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停隅脸色有些无奈,“哥,你看你现在就...”“你再敢说!”“好,我不说了,那我们在一起吧。”“你想屁吃。”他脸色又变成了不可相信,“你刚说...”“那不是我说的,你知道的,我失忆过,偶尔反复一次也不奇怪。”“唉。”“去把桌子收拾了,我睡觉了。”我作势就掀起被子上床。“那我...还能进来吗?”我看着他,面露微笑道:“当然不行,你不是还在追我呢嘛,我们得保持距离啊。”说完就躺下了。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你就不能对人家弟弟好一点,我要是他我一天能哭十次。”龙棋一大早就批评我,他听见我打电话骂付停隅了,说我太刻薄。这个我倒没数过,反正次数挺多的,看他哭我就烦,怎么还能有功夫数他哭几次呢。“我...”我张张嘴不知道反驳什么,可我每天都这样啊,付停隅都没说过我什么。“你看我们‘觉觉’多温柔的,他从来没骂过我。”我哼了一下,“他敢骂你吗。”“我也不骂他呀,好好相处不好吗?现在的小年轻心里都很脆弱的,你再这样下去人迟早叫你骂跑了。”我咬了咬嘴里的软肉,浅显地反思了一下自己。回去后难得给了“小年轻”一次好脸色。“哥,吃桃。”我张开嘴咬住了他喂过来的桃子,嚼了嚼咽下去后问他,“付停隅。”“嗯?”“你觉得我对你好吗?”他略微思考了一下:“非常好。”“那我温柔吗?”他这次思考的时间长了点。“还行。”“还行?”“额,不是,挺温柔的。”“真的?”“啊。”我放下平板跪在沙发上托着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看着我,我平常那样对你你觉得委屈吗?”付停隅看着我的嘴咽了下口水:“哥,我们什么时候能亲嘴啊?”“少废话,回答问题。”“不委屈啊,是谁说你什么了吗?”我放开他,向下坐在自己的脚上,“龙棋说我对你太刻薄,说你有一天会受不了我而离开。”“不会啊,”他把头蹭在我的胸口上,“不会的哥,我喜欢你这样对我。”“真的吗?”“嗯。”“我骂你你真的不难过?”“嗯...还是有一点的,那你以后骂轻一点好不好?”“行吧。”付停隅抬起头,把桃子放在茶几上,脸又贴过来:“哥,现在可以亲嘴吗?”我推他,“可是我们还没在一起啊。”“那晚上□□行不行?我们之前没在一起也做了。”“是吗?”他很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嗯。”我一本正经问他:“会不会不符合规矩啊?”他也很认真的思考了,“那是别人的规矩,我们按我们的规矩来呗。”“那,那就做呗。”我的嘴被很用力的亲了一下,我看着他有些疑惑,他可能是怕我骂他,立马摆出委屈的表情,“哪有□□不亲嘴的啊。”“嗯。”晚上他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坐在床上等我,我们的预备工作做了很久,但是一切工序都很简单,只是动作慢了点而已。“哥,你想我用力一点还是轻一点?”他趴在我身上问我。我想了想上次他那肾虚的样子,但还是怕他万一凶起来会伤了我,于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嗯...穿插着来。”“好,那你躺好。”......第二天我又没准时去上班,公司里最近对我声音很大,我也听到了些耳旁风没当回事儿罢了。只是每次面对龙棋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就跟他提交了我的辞职信。龙棋没跟我客气,当下就批了。我还正惊讶呢,想骂他两句怎么不留留我,他突然宽慰起我来了。“唉,你终于想通了,我真是太为你高兴了。”“什么意思?”“你跟我辞职不就是想跟那男孩儿好好过嘛,我都懂,是我耽误你事儿了。”我无语地笑了笑,“你想多了。”从他办公室出来之后,宁觉又找我聊了聊,我跟他说了我和付停隅的事,他也真心为我感到高兴,说祝福我,我欣然接受了。反正不着急回去,又听他聊了他和龙棋的很多事。“龙棋的家人同意我们了。”这是我意料之中的,虽然龙棋跟我说过他们一家都是老顽固,但他这个犟种也是不甘示弱的,最后就比谁犟的过谁,很显然他最犟。“主要是你人好,能力又强,各方面配他都绰绰有余。”宁觉跟我笑了笑,换了个跟我意思差不多但比我的好听一点的词语。“是因为龙棋坚持,我知道的,他哪怕松懈一点点我们都走不到最后。”好吧,他读书多,说话比我好听。那之后我就搬去了失忆时和付停隅买的房子里,想着反正不住白不住,已经花钱买了的,干嘛空着出去再花钱呢。嘴也亲了,爱也做了,我和付停隅的关系还是停留在追与被追的层面,只是他是个傻货,看不明白我其实早就答应他了。“哥,这个衬衫帮我绣完可以吗?”我看着那个只绣了一条鱼尾的衬衫就来气,“拿走,少来恶心我。”“你答应我要帮我绣的,我都穿好长时间了。”“我像是会做那事儿的人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