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司笑了。匿枭连门都没敲,直接推开房门进去,看见林湖把自己蜷缩成团儿躺在床上,甚至还能听到吸鼻子的轻微声音。哟,还真受委屈了?匿枭往两个裤兜里摸索,摸出最后一颗小熊软糖,走过去伸手拍了两下林湖的脑袋。“别哭了,你好歹是个alpha,哭什么哭?”林湖没搭理他,继续装睡。“啧,我都跟你道过歉了,你再哭,要不我把你送去医院接受性别转换的手术,直接变成小o得了。”此话一出,成功把林湖气得猛地坐了起来正要瞪人,眼前出现一颗小熊软糖愣了愣。“最后一颗了,这个给你,”匿枭把软糖放在林湖伸出来的手上,“刚才我说的开玩笑,别当真。”林湖这人很好哄,给颗糖就能开心到起飞。“匿少真好,还是跟随您好啊。”“不气了?”“不气了。”匿枭笑笑,转身离开此房间。简阔和项樾他们坐的那艘游轮慢慢停泊在码头,下来时看到许兵一个人站在那儿等着。“可总算回来了,”许兵抱臂说:“我都快急死了。”俞司快步上前过去,“这不来了呢么,怎么不等我联系你,就先来这儿等人?”“我急,等不了。”许兵看着他,“你这嘴怎么受伤了?”“没事,”俞司蹙眉问:“事情真有那么急吗?”“挺急的,我来这儿之前周署长给我打电话了,说是五叔的人来了,是负责给我们带路的。”许兵眉头紧蹙,“而且那个五叔的人,是我们认识的。”“谁?”许兵转头看向因为听到此话而停下来的简阔几人,神色有些犹豫,抬脚走过去。在简阔面前站定,直截了当地问:“你二叔他妻子是不是叫乔百合?”简阔虽然不知道许兵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点头,“是,怎么了?”“你确定乔女士真的死了?”“你这话什么意思?”简阔有些不爽地看着他,“我姐和二婶是一块儿死的,当时我赶过来的时候她俩死在地上,你有什么理由怀疑我?”许兵见他有点生气,赶紧举起双手道歉,神色凝重地说:“那我估计是见到另一个乔女士了。”“啥玩意儿?”“你别急,等我跟俞司说清楚之后,让他跟你说。”说完这话,许兵转身快步朝俞司走过去,身后响起简阔大喊了一声。“许兵!”许兵没搭理,一把抓住俞司的胳膊就往前走。“情况很急,走。”俞司被迫拉着走了,留下一脸疑惑不解的简阔几人。大家都回五星级酒店休息,倪雅丽和奥尼斯本来帮完忙后就各回各的,但自从俞司说出那句“安罗尼奥向全球发出一份战书”之后没离开,留在总统房里等消息。倪雅丽是土生土长的M国人,又是最近新上任的影子守护者,很多事找她挺方便的。奥尼斯是南美洲那边的,但这间总统套房里有自带会议室,可以跟南美洲联系。匿枭一回来就立马回房跟他爸联系,林湖则去厨房准备做一顿丰盛的晚饭。匿凰和倪雅丽两个女生都爱干净,下楼泡澡去了。简阔和项樾一块儿回房休息,项樾去浴室再洗一遍操。尽管国际组织有个不错的洗浴地方,又在船上洗过澡,但他觉得自己好几天没洗澡,膈应得慌,得用玫瑰味洗发水沐浴露洗干净才算满意。电话很快接通,简阔连一句废话都没说,直奔主题。“周叔,听许兵说,您亲自接手二叔的事?”“是啊,我还亲自去你家,把那段监控视频给你家人看了。”周鹤的电话里背景音有点吵,仔细一听好像有人在大声说话,各种国家语言都有,确实挺吵的。简阔蹙起眉,沉声道:“您知道您这样去我家会被赶出来吗?尤其是我爷我爸。”“我知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能应付,也会努力为自己清白作证,”周鹤慈祥地笑道:“你都原谅我了,你家人也会原谅我的。”“什么原不原谅,您本来就没错,是我们太武断了,才会误会您那么久。”“没事,等你姐的死因真相大白那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先不说了,我这儿情况危急,有什么事让俞司跟你们说啊。”简阔还想问什么,周鹤已经把电话挂掉了。看着黑屏的手机,眉头蹙的能夹死一只苍蝇,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正靠近自己。扭头看着洗得香喷喷又干净的项樾。“之前你还骂我穷讲究呢,现在怎么个意思啊草莓怪?”项樾把擦干湿头发的毛巾挂在肩上,张开双臂从后抱住简阔,用脸蹭蹭简阔的脸,“好几天没洗澡了,膈应。”“可我不嫌你脏啊。”“你这不废话吗,你对什么都觉得脏,我不一样。”“什么不一样?”“因为我是你的草莓怪,当然不脏。”简阔听乐了,抬手揉乱项樾那一头半湿的黑发,这时手机震动,低头一看是俞司打来的便接了。“介意咱们总统套房里多了俩的吗?都是认识的。”简阔嘴角微抽,“小司司,这间总统套房是匿枭订的,你怎么不问他?”“别管,你就说行不行吧。”“嚯,”简阔气笑了,把手机塞进项樾手里,“你跟他说吧,我也要洗澡。”“讲究啊阔阔。”项樾笑了,把手机贴在耳边说:“不介意,都来吧,待会儿我跟匿枭说一下就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