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镯?谁家手镯长得跟手铐一样?纪修年嘴角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意味深长:“真的?真不是鸢姐想拿来绑我?好方便关个小黑屋,囚禁我?”虞鸢:!!!虞鸢吓得一激灵,一个口误,直接说反了:“我是想囚禁你——艹!不是!我没想囚禁你!”“我是想说,我不是怕你醒来后反悔,不想跟我好了,我就备着、备着!”“真的!我没用!我没想囚禁你,我就吓唬吓唬你!”纪修年呆了一下,忽然觉得这话不应该是‘我没用’而是‘我没来得及用。’估摸着但凡他刚刚,有一丁点后悔的念头,这些玩意就已经落在自己身上。虞鸢见他没动静,试探的悄咪咪、悄咪咪伸手,将手铐、绳子一点点抽过来。“……”纪修年看着手中抽走的绳子,抬头,看向对面偷偷摸摸,仓鼠似的全将东西往后藏的某人。他薄唇轻弯,出声:“原来——”虞鸢嗖地转身,特别乖巧的挡住一堆罪证,明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偏又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无辜。纪修年似笑非笑道:“原来,鸢鸢这么喜欢我?喜欢到想要囚禁我?”虞鸢狠狠一噎,重重咳嗽道:“不是,我没囚禁,那是有前提的!”纪修年轻应了一声,抓过她藏东西的手:“嗯,有前提。”虞鸢瞅着他的表情,确实没有生气,顿时松了一口气,捂着他嘴:“别说了!别说了!怪丢脸的!这事咱翻篇了!”纪修年又拿过覆在唇上的小手,攥紧在了一起,低低笑出声:“不翻,不丢脸,难得鸢姐这么喜欢我,我高兴。”“早知道,上次鸢姐不跟我好的时候,我也拿绳子和手铐把你绑起来,关着了。”调侃的话语,有样学样。虞鸢摸着鼻子,特诚实说:“那你不行,你那时候打不过我,你要是来硬的,倒霉的肯定是你!”纪修年:……他嘴角微微一抽,舍不得先不说,他当时身体是不好,真打起来,时间稍一拖久。他还真打不过。可话是这么说,但怎么听着,还有一种奇怪的质疑感在里面?纪修年大手特别自然的贴上了她腰际,微微一笑:“打不过?”“真的啊,就你当时——卧槽!”虞鸢重重点头,说着话,腰上痒痒肉突然被挠。声音直接变调,飙升。她整个人一个激灵,抓着他大手,直接蜷缩了起来:“哈哈哈……别闹!别闹!撒爪子!”纪修年撒了一只爪子,防止她滚掉下去,另一只爪子却还在她腰间的痒痒肉上轻挠。“哈哈哈,别挠了!别挠了!错了错了!你打得过!你打得过!”虞鸢气喘吁吁,想还击,偏偏纪修年这狗东西还不怕痒!她整个人被挠东倒西歪,本就被吻的瘫软的身体,在这一番闹腾下来,整张脸都变得绯红。睡衣更是松松垮垮的滑落在肩膀上,露出雪白的直肩,诱人的锁骨线条,沟壑随着喘息一起一伏。纪修年停了下来,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虞鸢也呈大字的仰躺着,大喘着气,对他竖着大拇指:“你、你最厉害、行、行不行?”大拇指被握住,压了下来。薄唇覆在了娇艳欲滴的唇瓣上,细细轻啄了一下。虞鸢眼皮动了一下,仰头,特别嫌弃的吐槽他:“你挠完就亲,这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啊?”纪修年眸底含笑,又在她嘴角吻了一下:“我错了,鸢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娴熟的话语,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认错快。虞鸢哼哼两声,双手圈上了纪修年的脖子,懒得动弹的将他往下压了压。她仰头,满意地回吻了一下:“勉勉强强吧。”纪修年支撑着身体,笑意更浓,见她没拒绝,又试探的继续吻了下去。薄唇在她唇瓣上温柔的研磨,轻吻她细嫩的脖颈,没忍住,又轻咬了一下她雪白的香肩。动作轻而柔。虞鸢鼻子轻轻哼了一声,似是有点儿不满。纪修年笑着,舌尖在连牙印都没落下的地方,安抚的轻舔厮磨,反倒种下了一颗浅浅的草莓印。留下一片氤氲的水迹。他伸手,掌心不动声色的贴着她腰侧的肌肤,带着手掌的温度,一点点摩挲。虞鸢又哼了两声,只不过这回,倒是舒舒服服的微闭上了眼。大意是:嗯,伺候的还不错。纪修年绷着身体,笑意更深了,眼中看着她毫无防备的样子,眸光微动了动。他喉结轻咽,大手微微一动,头一次大着胆子,挑开了她身上的睡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