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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的时候,那玩意就硌大l腿,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陈政年说要给他摸,他才反应过来。大家都是一样的。“等下次,”陈政年吻了吻他眉心,“下次不会放过你。”面团压坏了要重新做,等真的把月饼弄好,陈政年就要走了,甚至来不及吃一口。“你带回家去吧。”何乐为给他拿出来几个。“好。”陈政年搂着他的腰。何乐为也舍不得,耳朵贴在胸口上,听人的心跳,“快走吧,太晚了,阿姨要担心的。”陈政年走了,连同家里的温热和薄荷味也消失了。一下子冷冷清清的,何乐为不习惯。自己坐在沙发上,拿月饼当饭吃,太甜了,皮比馅还要甜。他给陈政年发消息:“月饼不好吃,你还是别吃了。”陈政年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小动作!”崔如云把照片扔在陈政年身上,飘落的每一张都是今天早上他跟何乐为逛超市的场景。陈政年拧紧眉心,难以置信:“你找人监视我?”崔如云已经疯了,猛地甩给他一巴掌,“我说没说过,不要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玩?”第33章 礼物陈政年嘴角破了, 眸光一点点黯下去,声音依旧平静:“他不是不三不四的人。”崔如云气急攻心,没有往深处想, 只以为他们是朋友, “一个眼瞎的,对你以后的事业能有什么帮助?”陈政年忽然笑一下,“我不需要帮助。”“不需要帮助?”崔如云捏着他的胳膊,已经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完全抓住,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掌控,“你以为你现在有的,是怎么来的?”“你走的每一步,哪一块砖不是我给你铺的?你不需要帮助?”“陈政年, 你翅膀是硬了, 但人不能忘本。”陈政年觉得崔如云很可怜。他在她身上看见目眦欲裂的具象化,以及极度害怕失去控制权力的惶恐不安。“我不是你的所有物。”陈政年很平静。崔如云哭了,她痛苦地呻吟, 通红的双眸望向陈政年, 第一次染上恨意,“你们都这样, 都要离开我。”陈政年没有说话, 事实上,他也没法说话。失去丈夫的伤痛让崔如云将亲情变得畸形, 崔如云不容易,可又有谁容易?月亮很圆,月光也满,闹剧在团圆的这天显得格外讽刺。陈政年最后还是走了,不等崔如云赶他。回到家, 屋子的灯熄了,空气中还飘着甜丝丝的食物气味,他把临走前何乐为塞的月饼又带了回来,放进冰箱里。也不知道小瞎子会不会多想,他只是没来得及吃。何乐为今晚的睡眠实在算不上好,从前陈政年晚回家,他就难以安心入睡。确定恋人关系后,情况更严重了,一旦分开就像有戒断反应那样,心里头空落落的。这样不好,何乐为躺在床上想。他不可以太依赖陈政年,他还要学着保护陈政年。于是他逼自己闭眼,逼自己适应,就在终于要入睡的时候,突然听见客厅里有动静。何乐为“唰”地睁开眼睛,心脏顿时提到嗓子眼。陈政年回来了?不对,他今晚明明要住在父母家的。何乐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落脚踩在地毯上,连鞋子都不敢穿,慢慢挪到门口。他想起来老一辈说,每到过年过节,小偷就特别喜欢出动。他怕是小偷,偷钱倒还好,要是把陈政年的重要资料弄丢就出大事了。陈政年那么重视,每天晚上都要熬夜整理很久。不能等了!何乐为抓紧盲杖,一鼓作气压下门把,同时大声喊:“谁在那?”没有回答,但残留着室外凉意的薄荷气息已经给了他答案。“你怎么回来了?”何乐为放松下来,伸手往前摸了摸,摸到人侧腰,然后没骨头似的倒进陈政年怀里。陈政年没说话,掌心托着他的后脑,指尖慢慢钻进发缝中。何乐为细细嗅着薄荷味儿,很安心,但又敏锐地察觉到对方不高兴。压在陈政年胸口,轻声问:“怎么啦?和阿姨吵架了?”陈政年感觉何乐为很神奇,明明看不见,对情绪的感知却很准确。他揉了把小猫的头发,把人脑袋抬起来,视线依次扫过何乐为的五官。还没扫到嘴唇,小瞎子就自己贴上来,湿湿软软地亲他,吻了下巴和嘴角。“不要不开心。”何乐为说,鼻尖蹭到陈政年唇瓣上,完成一个被动式的浅吻,“你不开心,我也要难过的。”陈政年五指霎时收紧,用力咬上何乐为的嘴唇,碾磨着不深入,片刻后撤开,声音低沉又珍重。不疾不徐地落在何乐为耳边:“宝宝,我爱你。”何乐为从来都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他是世界上最傻最乖最漂亮的瞎子。没人能做到不爱他。如果人生一定要讲究取舍,那么陈政年其他的都可以不要,他只要和小猫永永远远。何乐为像懵了,后面激动得厉害,不停回答:“我也爱你。”这天夜里,两个人终于躺进一张床上,什么也没做。只是面对面抱着,小猫一个人就能咕哝咕哝说好久话。一会儿说陈医工我好爱你,一会又说陈政年你不要难过了,有我在呢。何乐为到底还是没问出来原因,之后的半个月陈政年忙得飞起。两个人没有多少时间温存,聆音工作闲下来,周末何乐为经常坐在家里发毛,太无聊就捣鼓这捣鼓那的,陈政年好久才从房间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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