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帝的脸色更难看了。调养?不知所谓!“朕同意他不上早朝了?是谁给他的胆子!”赵公公诚惶诚恐的就要跪下。徽帝一眼扫过去,不怒自威。“别给朕来和一套!你除了跪还能做什么!”“朕看他是仗着他那个舅舅无法无天。”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顾淮之为他受伤,险些没了命。周焕却在击退贼寇时受伤,险些坏事。丢人现眼,引人发笑!即便不愿承认,他也清楚这样的人实在不如顾淮之的一根手指!偏偏这是他唯一的儿子。徽帝呼吸急促,气急攻心。赵公公连忙去抽屉里取过装着药丸的玉瓶。服侍徽帝吞下。徽帝做到龙椅上,胸口闷的厉害。他的面色不似常人般都红润,带着几许不正常的青色。身子早就伤了根本,短短几日功夫,精神又弱了不少。他眯了眯眼,而后锋利的眼神刺向赵公公:“早朝时,你也在,梵山寺的事你是如何想的?”他笑了笑,笑意不打眼底。“吴太师告假多日,听说也病倒了?”赵公公擦擦额间的汗。“是的,想来接受不了夫人已亡的事。”徽帝没多问只是眯了眯眼。“你说吴池两家欲结儿女亲家,此事可有池彰……?”话未毕,赵公公惶恐,扑哧一声重重跪了下来。“老奴的本分就是伺候皇上皇上舒心了,老奴便舒心。朝中之事,哪里是我能妄加多议和揣测的。”“老奴得令前往督促大臣办案,可借老奴十个胆子也不敢参与进去。更别提顾家那位世子爷瞧着小的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二话不说就让老奴滚。”说着他磕了一个响头,说话都带着急切:“皇上可不能这般吓唬小的。”他的反应让徽帝兴致缺缺。也是,顾淮之这人懒得很,每回让他办案都千推万推。赵公公还能叫的动他?一同协助办案?赵公公跪下地上没动。徽帝压下怒火。诚然这件事,也只能这样。过不了几日,番国的使臣便来了。皇家颜面大过天。这件事也只能压下。可历代帝王,有几个像他这般憋屈?“还不起来?”“你跟了朕这么多年,朕何时亏待你了,竟这般胆小?”赵公公舒了口气,连忙给徽帝斟茶。而后,又道。“如今那两个犯人,还在顾世子手上,这实在不合规矩。”徽帝冷笑一声。什么规矩。“顾淮之当着朕的面都敢甩朕脸色。”那人伤了他的未婚妻,按着他的脾性,交给刑部或是大理寺才是一反常态。“皇上未免太容他放肆了。”赵公公温声道。徽帝眯了眯眼。即便不甘心,这件事也只能就此作罢。池彰有意与吴家联姻!这里面又有什么利益关系?也罢,遂了顾淮之的愿,他还能念着自己的好。必要时刻,还能借顾淮之恶心池彰。萧家的事,看来必须赶上进程。徽帝身子往后靠。他必须拉拢将军府。————宫门外。池彰叫住了正要回府的吴煦辰。吴煦辰转过身子,拱了拱手。“池大人。”池彰虚虚扶他一把。“欸,贤侄客气了,如今不在宫中倒无须唤的这般生疏。”池彰看着一表人才的吴煦辰,忽而叹了口气,出言安慰:“你娘的事,还需节哀。”吴煦辰一听这话,面上失魂落魄。心里已然恨不得虚伪的让池彰去死。早朝说的那一番话,可都是顾淮之让说的。顾淮之没让他提通往池皇后的密道是旧的。想来也是有他的打算。御前那一番言论兴许有人信了。可包不包括徽帝就不好说了。徽帝生性多疑,如此提防之人,心里定然会压下一颗不信任的种子。一面认定是东瀛人丑恶的嘴脸故意借此恶心他,一面却纠结其中可有官员勾结?然,徽帝坐到现在,手里已然没有实权。他又能如何?显然,此刻是得了池彰的认可。不然也不会特地叫住他,在这儿假惺惺。吴煦辰悲戚难掩:“侄儿省得。”------题外话------大家都是演技派啦~第177章 你男人无可救药了菡萏院屋外光线柔和晒在身上,很是舒适。盛挽让人在院子放了两张贵妃塌。她躺在上面丝毫没有长辈的威仪。阮蓁剥着厨房炒好的瓜子。听着盛挽从城东讨人嫌的汪夫人,谈论到上回街上冲撞她的五品官员夫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