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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影之术的法阵只可用一次,秋吟便留下师尊的发做信物,就像把师尊带在身边,万难可破。发被魔气搅碎,意识跟随早已失去抵抗的身体,彻底归入黑暗。这次秋吟终于听见了,万魔的狂欢。而同一时刻,悬月峰正殿,一只草扎红毛小狐狸耳朵上的发丝蝴蝶结,自燃而灭。作者有话要说:第54章 入魔沈静竹不是傻子, 从陆宛思跨小境界时便意识到他们真正的目的。他在魔窟自闭百年,可算被天道抓住机会劈他,天痕路的白色电光呼应着天雷,焦灼在他肌肤皮肉, 他脸色不太好看。他本以为不要脸的天道要借此狠狠宰他一次, 但不知是否是错觉, 雷落下得不痛不痒,只是金丹小境界的雷。这几个正道的小崽子显然也知道困不住他几时,早有计划地撤退,沈静竹无法当场杀了他们, 但自然也不能让他们全身而退, 魔气碾过没劲的雷火,在他们逃离时, 直接将他们扫出天痕路。魔尊大人看着天痕路下浸入黑土的血水, 面无表情地将这几个崽子的脸记在心里,等着下次生吞活剥。陆宛思本人撤离, 天雷也消停下来,天痕路归于平静, 又是一片纯洁无暇的圣白,沈静竹静看这条北境挑衅到家门口的路, 沉住气移开目光。反正自灼兰去世, 他忍了这么多年, 不差这一时。沈静竹一愣。对了,灼兰, 他向远方看去, 大红花轿斜停在白道正中,汇聚在天地黑白的终点, 像谁将一段姻缘遗落在仙魔之外。他一步步走过去,往常一样温柔而坚定地走向她,在这个唯一的妹妹面前,沈静竹永远能披好人情味的皮,无论多少次都会走到她身边。叮啷——两盏酒杯从轿子里滚落出来,沈静竹弯下腰捡起酒杯,未尽的交杯酒流到天痕路,被轻描淡写地抹除。沈静竹握着酒杯的手一紧,猛地睁大眼睛,酒杯生生被捏碎。平阳是沈灼兰的女儿,自然流着她娘亲的血——作为沈静竹的妹妹,魔族公主的血,天生嗜血、强大、杀伐果断的血脉,生来便该是魔族的王,被万魔敬仰。只是平阳身体里另一半混杂着凡人血,想要激发身为魔的血脉,有两种方法,一是绝境中逼发,二是至亲之血作引导,血应该暗红到发黑。可交杯酒中流出的血,仍然是凡人平庸的鲜红。怎么会,难道这个女人不是灼兰的女儿?被属下暗算,遭遇天雷,让小老鼠们逃走,魔尊大人只是不满,其实没怎么放在心上,天涯海角,能逃到哪去?但事关灼兰,他终于有些慌了。“你不是灼兰的女儿?”沈静竹阴恻恻的声音从轿子外传来,平阳躲在花轿中咬紧牙关,她想起被关在洞穴时秋吟的交代,紧紧攥住手中的符纸。不到关键时刻不能用……阴沉恐怖的魔气震开,轿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在沈静竹挑开轿帘的一瞬间,平阳紧闭眼睛,用灵力点燃了符纸。沈静竹便眼睁睁看着平阳惊愕着脸,消失在轿子里。他这时候才真的被触怒,在他眼皮子底下带走一个大活人,这种手段,不是小崽子们的修为能做到的,那便只能是稀罕的灵器法宝。“……咫尺符。”沈静竹将这三个字在唇齿中碾碎。南境的烈风还未吹到悬月峰,南恨玉却先一步陷入解不开的劫难。她看见了从血海中爬出的秋吟,一身血衣被浸透,披散着怨鬼似的长发,狰狞的五指狠狠按住岸边的石,往日总含轻佻笑意的眼从缝隙中射来一抹目光,填满血海深仇,只一眼便让南恨玉心惊。然后那恶鬼自深渊上岸,将所有的怨恨化作手中的利剑,一切对立者视为仇敌,开始一场不论正邪敌我,单方面残暴且没有目的的杀戮。那些残骸,鲜血与哀歌在秋吟的脚下堆出一个高高的坟,她站在坟顶,既像俯视蝼蚁的王座,又像葬送自己的墓碑。南恨玉再也无法坐视不理,哪怕她明知道这是天道故意折磨她,给她的“考验”,她也无法看着那孩子一步步走近深渊不可自拔。一旦踏进血海,再不可能纤尘不染。“秋吟。”南恨玉到底开了口。遮蔽天日的冷眼一瞬间落在南恨玉身上,打破了幻境的界限。南恨玉主动开口正中劫难的下怀,无法逆转被牵扯进这场虚假荒唐的幻境。但她顾不上那么多,剑仙逆着光,扬起头,竟然连秋吟眼中的情绪都看不出,但她知道,她最得意的门生此时正看着她。“师尊。”秋吟应了一声,和往常没有分别,南恨玉却无法安心,只觉她们一瞬像隔开了天涯和海角,她听见秋吟冷静得过分,“你好像很失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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