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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含清欠身帮徐鹤亭理他睡的地方,给对方腾放被子的空间。答应过来睡的时候,他默认两个人睡一个被窝,这会儿一张床两被子,莫名被防。有时候徐鹤亭真希望他能别仗势瞎撩,明知道自己有医德,不会对病患下手,还非要这么问。磨人。再看林含清含笑的眼睛,徐鹤亭再次确定他故意的,浴室里撩不够,又在这继续下半场了。“是不是白天睡多,现在特精神?”说这话的时候,徐鹤亭在林含清注视下长腿跪上床,然后单手按在他身侧,离得很近。除开六年前那神魂颠倒的一晚,林含清没再和人一起睡过,那时候也没有如此温情的时刻,他感受颇为新鲜。而且他笃定徐鹤亭绝不会对打着石膏的他怎么样,不偏不倚地迎上去。“我记得徐医生眼力很好,不然你再近点看看?”徐鹤亭垂眸,头发落下来的林含清依稀梦回大学时期,清纯漂亮,只是五官的青涩褪去,他多出以前没有的内敛,带来距离感。林含清的眼睛自带秋水,灯光碎影落进去,占据最多的是徐鹤亭本人,像世界再大,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徐鹤亭眼眸微动,又逼近一分:“胳膊疼了?”如果不是,那就是存心不想自己好过。林含清唇角微扬,撇下手机,左手潜入被子,越过界线,搭在徐鹤亭的大腿上,察觉到掌心下紧绷的肌肉,他的笑容扩大了。“在办公室换衣服故意的吧?”让他看见有想法,晚上熬的羊肉汤那么补,要说没点别的心思很难说服他。徐鹤亭神情冷淡,话却露骨得很:“我在里面洗澡你没动过想看的念头。”这怎么还突然读心呢?林含清努力绷住,义正言辞:“少拿你龌龊心思来揣测我,不礼貌啊。”装得不到位,透着心虚。徐鹤亭在被子准确无误握住他的手,一寸寸的挪动:“你曾经和我说过画画的人想象力都很丰富。”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掌心裹不住,林含清的脸颊红透了。这根本用不着想象,他见过的,还不小心看见这玩意儿逞凶的模样,无从比较,但他记得被给予的感觉。如临仙境。他偏过头,身体不期然有了热度,他动动手,小声说:“你想让我把它画下来吗?”“画下来然后呢?”徐鹤亭漫不经心地问。这也太淡定了,好似握着他手干坏事的另有其人。林含清替徐鹤亭羞得慌,可手很听话,他瞥着呼吸渐渐快起来的男人:“给你出个独家小册子。”“画家署名是你的话,我会好好珍藏。”“你真不要脸啊。”徐鹤亭另只手来揉他的脸,掌心热度烫人:“嗯,还想骂我什么?”林含清往后仰,那手就落下去,又钻进睡衣下摆摩挲着他腰间肌肤。痒,不过能在接受范围内。林含清坐着没动,脸颊与鼻尖慢慢红起来,他不自在动动腰。“怎么了?”徐鹤亭低声问,装模作样的好像真不知道他的情况。太可恶了。林含清牙痒痒的想咬人,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报复心很强的收紧,如愿听见男人低低喘了口气,他要笑不笑的。“这算不算自讨苦吃?”“怎么会?”徐鹤亭很喜欢惹小妖精,前提是不惹恼,在他磨过火前先撩开被子将人抱到腿上。“林总的火气也很旺,该降一降。”“唔。”林含清咬着唇,眸光潋滟,“哦,晚上那顿难道不是为在停车场给我补补的?”推开中间的千难万阻,两军成功汇合。这对林含清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真切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温度。他想看又不好意思,眼神几次飞快掠过,眼尾满是绯红。这模样太可爱了,徐鹤亭低声轻笑,捏捏他垂着的后脖颈,诱哄着:“它们很配,看会儿再写生?”林含清的脸比烂透的桃子好红,支支吾吾的:“你、我什么时候要写生?”“嗯,我忘了林总是靠手感再想象画,那再好好感受?”林含清实在没那么厚脸皮,答不上来也不能低头看,当手真被徐鹤亭引着去触碰,整个人快烧冒烟了。他由着欺负的羞耻模样太过乖顺,徐鹤亭内心不免生出贪婪,想做更多分的事。最好能闯进去,如那一晚让他哭着求饶,最后受不了叫些好听的。徐鹤亭的呼吸又快又急,林含清有所察觉,小心抬起眼睛看一眼,差点撒手就跑。这人——“别动。”徐鹤亭嗓音低哑,“结束就睡,不会做别的。”一言不合加快速度,林含清的眼圈瞬间红了,他红唇微张:“啊,你、你最好是。”本来该坚守医德,做个可靠医生,结果他还没做什么被又亲又咬。这会儿的承诺哪里敢信啊,男人在床上没一句真的。林含清眼睛被逼出泪水,快受不了。怕他激动再伤到右手,徐鹤亭稳稳托着,再快抵达巅峰时俯身过去亲了亲他的手腕内侧。“你……”林含清身形微僵,数秒后失去力气般栽在徐鹤亭的肩窝处大口呼吸,浑身热乎乎的。恍然间,他想这个澡白洗了。十多分钟后,徐鹤亭完美善后,和林含清双双躺进被窝里。仍旧是两床,还给林含清塞了个暖宝宝再关灯。准备的很好,但没太用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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