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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御的手从捂热的墙壁上滑下来。沈固若的后背重新贴触到墙上。除了硬了些,他不再感觉到其中阴冷的不适。两个人静静地四目相对了一秒。薄御不用回答青年的问题,他的反问就直接说明了答案:“都闹着玩了什么?”沈固若说:“就是你看到的,乐乐把我扑倒了不放啊。”薄御:“还有呢?”沈固若困惑:“没有了。”薄御的气息变得异常危险起来,压抑着的情绪终究再难克制下去。他可以不追究在他来到这里前,他们发生过什么。但他来到这里,他亲眼看到的画面,怎么都无法当做没有发生过。薄御的手垂放下来,语气发沉:“看来需要我帮沈老师回忆一下才行。”话音落下,沈固若嘴里那句“回忆什么”尚未溢出口,就察觉到自己的袜子,正被人从脚踝上勾住一点,缓缓地往下拉扯下来。那双手的指尖轻飘飘地擦在他脚踝的皮肤上,留下一路的酥痒痕迹。他睁大了双眼:“薄、薄御,你脱我袜子做什么?”不是要和他谈很重要的事情吗?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脱他的袜子啊?指尖的肌肤细腻,还能细磨出纤薄的骨骼。薄御曾经数次看着青年工作时,无意识赤脚踩在地上,却连亲手为对方细心穿上袜子的机会也没有。而现如今。多亏了对方。他已经能够放肆到将人穿好的白色袜子,一点一点地,爱不释手又舍不得太快地褪去。袜子褪到可爱的脚尖,被可怜兮兮地挂在上面,要掉不掉。薄御轻轻握住比袜子更令他心动的脚踝,帮他怀里的人回忆:“沈乐池碰了你这里。”略显粗糙的掌心摩挲在滑腻的肌肤上。带着一阵安抚又折磨的酥痒。沈固若的脚尖绷紧到发颤,可怜的袜子像是和他的人一样,禁不住一直颤:“薄御,你别这样……好痒。”薄御知道他怕痒。也许正因为知道,才想用这种方式偷偷惩罚对方。指腹在脚背上轻轻打圈,又故意在脚底轻柔的滑过,就有一道裹挟了紊乱的呜咽,在他耳边跟个小猫似的轻呼出声。薄御撕扯着理智:“真不公平,沈乐池碰的时候,沈老师明明那么乖。”沈固若受不住地把脑袋靠在了薄御的肩膀上,从脚底蔓延的痒意直逼后脊。根本不是乖不乖的问题。比起弟弟的胡闹,薄御的动作让他一点都招架不住。沈固若湿着水眸,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是在嫉妒乐乐吗?”薄御连陈豫他们都要嫉妒,他只想到这种可能。薄御靠近他的耳畔,手上的动作不停,低声纠正:“是吃醋。”“我喜欢的人在我的眼前被人这样触碰,怎么能够不吃醋。”“沈老师清楚我有多喜欢的。”沈固若一点都不清楚:“可是乐乐是我弟弟啊。”……他亲弟弟的醋也要吃吗?薄御被醋意冲昏了头脑,摩挲着掌心里比玉还勾人的存在:“是弟弟也不行。”沈固若一下轻“唔”出声。他要被脚上的痒意折磨到抖得停不下来。薄御忽地叹息:“这里,和沈老师的手腕一样,都很适合装饰上我准备的手铐。”可是说完,他又不太满意。“不,应该用好看的锁链,像沈老师现在这样,颤起来的声音一定很好听。”“我给你锁,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了……”沈固若宁可现在换成的是不会欺负他脚踝的锁链。薄御无动于衷:“不可以。”沈固若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喘了一口气:“薄御,你变坏了。”薄御的语气理直气壮,又低又沉:“沈老师惯的。”沈固若没法反驳地呜咽出声,委屈坏了。“我以后不惯了。”“不要。”薄御倾上前将人搂紧了些,安抚着怀里的人,也安慰着自己,脸侧在青年的软发上轻轻蹭了下,“我错了。”要不是沈固若的脚还在他的掌心里,不然真就信了:“那你放开我。”薄御收紧手臂:“不放,但沈老师要是听话,我可以考虑一下。”沈固若来不及多想,只想被人放过:“我听话。”却不知道又落入了坏心狼的圈套。薄御诱哄着怀里单纯的绵羊,心情不好的初衷似乎从这里开始变了味,目的不再简单:“除了这里,沈乐池还碰过沈老师哪些地方?”沈固若:“小、小腿。”薄御的手松开了他的脚踝,但伸向了小腿。沈固若的双腿不知不觉被打开,夹在了男生腰的两侧,茫然地抬起头,眼神一瞬闪过慌乱。薄御单手将人紧紧搂住,拉近两人间的距离,目光笔直地撞进青年的水眸中:“这里?”他的掌心滑进眼前人的裤腿中,停在小腿肚上。和脚踝不一样,沈固若一下变得好奇怪,整个人都慌张了起来。“你、你放开我。”薄御的黑眸深长,眼底有什么在灼烧:“沈乐池也许就在门外,要是被他听见了沈老师的声音,你觉得他会怎么想?”“要是他想办法冲了进来,看到我们现在这样,沈老师觉得他又会怎么想?”沈固若觉得弟弟会找薄御拼命。他挣扎的幅度小了点,声音也只用了他和薄御听得见的音量:“你放我下来,我就不喊了,不然你肯定会被乐乐打死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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