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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吟先退开半步,舔了舔唇边偷来的血,放肆地笑了一声:“很甜。”“……”方才像要打断她狗腿的南恨玉,再次反应不过来似的,不容置疑的强势也随本命剑滞住,竟隐隐透出几分茫然的无措。秋吟被她师尊这副样子撩拨地难受,下意识地抿唇,又想亲上去。好歹她还记得现在她俩是针锋相对的关系,才勉强忍住自己禽兽的嘴。但还是太……秋吟又放肆地低笑两声:“至于回味这么久吗,那我要是做更过分的事,师尊一天除了回味不就没别的事可做了?”万魔窟内走一遭,肉身心魂受无边苦,秋吟以为自己的怨恨承起了无际的黑水,要翻涌上天,咬下一口解恨。可现在,她头一次尝到了入魔的甜头,从她暗慕的人身上,像打破了以前所有的枷锁与小心翼翼,生出些“其实还不错”的荒唐想法,她甚至开始顺着这份甜头大逆不道地妄想,她能不能更过分呢?反正走到这步,已经半路殊途,天威与万魔的夹缝中喘息都是奢望,她做不回第一宗的绝世天才,也不再是剑仙殷殷期待的弟子,悬月峰没了她百兽重归安宁,太清山少了她四季依旧长绿。她还怕失去什么,还能失去什么?秋吟微微上前一步,像被魇住似的。“既然如此,”南恨玉望回秋吟,黑发微扬,眼已经能盛水的清明,“你逃什么?”秋吟如梦初醒,就见南恨玉紧盯着她,像要透过她放肆乖张的影子,直视那个落荒而逃的真身,一字一句:“秋吟,你在怕什么?”秋吟的身形一刻混沌如影,乱了套似的虚幻,慢慢融入四周,归于本体消散。南恨玉静静地看着那抹影子消失,这个术法还是她亲手教给秋吟的,本体逃走,就没有困住影子的必要了。让她逃走了。南境的风似乎都安稳下来,像要替主人哄好这位凶客,南恨玉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唇上还跳动着细微的痛感,掺着酸涩往她心里钻。“呜——”柔软的风突然变了调子,婴儿哀哭似的撩起南恨玉的白袖,她低头,白袖上燃起黑色的火焰,猛地袭向南恨玉的脸——是影子!影子化作的火焰在南恨玉脸颊上轻轻一卷,像舔了她一下,那黑火又慢悠悠地绕到南恨玉耳边,传来秋吟不怀好意的反问:“神识受损,本体连坐,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杀了我的影子呢?”“南恨玉,你在怕什么?”乖张的黑火燃尽,与南恨玉黑沉的眼相呼应,耳边徒留那人有恃无恐的低笑:“下次恐怕要逃的人就是师尊。”作者有话要说:师徒俩的一些极限拉扯w第63章 后手南境只有夕阳, 连乌云都少见,像偌大世间的终焉之处,死绝而长眠。平阳静静待在鳞穴,不知过去多久, 秋吟仍未回来, 她莫名有些不安。秋吟有自己的事要做, 且很多都不是她这个刚刚筑基的小弟子能参与的,既然秋师姐不准备把她扔出去当诱饵,她能做的只有听她的指令,乖乖待着, 不给她添麻烦。但今日实在难挨了些。花盆里的小花冒出嫩芽, 孕育着未知的生命,平阳有些昏昏欲睡, 她强睁开眼, 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忽然目光中捕捉到什么。她定睛一看, 是床后的红帐,微微扬起边角。可是……鳞穴里也没风啊。平阳握紧小花盆, 深吸一口气,假装自己看错, 只是错觉。但那红帐像是生怕她不怀疑, 又无风自起, 掀开得更大,露出画中垂落的白衣, 又转瞬不见。这是在让她过去?平阳慢慢起身, 没事,画是秋吟挂的, 说不定是她留下的线索。她缓步挪到红帐前,犹疑着抓住边角,半眯着眼微微掀开,没等看见白衣美人的全貌,什么东西一晃而过掉落,平阳连忙松手,接住。是一张飞书,被藏在红帐和美人画之间。她展开,纸张其实是张大些的符咒,阵法中心画着一只金色的鸟,活了一般从阵中飞出,流转着金铜色,绕着平阳飞了两圈,缓缓飞向穴口。剥离法阵的符咒又变成平平无奇的信纸,写着两行潇洒狂乱的字,一行是“顺其自然”,下一行是“吾事莫言”。是秋吟的字迹。金铜鸟轻叫,催促着平阳跟上,平阳回神,刚想将纸条收好,纸条便从她手中燃尽。看来的确是秋师姐的指示,她果断跟上。跟随着金铜鸟穿梭在鳞穴,平阳面对漆黑的复杂通道,难免有些害怕,她便想其他的事转意注意力,这鸟有些眼熟,是沈静竹原来放在穴中的“破铜烂铁”之一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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