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没惹到什么人吧……?“醒了?”一道冰冷至极的声音从上面传过来,像从天而降掉冰渣子似的砸到身上,砸得心脏猛地颤抖,不敢循着声源处去看,瞪着眼睛看天空,浑身紧绷得像块石头。突然右小腿被踢了一脚,他愣是直挺挺躺着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颤声问:“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儿来了?”“啧,”一道嗤笑声响起,“想知道自己看啊,看夜空做什么?”张总眼珠子迟钝地转了转,慢慢看向来人,当看清男人的脸,顿时吓得瞪大了眼睛,“项少?您……”白天被他嘲讽的对象此刻居然就在眼前……不对,他嘲讽的对象明明是简阔,没说项樾多少啊?张总这身体终于不紧绷了,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衣服上沾灰尘,“项少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不记得惹过您啊?”说话间刻意朝四周看了看,没别人,只有他和项樾俩人。“误会?”项樾只觉很可笑,压下怒火,扯起笑着问:“在咖啡店里我就在你身后不远处,一字不漏的全听到了,你觉得我误会什么?”张总愣了一瞬,脸立马吓白了,眼看项樾靠得越来越近了,突感一股痛苦袭上全身,出于遵从屈服本能不得不跪下来,浑身发抖,不敢吱个声儿。他等级很劣质的弱alpha,自然顶不住来自项樾那强悍的alpha信息素带来压迫感,慢慢垂下脑袋。在张总跪下来的那一秒项樾就后退了好几步,低下头看着手机。他和简阔都上热搜,很多帖子内容写得很离谱,甚至是恶意编造简阔为了满足恶趣味的癖好而把他关起来强制,或者编造他为了搞垮悦世,让项氏走得更高更远,而不惜一切手段把简阔毁掉什么的,很妖魔化。这就算了,他和简阔的脸被某些心理阴暗的网友ai成一些不堪入目的合成动作片,照片视频都有。项樾越看,笑得越是阴寒。他长相本就冷峻,在这个寂静荒凉的悬崖上显得惊悚了不少。如果摘下墨镜的话,那效果堪比一级惊悚恐怖片了。项樾边低着头看手机边脚下慢悠悠地走过去,在张总面前蹲了下来,照着某条看着挺妖魔化还很离谱到家的帖子内容念了起来。张总听着后背发凉,浑身颤抖个不停。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后脖子轻轻刮来刮去,甚至有种刀子就在近前准备刺下去的错觉,内心恐惧感急剧上升。项樾压根不管张总此刻有多害怕到哭鼻子的丑陋模样,嘴里继续念,念完了又念下一条帖子,反反复复,没完没了。直到吐出了句“6,牛逼到上天了”后,张总终于扛不住了,当场抱头痛哭流涕糊了满脸。“求您别念了别念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怂恿别人在网上乱造谣,我可以让人停下来的,求您放过我吧。”项樾一顿,很慢地抬起头看着张总,静默半响,倏地伸手狠狠掐住张总的脖颈,那股属于他的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地躁动起来,很激烈。张总闻不到什么味道,只感觉得到周围的风比刚才刮得大了些,脖子上传来一阵窒息感让他心里更加恐惧不已,含着泪的瞳孔剧烈抖动,想说话都发不出一丁点声音。“觉得恶心就自觉离远点,还怂恿别人造谣简阔?”项樾恨得咬牙道:“你这么喜欢造谣,要不我大发慈悲一次,给你也来个豪华版造谣套装?”张总这下是真的慌了,虽然不知道项樾嘴里那所谓的造谣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吓得立马求饶。“别!别别别!我现在立马让人停止造谣简总的,我……”“啊——!!!”张总的话说到一半,那只掐着他脖子的手突然狠狠往地上砸了下去!右脑侧硬生生砸出血,流了半张脸,疼得张总连连惨叫不止。项樾站了起来,甩了甩手,“让你做还真不放心,倒不如让你自生自灭呢。”张总这会儿只顾着捂住流血不止的脑袋在地上翻滚个不停,没空去听项樾说什么。项樾站在原地仰头深吸口气,拼了命控制住有些失控的信息素,咬牙收了回去,然后拨通项琢的电话。“帮我把那些或造谣或骂你阔哥的帖子全都删了,顺便一个个告死。”项琢那边有点忙,闻言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提了一嘴给他自家亲哥顺顺毛,“阔哥在网上公开坐实你和阔哥的关系,你自己看一下吧。”项樾挂了电话,点开简阔的个人账号一看顿时乐了,转发了那条帖子并配文字:YU+KO项老板V:【爱你哟[爱心]】关手机的那一秒,突然想起那天在湖边小木屋见到伏特加1019那张脸,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怒火又涨了上来。项樾深深呼吸了好几次,在心里默念了不知道多少遍“阔阔”俩字之后,勉勉强强压下去一些,但仍旧气得脸都有些扭曲了点。不行,没法忍了,咽不下这口气。项樾低头冷冷扫了眼还在地上翻滚痛喊的张总,重新按亮手机拨通陈柱的电话,让他赶紧上来把人弄走,顺便医药费什么的都记在他账上。陈柱过来了,很不理解地问:“为什么要帮这种人交医药费什么的?他都造谣你俩,你有那么好心吗项哥?”项樾抬脚踢了一下已经痛晕过去的张总,捏了捏鼻梁说:“现在是法治社会,该赔偿还是得赔偿,不过……”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嘴角扬起一抹冷酷到极点的狞笑,“有人会出手收拾这家伙,在那之前你先把这家伙的私生活那些全都曝光出来,最好往死里曝,接下来就不用管了,懂了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