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年狐疑:“那——”虞鸢正窝着火,看着对面的人,没好气的打断:“那什么那?徐方泽之前不是在综艺上,不要脸的说我表白过他吗?”“他丫说反了,他表白被爹拒了,恼羞成怒勾搭了宁晓雪,两家一起对回香斋下了手,懂?”没错!前真后真中间假,真大于假,四舍五入就是真。她脸不红心不跳的篡改。纪修年愣了愣,顿时想起了虞鸢发过的一套毒誓,原来是反过来被拒绝了。他嘴角几不可察的翘起:“确实挺没品,是该五马分尸。”虞鸢重重点头,愤愤然地补充:“可不是,然后再挫骨扬灰,尸骨无存!”纪修年唇角的弧度更深了,试探道:“那要是再有人跟你告白呢?”虞鸢满脑子都是徐方泽那傻逼。她转动着手腕,冷笑一声,透着戾气:“呵,我就打爆他脑袋,掀了他天灵盖!”“……”纪修年手抖了三抖,莫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摸了摸后脑勺。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问。他起身,顶着被打爆脑袋,掀了天灵盖的风险,坐在了虞鸢身边。他伸手,在她腰上轻挠了一下。“卧槽!”虞鸢翻腾的戾气一个岔气,差点儿没跳起来,猛地回神:“你干嘛?”纪修年看着差点撞到墙的人。他蹙了蹙眉,伸手将她捞过来,一本正经的拿陈导当令牌:“陈导让我们磨合,最快的办法,就是你得习惯我搂着你。”虞鸢正想躲,听见这话,愣了一下:“好像有道理?”就这么一愣神。大手覆上了腰间。她忍了两秒,越忍越痒,有道理个屁!“不行不行!”虞鸢一巴掌打向了他的手,一边大笑,一边躲着:“哈哈哈……不行!你别碰我腰,太痒了。”纪修年大手禁锢着她的腰,眸色温柔,不让她躲:“我知道,你忍忍。”虞鸢大笑着,见他没松手,抬手就要掰:“不行不行!我忍不了!”纪修年手背都被挠出了一条红印,低声哄着:“要不,你想想片酬,五十万片酬真不要了?”五十万!虞鸢掰手躲着的动作一顿,大吸了一口气,用力憋住!纪修年眼神微动,趁机将她的手扣住,大手微一用力,将她揽在了自己腿上坐着。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掌心用力间。细腰上微一摩挲。虞鸢本就强忍的身体,一下子又岔气了,抖得更厉害了。她脸都憋红了,又气又急:“哈哈哈……卧槽……你干嘛呢……哈,你手放着就放着,你怎么还乱动啊!”纪修年扣着她的腰,从容镇定:“后面还有一场坐腿上搂腰的戏,正好一起适应。”“哈哈哈,艹,我单搂腰都没适应,你哈哈……哈,你还一起适应!”“纪修年,我艹你大爷,你哈哈……哈……你……哈、特么就是个魔鬼!”偏偏,骂咧声掺杂了岔了气的笑声,娇喘的呼吸声,听起来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越来越变了味。腰这位置真不能乱碰,尤其是对一些敏感怕痒的人,越碰越觉得痒。虞鸢在纪修年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前合后仰,都快扭成了蛆。可惜,不知道是她笑岔了气,没力气掰开,还是纪娇娇感冒好了,也不娇了。折腾了半天,硬是没逃掉。“哈哈哈……松手……松手……快松手,痒痒痒,我、我、我不行了,哈……要、要、死了。”“真……哈……真、要、死了。”耳边变了调的娇喘声。胸膛上隐隐透过的浅浅呼吸,渗过衬衣,顺着领口,喷洒在皮肤上。怀里瘫软的身子还在不停地扭动。纪修年从开始假公济私,腹黑的试探着,这会儿也不好受了,双手扣着她的腰:“别动。”仔细听,嗓音明显低哑了几分。虞鸢压根没听,感觉到自己的腰又被挠了,板得更厉害了:“哈哈哈,放开!放开!”她动的厉害,腰间的手就扣得更紧;扣得更紧,怀里的人就越乱动。她一动,掌心难免又会在纤腰上摩挲,循环往复。纪修年额头都渗出了薄汗,闷哼了一声,沙哑的嗓音都加重了:“别动!”虞鸢笑着抖着,忽然感觉到了什么。她正要低头。腰间的手猛地一松。卧槽!机会啊!虞鸢连滚带爬,赶紧从纪修年身上逃了下去。她扶着自己遭大罪,还有点酥麻,发软的腰。只当是笑岔气,被捏疼的后遗症,也没在意。她大喘着气,转头就想踹人,一回头,正巧看见了纪修年半弯着腰,微低着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