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人长的帅气,家世又好,想爬他床的人在榕城数都数不过来。”沈清暗暗吸了口气:“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靳蕊放下照片,晶亮的眸子直直盯着沈清,发出一个轻喟的笑声,“我只是想告诉你,正哥能睡你,他就能睡别人。”沈清放在裤子两侧的手,隐隐攥成了拳头,脸上却是温和的笑容。“如果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认清向正的真面目主动退出,那你大可不必这这么费心,你能把向正看好了,别让他一直缠着我,我才要真的感谢你。”靳蕊:“……”“还有...”沈清站起身走到靳蕊面前,语气桀骜,“你怎么知道我和向正之间就是他睡我,而不是我睡他?”靳蕊脸瞬间就僵住了,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难道正哥是下面的那个?不不不,不可能,正哥那么man就算是喜欢男人也不可能是下面那个。这家伙一定是在胡说。沈清撇了靳蕊一眼就朝门口走去,单手拉开一扇外门下了逐客令,“你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要休息了。”靳蕊嘴唇发抖,蹭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冷道:“不用你得意,峰会结束后,我和正哥就要举办订婚礼,到时我就是名副其实的向夫人。”“至于你...”女人语气充满不屑,“不过是跟外面那些见不得台面的人一样,早晚会被甩掉。”沈清听完简直莫名其妙,甚至想笑。“那我可真是...太期待那一天了。”靳蕊见沈清油盐不进,气的脸颊通红,跺着脚朝门口走去,高跟鞋差点把地毯戳出窟窿来。就在临要出门那一刻,靳蕊突然停下脚步,目光移到沈清脸上,轻蔑一笑:“...正哥确实有让人迷恋的地方。”然后又意味深长的补了一句,“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说完就大笑着就走开了。沈清缓缓闭上眼,气息像被堵住似的好半晌才从鼻子里一点点呼了出去。向正好不好关他什么事。他又不在乎。沈清随手关上了门,也不知道是风带的,还是他没控制好力度,关门声几乎震响整个廊道。靳蕊听的一清二楚。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就不信他还能死赖着正哥不走。……向正赶到峰会场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散会时间了。向宛没回酒店而是和其他几个大佬在休息室一边吃着便餐,一边聊着项目。这时她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女人神色暗了暗拿起电话就去了一个没人的角落里接了起来。对方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大小姐。”“嗯,有消息了?”“回大小姐,我们在福泽找到了那个’举报者‘,可他并不是本人。”向宛握着电话的手瞬间用了力,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个坏消息。“查到是谁指使他这么干的了吗?”“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只说跟他接头的人给了他三百万封口费。”“……”男人又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应该还留在榕城,不然也不会花大价钱让别人冒充自己去南方。”“就算他现在不在榕城了,也应该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向宛认同的嗯了一声,问道:“能查到当初给这个人打钱的账户吗?”“那三百万并没有经过任何银行,而是给的现金。”向宛不禁冷笑,做事还挺谨慎的,不过这人如果还藏在榕城倒也容易了许多。“大小姐...”男人有些欲言又止。“有什么话就直说。”沉默半晌,男人开口道:“这个人能藏这么多年,背后帮他的人一定不简单。”“所以呢?”男人想了想说:“我觉得与其我们这么大海捞针的找,不如直接从少爷身上找线索。”当初向正宁死护着这个举报者的事,别人不知道,向家自己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向宛叹了一声,“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要是能从他嘴里问出来,还用派你暗地里去查吗?”“当初这个混小子差点儿被爷爷打死都不肯吐露半个字,我能怎么办?”向宛至今回想起那晚的情景都忍不住心惊肉跳。金属材质的皮带卡子雨点般落在向正的头上,身上,细密的血珠顺着额头往下淌,后背衬衫被抽的稀巴烂,翻开的皮肉卷着破碎的布条,看得人触目惊心。可即便这样,他也紧咬牙关死活不肯说出那人是谁。整个向家都不理解为何一向疼爱孙子的向老爷子会下这么重的手,只有向宛知道爷爷生气不仅仅是因为向正贿赂官员这件事,而是因为那封信中还提到了向正纠缠一个男人不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