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父亲绝对不会站在他们这边的。看向他父亲,果然,满眼厌恶,心里止不住升起怨恨。明明是亲儿子,却比不上一个养子,还处处打压他们,让他们活的连家里的下人都不如。这一刻,他有点明白大哥的举动了,憋了二十来年,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吧。其实,他也想。可他不能,他没有这个实力。司卿酒安抚的拍了拍自家弟弟,抬脚走进去,眸色森冷:“本少爷的名字,不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叫的,从此刻起,你们称呼本少爷少主或者少爷,谁敢叫错,就别怪本少爷不客气。”“司卿酒,你…啊。”三长老话还没有说完,就胸口猛地一痛,一口血吐了出来。原本看着的众人瞬间瞪大眼睛,满是不敢置信。怎么回事?站在三长老后面的弟子,连忙上前,扶着脸色惨白的三长老,“师父,师父,你怎么样。”三长老眼神惊恐,死死的盯着司卿酒:“是你,你…”“想好了再说。”司卿酒淡淡的扫过去,手一挥,旁边一张空着的椅子迅速飞过来,落在他面前。抬脚走过去,在一片惊疑不定的视线中,缓缓落座。双手搭在扶手上,直视着对面的司唐生,“你也一样。”司唐生脸色漆黑,心里却是不断的思索,他刚刚怎么做到的,是装样子,还是他的实力真的强到让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便伤了三长老。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司卿酒见众人都安静着,靠在椅背上,“既然你们都不说话,正好,本少爷来说,今日,本少爷来这,两件事,一,司唐生,你的位置该换人了,二,你们欠我们兄弟的帐,该还了。”“司卿酒,你…唔。”大长老死死的抿着嘴,不让口中升起来的铁锈味吐出来。可大家见他的情况,哪不明白。惊悚的望着司卿酒,心里全是不安,他什么时候动手的,刚刚明明没有看到他出手啊?不。他刚刚手指好像弹了一下。想到这的众人,齐齐看向他的手。司卿酒左手撑在扶手上,正收起来。很明显,他刚刚那动作,就是让大长老吐血的罪魁祸首。可越是这样,大家对他的震惊越是大。他怎么可能这么厉害?他不是废物吗?司琅也是一脸的怀疑人生,发生了什么,怎么上一秒他还在担心他大哥是不是犯病,会不会出事,下一秒好像就反过来了?他大哥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还是他在做梦?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嘶’好疼。不是做梦。司卿酒听到动静,回头看来,就见他蠢弟弟痛的龇牙咧嘴的,无语了片刻。手一挥,又飞来一张椅子,落在旁边:“过来,坐。”“哦哦哦。”司琅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乖乖坐下,一脸好奇的望着他哥。他现在有满肚子的疑惑想问,但知道不是时候,闭着嘴。大堂更是安静,在大长老也出事后,没有谁在冒出来蹙这个雷。他们都不清楚司卿酒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对他的话,也摸不到属于什么程度,所以纷纷看向主位的家主,想让他出面。司唐生虽然也惊,但还没有真的害怕担忧,见状怒喝:“司卿酒你放肆。”“我放肆?”司卿酒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司唐生你怕是忘了本少爷刚刚说了什么。”手一挥,一股具现化的气劲迅速袭向他,速度快的,众人只感觉眼前一道影子划过,伴随着破空的声音。司唐生面色一变,手也不慢的反击,他以为轻松就能抵挡,不料,那无形的力量直接穿透了他打出去的内力,眨眼便击打在了他胸口处。当即体内引发一股股震荡,司唐生脸白了。眼里终于褪去了不当回事,而是有些凝重和不安。他不可能修炼的,就算是修炼了,也绝不会有如此高的实力,哪里出了意外。“你…”“你是想问,我明明应该无法修炼,是个废物,怎么可能成现在这样?”司卿酒笑眯眯截过他的话,神色玩味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也不等他回答,语气变得锋利:“你纵容华秋给我下刺激情绪的药,毁坏我身体的药,你也给我下废除天赋的药,怎么样,是不是很震惊我竟然没死反而比你都强了。”“什么?”“怎么可能?”“下药?”“哥!”在场很多人控制不住的惊叫,都被这个消息砸的脑子嗡嗡响。这是真的吗?家主真的那么做了?视线不断在司卿酒和司唐生身上转动,满脸恍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