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很深,比每一次都凶,抵进喉咙里了,何乐为喘不过气,猫咪那样哀求:“唔、唔……”哪知道陈政年更狠,五指用力钳住他后脑,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直到彼此的气味和津l液完全交融,再也分不出谁是谁,他才还给何乐为自主呼吸的权利。“干嘛啊,这么凶。”何乐为嘴唇火辣辣的疼,感觉破皮了。陈政年又轻吻几下他唇瓣,只是贴着,安抚那样。何乐为哼哼唧唧地受着,有时候会反咬陈政年,但力道很轻。结束后,陈政年还不忘跟他解释:“那个女生是金毛原主人的孙女。”“感谢她把狗让给我们,所以请她吃了饭。”被冷落许久的金毛终于找着机会,腿一瞪跳上沙发,扭着屁股坐进两人中间。何乐为就笑嘻嘻地靠在金毛身上,手里抓着柔软的毛发,“你做得好,小陈同志。”陈政年也不知道他是在跟狗说,还是在跟谁说。金毛看起来是傻傻笨笨,但有时候又很聪明,放在桌面上任何吃食,从来不会主动去吃。何乐为的泡面味冒得整间屋子都是,换别的狗,早给扒拉干掉了。这金毛却能忍住,除了喜欢咬点小东西,比如耳机什么的,其他倒是不会张嘴。此外,它还会给何乐为引路,哪怕在家,即将碰上障碍物,就要拿鼻子顶他的腿。何乐为喜欢得不得了,当晚就给狗狗起新名字。“你说叫什么好?来福?旺财?”陈政年给他夹一块肉,“先吃饭。”太晚了,家里也没有菜,他们点了外卖,何乐为只随意扒拉两口,又开始想名字,满心满眼都是狗勾。作为今天的寿星,陈政年很不满,“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什么?”何乐为问,把狗粮倒在手上,金毛就奔过来舔。陈政年皱眉:“何乐为,很脏,喂了狗要洗手。”“哦。”何乐为去洗手了,那狗还要跟着,蹲在洗手间门口。里面的人磨蹭许久才出来,衣服好像换了,手还一直藏在身后,模样古怪。陈政年没问,就见何乐为单手摸着桌子,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学金毛“唰”一下坐进他怀里。“做什么?”陈政年搂住小猫的腰,把碗筷推远些。何乐为好像得了种只要靠近陈政年就会瘫软的毛病,没骨头似的把下巴垫在人肩膀上,懒懒道:“我没有忘。”他将藏在身后的长方形礼物盒拿出来,“生日快乐,陈医工。”陈政年笑一下,却没有伸手接,“狗的新名字取好了吗?”“还没有。”何乐为苦恼地皱起小脸。“叫‘枫’怎么样?枫叶的枫。”何乐为立刻抬起头,眸子很亮,“好!就叫‘枫’。”今天虽然没能摸到真正的枫叶,但他拥有了导盲犬“枫”。“那我呢?‘枫’有新名字了,给我也取一个。”陈政年掐着腰,把人的注意力拉回来。何乐为一愣,假装没听懂:“啊?你要改名字啊?不要吧,陈政年挺好听的。”陈政年咬他一口,都把脸蛋上的肉给咬疼了。何乐为挣扎几下,笑问:“那你要叫什么?”“你自己想。”陈政年说。“好声音,嘿嘿。”何乐为说。“不要。”别人家都是怎么称呼男朋友的?何乐为想不到,他第一次谈恋爱。宝宝?宝贝?猪猪?不不不,听起来就不符合他们陈医工的气质,何乐为想象一下,感觉陈政年听了得起鸡皮疙瘩。“想不到了。”他老实说。身下人登时散发出不高兴的阴沉气息,何乐为当机立断,抬手环住对方的脖子。用软绵绵,温柔得能溺死人的气音说:“陈政年”,呼吸打在耳廓,还故意拖长了尾音,撒娇那样,“我们喝点酒吧,好不好?”陈政年呼吸加重,嘴上却不为所动:“我之前说过,你不能再沾一滴酒了。”小猫就仰上去,吻他耳尖:“就一点点。”平时再怎么冷静的人这个时候也会昏头,陈政年当即开了瓶红酒,自己先抿一口。接着捏起小猫下巴,直接给人渡过去。何乐为猝不及防,苦涩的红酒涌进来,他呛了呛,红色液体就顺着嘴角哗啦直流。滴在奶白色的外套上,化开了,有淡红色的印迹。何乐为能感觉到有红酒流进脖颈,衣服肯定也遭殃了。“衣服湿了。”他说,用鼻尖拱一下陈政年,表达不满。陈政年注视他领口的污渍,开口时带出红酒的香气,温热地重复:“嗯,湿了。”空气在转瞬间变得稀薄,何乐为浑身都在发烫,耳尖红得厉害。“帮我脱l掉吧,陈政年。”他的手有点抖,拉着陈政年的指头碰上外套拉链。“确定吗?”陈政年的嗓音开始沙哑,指腹来回按压拉链头。小瞎子红了眼皮,轻声呢喃:“嗯。”拉链声划出悠长的声音,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一套女仆装和陈政年打了个照面。第35章 枫叶第一感觉是疼。何乐为嘴唇在发白, 陈政年闲暇的那只手抚摸一下他唇瓣,贴过去安抚性吻了吻。“很难受吗?”陈政年问,他也不比对方好多少。浑身血液都在叫嚣, 激起一条条青筋, 还要强行镇定。何乐为咬着唇,摇摇头,都没力气回答。陈政年又放缓放轻一些,小瞎子不懂,盲目听信了季晓茜的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