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他觉得自己很无辜,他想去找谢封邶,希望对方给一个说法。还没有行动,就让身边的朋友给拉住了。“你现在去,信不信你就不是损失多少,而是直接要负债无数了。”大家即便不确定情况,但都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都马上离冷洲远远的。是他自己太过傲慢,以这点微薄的实力去挑战谢封邶。被打击到了,居然还想找谢封邶要说法。那个人可不是能够被要说法的人。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而什么是一,什么是二,只能他说了算。被朋友拦着,不甘心愤怒是愤怒,但总算还是冷静了下来。要是自己真的冲过去,彻底把谢封邶惹毛了,那就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有这个人作为前车之鉴,后面的其他人也就确定了谢封邶的意思。包括有的,本身背景实力还是有。但很多都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冷洲不过是临时到这边来搞点声音,他们不同,他们的根基和产业在这里。可不像冷洲,随便玩玩而已。真要和谢封邶硬碰硬,没几个人碰得起。因此多数人还是尽量避嫌,起码不会在这个紧张的时间节点上,跑去做点不合适的事。钱可以少赚,但不能亏,这是底线好些合作,合作方宁愿赔钱违约,都拒绝再和冷洲有后续的接触。冷洲在那天谢封邶离开的时候,他是有点心理准备。可事情真的发生后,彻底被谢封邶给针对上之后,他还是发现,那点心理准备还是不够。自己过往的人生中,可从来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他居然会被人给拒绝,甚至好像一瞬间他就成了谁见谁躲的可怕存在。谈好的事,一个接着一个断了,正在谈的,对方不是这种理由就是那种理由中断合作。这些理由,有些说出来,冷洲都忍不住想笑。前后大概也就一周左右的时间,冷洲身边几乎就没有人了。只有几个跟着他一起过来的人。包括这些人,在和冷洲相处中,都在试图找方法,说家里那边有事,先回去处理。这些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冷洲懒得去追究。他从来都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雪中送炭的人少,锦上添花的人才多。他这里虽然达不到什么雪中,可周围的人想避开这个不见硝烟的战场,他还是可以理由。哪怕他们不离开,冷洲也不会靠他们。要是有什么事他都不能解决,那么别人更加不可能。想走的人,冷洲随便他们走。有那么一两个人留了下来,还算是愿意和冷洲随时站在一起。感动吗?冷洲其实没什么感动。好像他成了弱者。弱者?他的字典里不会有这两个字。谢封邶断了他在这边的所有财路,没什么关系,这点钱他原本也看不太上要玩就玩大一点的。冷洲没给家里打电话,只是联系财务,让那边开始想方设法购买谢封邶公司的股票。大家都是文明人,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就别用其他的。几天时间里,冷洲就花了上亿在购买股票上。他的动作大张旗鼓,似乎生怕谢封邶不知道。谢封邶倒不是早有预料,而是无论冷洲做什么,他出招,他拆招就行。冷洲买他的股票,他就做各种消息出来,让公司的股票涨价,这样一来冷洲只能拿更多的钱出来买。冷洲看懂了谢封邶操作,钱嘛,他有的是,他拥有最多的就是钱了。两边正式开打起来,外界的众人只能睁大眼看戏。谢封邶在应付冷洲的同时,也还不忘准备他和秦沅的婚礼。手里的事情多,别的事,他不用随时盯着,但是婚礼的事,巨细无靡,每一件谢封邶都要亲自过目。婚礼现场需要的礼花,没有从他送给秦沅的玫瑰园去收集玫瑰,而是另外一个花园。谢峰当时一连买了好几个花园,将其中规模最大的那个送给了秦沅。剩下的几个,以后再慢慢送给他的孩子。玫瑰花从花园里采摘过来,最新鲜的花朵,红艳如火的鲜花,谢封邶看着眼前的花海,想象着结婚进行曲中他的爱人慢慢走向他。谢封邶的心随时都是激动的。知道他准备婚礼的人不多,婚礼请柬还没有送出去,打算提前三天送。三天时间足够其他人腾时间了。他和秦沅的婚礼,谢封邶相信不管是谁,只要不是生死攸关的事,都会第一时间赶过来。谢封邶外面忙碌着,回家的时候他不会将这种忙碌带回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