好转转,那儿风景也不错。”“我记得,您先前信奉这些。”顾淮之一直对他都是敬称。任婆婆只是摇了摇头。以前的那件事,至今都是心尖的刺,可偏偏只能硬着头皮去做。后悔吗?应当是后悔的。可若再让她抉择一回,也还是会如此。她的嗓音风一吹就散:“以前信,可时间久了,就不信了。”------题外话------任婆婆这边是一个特别重要的故事线~不过现在你们应该猜不出来第142章 一早就按耐不住了?翌日一早,吃过早膳,便出发了。顾淮之又是一夜未眠,只要一闭眼,就是女子嘴角的血和冰凉的身躯。男人此刻冷着一张脸,周身的气压低的易霖喘不过气来。易霖想了想,怕死,直接上了自己的马。问了长肃下一个站点,便驾马先行一步。长肃也成功甩开那些尾随之徒。车厢内阮蓁正要寻处坐下,就听男人语气不善。“自己坐过来。”阮蓁看过去。男人正痛苦的揉了揉眉。她抿了抿唇,小步小步走过去。坐下。压下所有矜持,拉过男人的骨节分明的手,扣在自己腰间。她有些紧张,又有些结巴。“你睡吧。”顾淮之一顿,浓密的睫毛如鸦羽般轻颤。而后闷笑出声。阮蓁的反应实在超乎他的料想。也让人难以拒绝。感受着女子的纤细腰肢。他只是低声问。“肩膀不疼了?”阮蓁摇摇头:“不疼了。”顾淮之继续笑。“你还挺懂事。”说着,他眯了眯眼。像是那她没办法。“心眼倒多。”阮蓁:!!阮蓁抿唇,只觉得他得寸进尺。当下就要掰开他扣在腰间的手。然……掰不动。她刚侧过脸,便是男人凑上前放大的俊颜。女子娇唇粉嫩,险些撞上去,阮蓁连忙身子往后仰。连带着喉结滚动的顾淮之没有防备的一起倒了下去。她低呼一声,眸子睁大,显然是受了惊吓。顾淮之受的惊吓可不比她少。却第一时间护着她的头。两人砸到铺着的厚垫子上。好在伤口没有裂开。可还没舒口气,耳边便是女子絮乱的呼吸。还有的就是她柔软的身躯。压着她的感觉,比梦境还要真实。顾淮之眸色化为幽深。阮蓁只是避开他的伤口去推他,红晕从面容烧至脖颈耳垂。“你……你起开。”她呼吸急促,胸前起伏。顾淮之一直知道她的身子比同龄人婀娜,等真实感受了,才知道其中滋味。顾淮之也不动,只是慵懒的问:“你故意的?”他视线一寸一寸往下移。“我没有!”她这会儿哪儿还有平时的温婉,此刻眼眶里水色荡漾。又气又恼,“阮蓁,昨夜我拒绝与你一屋,你想必难受的紧吧。”顾淮之欣赏着她的窘态。“所以,一早就按耐不住了?”阮蓁:……她深吸了一口气,知道顾淮之不逗她,是不会停的。他若真想做什么,昨夜,自己也不会同暗七一屋。何况如今在马车上。想通这一点,阮蓁羞愤之余,只能闭上颤动不停的睫毛,随着他去。也不去推他了,只是紧张的揉搓着男子的衣领。顾淮之微凉的指尖从女子白皙细腻的额,滑至挺翘的鼻,而后在娇艳软嫩的唇上轻轻碾磨。阮蓁抖的更厉害了。他哑声问了一句。“你可知,那夜书生去了村姑屋里,都做了什么?”阮蓁娇躯一颤。她睁大水盈盈布上惊恐的眸子。来不及捂住耳朵,顾淮之却是打了个哈气。他起身,顺便把阮蓁拉入怀中。“书生做的那些,你暂且甭想。”————午膳用的是任婆婆一大早做的饼,味道极好,中途停靠休息一番,傍晚时分在梵山寺脚下撞上了等候多时的易霖。易霖也没抱怨他们慢,却是翻身上马面色狐疑的上了马车。只是嘀咕了一句。“今儿来上香的人可真多。”仍旧是长肃驾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