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菀月咬了咬牙,内心一番纠结后,还是追着司修而去。她深知野雪区的危险,若是找不到出路,很可能只有死路一条。看司修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应该知道怎么离开吧?两人一前一后,滑了二十多分钟。唐菀月看到雪坡上的一间小木屋,她眉头皱了皱。“你也找不到出口?”司修脱下滑板,他径直往屋内走去。唐菀月拧着纤眉,只好跟了进去。小木屋里有个火炉,但柴火烧完了,冷冷清清的。里面有几把椅子,几盒被人吃过的罐头,看着像是一个临时的避难所。司修拍了拍身上的雪,他摘掉头盔,坐到了椅子上。唐菀月也摘掉头盔,她看着面色阴郁的男人,“等下雪场的工作人员,是不是会带我们出去?”司修懒懒地掀了下眼皮,“他们每天下班前,会来趟这里查看。”“下班前?那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司修看着唐菀月冻得发红的小脸,“你不愿等,也可以自己去找出路。”唐菀月朝外面看了眼,天空已经下起小雪了。她现在出去的话,岂不是送死吗?没办法,她只好跟司修一起呆在小木屋里。这次自以为的美好旅行,真是波折不断啊!没泡到温泉就算了,现在连滑雪,都变成了这样!小木屋里没有火烤,加上衣服里灌了雪,唐菀月突然冷得厉害。还要等几个小时,她都怕自己等不到救援,就先冻死了!唐菀月朝手上哈了哈气,又在原地蹦了蹦。唐菀月不敢让自己坐下来,她不停地蹦跳,来回走动。司修则不一样,他靠在椅子上,微阖着眼敛,一动不动。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寒风呼呼,小木屋的窗户破了个洞,风吹进来,冷得叫人直打颤。唐菀月四肢都快冻僵了。她再次朝司修看去。他坐在那里没有半点动静,不会是冻死了吧?唐菀月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从下往上的朝他看去。“司疯子……”刚叫了他一声,他就睁开了眼。那双桃花眼冷戾又危险。和他视线对上的一瞬,唐菀月吓了一大跳,“你…不冷吗?”司修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碰了下唐菀月的小脸。他指尖冷得跟冰块似的。“你身子本来就不太好,你还是别坐着了,起来跟我一起运动运动吧?”听到她的话,司修若有似无的扯了下唇角,“跟你一起运动运动?”他眼里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邪气。唐菀月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臭流氓,你想哪去了?”司修看着唐菀月冻得发红的鼻尖,他挑了挑眉梢,“我有个取暖的方式,你要不要尝试?”唐菀月美眸一亮,“什么方式?”司修骨节分明的长指,一把将唐菀月的手腕扣住。稍加用力,他将她拉到了腿上。唐菀月怔了一下,随即要站起身。司修按住她腰身,让她动弹不得。他俯首,绯色薄唇贴近她耳廓,“听说过最原始的取暖方式么?”他说话时,独属于他的清寒气息洒落下来,危险又蛊惑。唐菀月长睫轻轻颤动,“我宁愿冻死,也不会……”话没说完,下颌就被男人手指用力掐住,“唐菀月,你少在我面前装,当初跟我睡时,不是挺主动?”唐菀月拍开男人的大掌,“当初是当初,我也还了你一次,我们已经两清了。”说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你不会是对我念念不忘了吧?”司修看着被他强行按在怀里的女人,她发丝上淡淡的清香,清新怡人,也不知她平时喷的什么香水,这个味道,从她第一次跟他亲密接触时,他就很喜欢闻。司修有睡眠障碍症,近年来,越来越严重。每次入睡都需要靠药物,或是连着一两个晚上不睡,才会有睡意。他被唐菀月睡的第一次,两人做过之后,他一觉睡到大天亮。当时他不以为意,以为是缠綿过后太疲惫的缘故。可后来,他无论工作有多累,晚上都无法正常入睡。跟唐菀月在一起的第二次,他依旧是不用靠药物,就能入睡。他才发现,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气,对他的失眠,有一定效果。知道归知道,但他并没有主动找过她。他找了调香师,想让人调制出她身上的味道。司修低眸看着唐菀月,指腹挑起她发尾的秀发,“你平时用的什么香?”唐菀月看到他轻嗅着她发尾的样子,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