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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仁忙不迭地引路:“在这边。”又笑着指了指,“福晋可看到了?那里有一座戏台,可以看到正院,主子就在里边歇息。”过了小花园便是戏台,海兰珠叫她们候着,独自一人走上阶梯,眺望正院的方向。高远处一览无余,鳌拜立在小玉儿的房前,似一块扎根的木头,久久没有离开。海兰珠看了许久,慢慢走下戏台,敛起潋滟的眸光:“回去吧。”……太医瞧过之后,屋内只剩兄弟二人。多尔衮挣扎着要起,皇太极沉声阻止:“不宜挪动,会牵扯伤口。你征战许久,这个道理想必比我明白。”胸口传来阵痛,却叫他觉得活着,多尔衮哑着声音:“多谢……四哥。”“当日情景,鳌拜都同我说了,一切都来得及,养好伤再来议事。”顿了顿,皇太极道,“日后同小玉儿好好过日子。”他不是关心后院的人,提一句已是不易,多尔衮霎那间变得怔忡。管事劝说的声音,他都听到了。半晌,他低低地重复:“多谢四哥。”又聊了一些军中之事,皇太极温和道:“你先歇着,我去瞧瞧太医开的方子。”转身往内室走去,多尔衮望着他的背影,缓缓闭上眼。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十四爷。”多尔衮一怔,睁眼望向来人,眼底浮现诧异:“海兰珠福晋。”他与新福晋素无交情,今日头一回说上话,听说小玉儿同她姐妹情深,莫不是为了小玉儿而来?海兰珠垂下眼,像是鼓起勇气一般开口:“我有两个妹妹,一个大玉儿,一个小玉儿,她们都和我亲,长相都是一等一的好,我从不偏心。”听者神色微变,她继续道:“只是你与玉儿两情相悦,却又天各一方。昨儿我们摊牌,她再也不争大汗的宠爱,不争小阿哥的归属,只要十四爷一句准话,我定让你得偿所愿,让宫中的布木布泰福晋嫁给你。”另一个妹妹自有好归宿,海兰珠笑了笑,轻声说:“两日后,还望十四爷给我一个答复。”第34章 管事重新踏进卧房,小心翼翼地道:“爷,大汗与海兰珠福晋起轿回宫了。”不知过了多久,多尔衮沙哑地应了一声。帐帘发暗,苦涩的药味弥漫,半晌他问:“大福晋呢。”提起这个,管事当即变得不平静,“大福晋正在歇息,您是不知道……”“爷知道。”多尔衮打断他,慢慢闭上眼,遮住眼底上涌的愧疚与复杂,“这几天,这几年,都苦了她。”他苦苦追寻的东西像是笑话,像风筝一样一去不回,唯独他放不下。海兰珠的话语浮现耳畔,只要他想,必能让他得偿所愿,多尔衮一笑,也好。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布木布泰,心里边到底有没有他,叫他看不透。这些年来莫说信件,连句话也不愿传,他太顾及玉儿的心意,却不知她怎么想的。既然不执着于生阿哥,不如娶进府中,当面问个明白。问明白了,也就放下了,胸腔射来的那一箭,许是叫他珍惜眼前人。管事一呆,这莫不是天上下红雨了?爷受了那么重的伤,终于瞧见大福晋的好了?眼眶渐渐泛湿,管事刚刚露出笑,便听亲卫在门外禀报:“贝勒爷,宫中来信。”“谁的?”“是……布木布泰福晋的信,苏茉尔亲自送来的。”管事的笑容渐渐消失,又是惊骇又是不敢相信,怎么会那么巧。她与贝勒爷多年没有来往,进宫之后,说是断了情分也不为过,怎么会这时候送信?多尔衮嘴唇一颤,双手抓住了床幔。死寂的心湖蓦然撞入一块大石,惊起游鱼飞鸟,一下一下、微弱至极地跳动。他艰难地抬手,示意管事接过,管事心下难受,到底不敢违逆他的意思,接过信件,用火折子点起烛光。入眼的字迹万分熟悉,这些年被他刻在骨子里,上有晕开的笔墨,灰渍点点像是泪痕。借着烛光,多尔衮看清了第一句话。“听说你受了重伤,都怨我。姐姐气得姑姑咳了血,我却没有办法,连替你们寻药都不能,信中附有兑换银票,是我多年来的积蓄,什么药能够止痛,你自去采买一些。”……“恩和总管随着大汗出了宫,奴才一路上避开侍从,没有惊动任何人。”苏茉尔低声说,“十四爷曾交由格格特殊的渠道,只要顺利出宫,送信不会让人有半分察觉。”哲哲慢慢点头:“好。”见大玉儿长久不语,如雕像般闷了多日,哲哲起身上前,握住她的手:“玉儿。”“你进了宫,就再也不是无忧无虑的科尔沁明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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