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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固若僵硬着道:“我就是想吹吹风。”话落,薄御簌簌往下掉的眼泪一颗一颗砸在他的脸颊上,呼吸紊乱得乱七八糟,身体从头到脚都禁不住发颤起来,像是劫后余生。“吹风就吹风,为什么靠那么近……”嗓音后怕地哽咽,“手还垂在外面,摔下去了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吓晕过去。”话说到后面,语气已经发抖得厉害。“你以后离阳台远一点好不好?”“就当我求你。”“也不许再一个人去阳台。”他们公寓设计的阳台高度,起码有沈固若的锁骨处那么高,手臂挂在上面也不会摔下去。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危险系数不到百分之八十。除非有意翻出去,或者阳台自己摔落。但看着薄御被他吓坏成这副哭到停不下来的模样。沈固若只能安抚地帮人擦掉眼泪,温声哄着道:“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以后不那么做了,听你的,会离阳台远一点。”接下去的一整天,薄御都沉浸在阳台事件的不安中,离开沈固若一秒都不行。沈固若觉得这其中一定有原因。但考虑到薄御的情绪,显然不是当下该问的时候。同居,同样会将一个人生活时注意不到的问题,在两个人的生活中渐渐出现端倪。最初发现薄御睡不着,或是做噩梦惊醒,是在沈固若夜里起来喝水的那天。他喝完水走回卧室的时候,薄御正惊慌失措地要下床来找他,嘴里还无助地喊着他。差点被绊倒。沈固若连忙过去接住人。结果面前的人像是魔怔了似的,不旦没认出他,反而挣扎着要继续去找他。沈固若紧紧抱住人,唤了好半天才把人唤回神。他怀里的人浑身都是冷汗,皮肤冰凉得吓人,脸色也白到没有一点血色,把他心疼坏了。抱到实感的薄御在他颈窝里哭到泣不成声。沈固若喉咙发紧地哄:“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做噩梦了吗?”一个回应的“嗯”字被薄御的哭腔揉碎到颤栗。沈固若轻轻拍着他的背,贴着他的耳朵问:“是什么?”薄御哽咽地哭了一阵,手臂抱紧了怀里的人才敢伤心地说:“你站在阳台说不想要我了……”沈固若没想到阳台的事件还没有过去。“乖,梦都是相反的。”他安抚着自己怀里哭到浑身抖得不行的人,“我不是好好在这里吗,不哭了。”之后的两天,薄御没有入睡。沈固若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薄御晚上一直在渴肤,而且是趋于缓解不了的应激状态。恐惧深深吞噬着他怀里的人。就和小许说过的一样,薄御完全被情绪所控制。沈固若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其中的不安。而薄御不安的源头,似乎来自于他。阳台的事件就是这份不安被放大的导火索。若要追溯源头,沈固若猜测的……可能就是从薄御喜欢上他开始。有好几个晚上,薄御都会在他睡着后,控制不住地抱紧他默默地哭。要是把他吵醒了,不会给他任何询问的机会,会亲到他继续睡过去为止。可一到白天,薄御又恢复了正常。沈固若不管怎么问,这个人说的都是“不记得了”。一度让人拿他没办法。渴肤症也是。薄御的渴肤症在频繁的发生。白天黑夜,没有规律的出现。却非要说过段时间就会好,不用管。直到沈固若在一个早上,听见家里客厅有装修声。起床看到家里的阳台,按照薄御的交代,被装修师傅封上了装钉死的窗户。沈固若不得不把薄御叫进卧室,问:“为什么封阳台?”薄御疲惫地抱住他,含糊地说:“那里太危险了。”其他只字不提。沈固若也不问,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总有一天他会了解到原因。但他更希望,是薄御亲口告诉他。沈固若被薄御抱在怀里,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属于他的体温,在薄御的身体里逐渐升温。他的手毫不意外地被抓进对面的衣摆里。有些事他现在可以不问。但关系到身体健康的事情,他态度必须强硬。轻揉着薄御往他颈窝里深埋的脑袋。沈固若不容商量地缓缓开口。“薄御,找个合适的时间,我们去找医生复诊一下吧。”第98章 他的哭包098星期一的下午是薄御复诊的预约时间。杭白市星乔私立医院。三楼。精神心理科。沈固若陪着薄御, 按时来到专家李医生所属的诊室门口。是他记忆里头一回踏入这种陌生的楼层。比起其他诊室排队人群的嘈杂,精神心理科的周围就显得幽寂冷凝。除了他和薄御两个人,走廊空无一人。偶尔出现的一道身影, 也被衬得背影孤寂单薄。沈固若一心想的都是, 每次薄御独自来看病复诊,都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如果是他自己, 一定会感到落寞和孤单吧。他不由地牵紧薄御的手, 在身边人看过来时,温和地道:“你进去吧, 我在外面等你。”诊室只能薄御一个人进去。如果可以, 沈固若其实很想陪着他进去,也好在一旁多了解下薄御的病情。这里的室内空气比室外的还要低冷。在室外稍稍吹了一下风,青年被薄御握在掌心里的手已经有了一丝凉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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