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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紫衫老人坐在他们对面,一双眼睛眨也不眨,死死盯在阿田面孔之上。第9章 第九章帮忙不知不觉,马车已经走了大半个时辰,仍然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阿田升起警觉,不是说宅邸在附近吗?她抬起头,第一次开口问那紫衫老人:“伯伯?你的府上不是在附近吗?怎么还没到?”那紫衫老人亲切地笑着说:“别急,孩子,马上就到了。我府上有好大夫,一定会把你爷爷治好的。”阿田望着那紫衫老人,感觉他脸虽然在笑,语气虽然亲切,一双眼睛却如同冰冷的铁钩子一样,死死地无情地,钩在自己脸上,竟然忍不住偷偷打了个寒噤。只是,阿田低头看看命在垂危的爷爷,阿田愁肠百转,无数个念头在脑中盘旋,最终只能一咬牙一狠心:为了爷爷!只要为了爷爷!我一定要救爷爷!并没有马上就到了,马车又走了半个时辰,只听外面喧哗人声渐多,一会儿马车停住,一个威严声音喝到:“入京检查!打开车帘!”那驾车随从低沉声道:“神策军出京办事!这是令牌!”那声音立刻谄媚小声:“原来是神策军大人!马上放行!”马车又重新动起来。这回只走了一刻钟,马车便停下了,那紫衫老人微笑道:“到了!”仍然是那随从将爷爷抱下马车,然后紫衫老人和阿田先后下车。下了车一看,倒是一个普通的小宅院,地处僻静巷子,周边走动的行人不多,也没有买卖商铺。进了门,就有一个年少小厮上前侍奉,随从将爷爷径直放到一间内室的床榻之上,那紫衫老人吩咐:“速速去请卢大夫来。”阿田看见宅院普通,又真的去请大夫,一直忐忑的心放下了几分。阿田在床头守着爷爷,看爷爷仍然昏迷中,忍不住低声轻呼:“爷爷……爷爷……”那紫衫老人温声安慰:“孩子,别担心,卢大夫医术高明,一定会救下你爷爷的,你也受惊了,且歇息一下。”一会儿,几个小厮送上了一大桌各色精致点心和热汤,紫衫老人端起一盏燕窝,让阿田吃,阿田只摇头,坚持守着爷爷。不一会儿,随从带进来一个黑瘦大夫,背着药箱,进门先给紫衫老人行礼,甚是恭敬:“见过大人!”紫衫老人下巴指了指床上的爷爷:“卢大夫无需客气,你先看看病人。”卢大夫过来,先怪怪地仔细看了阿田一眼,然后说:“请这位姑娘先让一让,我要看病人了。”阿田赶紧闪开床头位置,却仍然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卢大夫翻了翻爷爷的眼帘,搭上手腕,颌首闭目,不语诊脉。阿田担心地问:“卢大夫,我爷爷怎么样?”卢大夫闭目摇头:“不好不好!旧伤未愈,新伤又重啊!”阿田点头,确实爷爷旧伤未愈,大夫医术高明。听到“旧伤”两字,忽然想起一物,赶紧翻肩头的包袱。亏得几番争斗,包袱扎得很紧,竟然一直未曾丢失。包袱里有一枚丸药,是暴雨那日,那年轻小公爷所赠。阿田赶紧翻出来,捧给卢大夫:“卢大夫,您看看此药可得用?”卢大夫睁开眼,看到此药,莫名一怔,拈起丸药,嗅了嗅,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紫衫老人,似有疑问。那紫衫老人也看到这药,也是一愣,低头问阿田:“孩子,这药是从何而来?”阿田又觉得紫衫老人的两只钩子又冷冰冰起来,她心生芥蒂,小声含糊道:“不知道,这是爷爷的药。”卢大夫收回目光,看了一眼紫衫老人,点头道:“这活络丸当然得用,想不到竟然流传到民间去了。”他又搭了一会儿脉,然后抬头说:“活络丸虽是疗伤圣药,但是病人新伤旧伤并发,我还需要施以金针之术,配合活络丸的药力,你们都先出去吧!”阿田赶紧摇头,苦苦恳求:“卢大夫,求求你,让我留在这吧……”卢大夫皱眉:“不可!”紫衫老人温言劝慰:“医者施针,最怕打扰,咱们先出去等吧!你放心,卢大夫医术很高明的!”阿田恋恋不舍的看了看爷爷,只好跟着紫衫老人出去。在外间,紫衫老人命小厮上了一碗面,面条雪白,汤汁浓郁,铺着一条条雪白鸡丝和笋丝,散发着香气,紫衫老人和善地劝阿田:“孩子,吃一口吧!你肯定饿坏了!”阿田拿着筷子,一下下搅动着面条,没有一丝一毫的胃口,想起爷爷生死未知,心酸难过,又流下泪来。紫衫老人坐在一旁,端起茶盏喝茶,从茶碗上方细细窥着她,闲闲问:“孩子,咱们萍水相逢,我还没问你们是哪里人?姓甚名谁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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