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月停下脚步了,略显幽怨的看向谢临阳,将手里其中一支药膏塞进他手里,“哥哥,你手破了。”谢临阳低头看了眼自己手指关节,渗血处已经结痂,如果不是被谢临月提起,他已经忘了。“没那么娇气。”“反正药膏给你了。”谢临阳皱眉,戳了戳谢临月额头,“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准备亲自去给他涂药。然后随手塞给哥哥一支,就差告诉我爱涂不涂,真是亲妹妹。”“哥哥,恶语伤人六月寒。而且,你的伤可是打我男朋友受的。”“那我是不是要谢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还好心给我送药?”谢临月不欲和他多争辩什么,就如陈红所言,谢临阳出手全因自己是他的妹妹。“你记得涂药,冬天生冻疮很痛的。”说完,不等谢临阳给出反应,谢临月已经闪进对面的家门。赵敏见她过来,笑着将水杯放下后退出房间。“哥哥?”谢临月拍了拍赵宥齐通红的脸,心疼坏了,“你怎么那么实诚,和我爸喝酒,那不是明摆着要整你嘛。”醉着的人眯着眼睛,比往日多了几分可怜样,“可那是你爸爸,关系着未来我能不能顺利娶你。所以,那酒,我不能不喝。”谢临月眼眶微红,心疼极了,“哥哥,我给你拿了药,快起来吃。”赵宥齐瘫在床上,有气无力,“起不来,头好晕呀。”谢临月咬着下唇,“那怎么办?”“要不你喂我吃吧。”赵宥齐沙哑着嗓子道。“怎么喂?”“用嘴。”谢临月顿住,然后突然伸出手拍到赵宥齐肩上,“装,继续装!”被拆穿的人这才睁开眼,笑着坐起身子,抓住气愤的小拳头放到唇边轻吻,“不装,怎么逃得了,那可就没有和女朋友相处的时间了。”“大骗子。”“现在我们可不算偷偷见面,是在父母的见证下谈恋爱。”带着酒气的人气息更加灼热,眼神也□□裸的看着她,是不加掩藏的欲望。“我妈妈在家等着我呢,你别乱来。”“我又没准备干什么。”“...”“哥哥说了,不会做其他事情就不会。”赵宥齐贴向她,唇附在谢临月耳畔,“但是,接吻的时间还是很充裕。”不等谢临月反应,细密的吻已然落下。从她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谢临月其实很喜欢和他接吻,所以象征性挣扎几下后便配合着他去做反应。除夕的午夜里,窗外时不时绽出几朵烟花。谢临月被赵宥齐抱在怀里,然后在亲吻的间隙,她听到赵宥齐喃喃道:“真不想回洛杉矶。”“哥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嗯?哥哥以前是怎么样的?”谢临月想了想,回道:“是个工作狂。”赵宥齐用额头抵在她额头处,烟花绽放时,他笑的如同勾人魂魄的狐狸精,“这不是有了女朋友,然后发现这世上原来有比工作还有趣的事。”谢临月被他灼热气息弄得鼻尖痒,不由缩了缩脖子,“哥哥,美色可是会误国的。”赵宥齐叹了口气,又将脸埋进她发丝内,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谢临月颈肩处,“嗯,我自愿把命都给你。”在烟花越发美艳时,谢临月听着他在自己耳边不停低声重复着,“我爱你,谢临月,我好爱你。”作者有话说:我要把你揉进我怀里,把你做进我梦里,然后靠一个吻,缝补这距离。——《千禧》徐秉龙第73章 喜欢你缠住吻住春风吹住我吗。——摘自谢临月《月亮港湾》日记本那晚, 小情侣躺在一起便忘了时间。她困得很,只听到赵宥齐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说着话。“月月, 哥哥真舍不得回洛杉矶!”“如果能有哆啦A梦的任意门就好了, 这样晚上收工我就能回来陪你。”“月月,哥哥这辈子只会爱你了,你会不会也一直爱哥哥?”“哥哥的很多第一次都给了你, 你可别不认账。”谢临月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得想去捂耳朵, “你好吵。”“小姑娘,好无情呀。几个小时前刚和哥哥领了长辈们的红本本, 你现在就嫌弃哥哥吵了?”谢临月睁了睁眼, 看眼前人并不真切,以为在做梦。她扬了扬唇角, 想着梦中都是赵宥齐,觉得自己有些没出息了。但还是格外动情的, 凑过去如蜻蜓点水般吻了赵宥齐唇角一下, “哥哥,月月很爱你。”于是, 刚刚还抱怨着的人闭上了嘴。翌日, 谢临月醒来时,看着窗外天光大亮。“完了完了, 夜不归宿,我妈非要打断我的腿。”谢临月又惊又怕的起身,套上毛衣刚想翻身下床,就被赵宥齐又环着腰肢揽进被子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