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言紧盯着手心里的草人,神情严肃,精致的脸庞上仿佛凝固出一层寒霜。见林希言半天不说话,慕灿也着急了:“林小姐,这……这怎么办呀?”林希言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随后,她转身,看向风不平说:“风先生,你别蹲着,坐下,坐这个凳子上吧。”“好。”风不平这会也不敢质疑,强撑着坐到了窗户边的椅子上。风不平坐下之后。林希言拿出一张符纸,用朱砂在上面画了一个特殊的符号,随即将符纸贴在风不平的额头上。紧接着,林希言又咬破右手食指,沾着朱砂迅速在空中写下一个符咒,念了一个口诀。“破!”房间里顿时卷起一阵阴冷的风。慕灿紧张的屏住了呼吸,感觉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十分诡异,他一个大老爷们,堂堂特殊部门的部长,受过特殊训练的军人,竟然会开始害怕了。再看向风不平,脸色越发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眼紧闭,似乎随时都会有危险。慕灿有些着急急了:“林小姐,风老先生他,不会有事吧?”林希言没有理会慕灿,将人偶放在风不平前面的空地上。然后,她再次画了一个符咒。又念了一个口诀。“再破!”话音刚落,地上的人偶顿时不点自燃,顷刻间就变成了一堆灰烬。林希言满意的笑了笑,对着风不平念了个口诀,然后轻轻点了点风不平额头上的符纸。那符纸摇摇晃晃几下,随即破碎成万千光点,悄无声息的钻入了风不平的口鼻之中。做完这一切之后,林希言额头上早已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风不平却感觉身体突然轻松了一大截,一直以来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好像顷刻间消散了一样,让他莫名感到心安。更重要的是,长期以来的腰酸背痛的感觉,也瞬间消失,整个人都精神了一大截。风不平心里又高兴又疑惑:“林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希言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和我之前猜测的一样,有人给你下了咒,若不是刚好遇到我来了,你三日内必有生命危险。”风不平脸色顿时一变,满脸的不可思议:“可是,这个房间只有我和我夫人,连家里佣人都不允许进。”“至于我夫人,她真的不……可能。”越说到后面,风不平的声音越小,明显比之前要没有底气了。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风不平他自己肯定也想到了很多之前遗漏的细节。只不过,他不愿意相信,更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罢了。林希言也拉了个凳子过来坐下,没有说话。慕灿站在边上,看了看林希言,又看了看风不平,一脸尴尬。“风老先生,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刚才的事情你亲眼看见了,你身上的问题林小姐也给你解决了,你现在相信我们说的话了吧?”风不平眉头紧皱,深深的叹了口气。慕灿:“风老先生,你身上的诅咒现在是被破解了,但对方就潜伏在你身边,你同样很危险。”“并且,今天林小姐摧毁了草人,她肯定已经知道了,你想一下,以你对丁月兰的了解,事情暴露之后,她会怎么做?”闻言,风不平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惊恐。“她,她会不择手段杀了我们的。”“我夫……丁月兰她是个心眼很小的人,自从我们女儿死后,她脾气也变了很多,很容易暴怒,之前,我一直都在迁就着她,没想到,没想到她竟然在二十年前就害死了我儿子,现在又想要害死我!”风不平咬牙切齿的说:“这么多年来,我待她不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楼下突然传来一记尖锐的女声。“风不平,你说这是为什么?”风不平被吓了一跳,急忙站到林希言身后,一脸惊恐的说。“她,她回来了,怎么办啊?”林希言将他往身后一拦,正准备走下楼去会会丁月兰,没曾想。刚一转身,丁月兰已经站在卧室门口了。看清丁月兰的时候,林希言也不由震惊了一下。只见丁月兰脸色苍白,眼窝深陷,骨瘦如柴,看上去一副风一刮都能倒的模样。可是,她的眼神却又十分锐利,像是能杀死人。更重要的是,丁月兰的周身,竟然弥漫着一层浓郁的阴气。如果林希言没猜错的话,她绝对是修炼了什么禁术,甚至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准确来说,此时站在他们眼前的丁月兰,已经不是个人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