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烬则一声冷嗤从喉咙溢出,随后犯起狠意来如棍棒径自贯抵,嘴角衔着隐约的快意报复。“殿下实际感知,可还要继续唤其作‘锥’否?”相隔衣纱,几忽嵌进。他如是睨眼问道。…向后昂颈,韩烬吸了口爽凉空气,问言后直等半响却依旧未闻回答。“芙儿?”猜她应是不忍羞,韩烬抬手往她背上安抚地拍了拍,再唤却仍无动静。他这才觉得不对,忙伸臂把人从怀里托腋扶起。入目,就见怀里的娇娇不知何时已酣然晕迷过去,更不知是醉意作祟,还是受不住方才癫狂冲逆而昏晕。“方才不过做做样式,尚未实操,怎就这般娇气?”他摇叹啧了声,缓了缓火,之后将人打横抱起稳放在榻上。待公主缩身躺舒服了,他俯身吻了吻她额心,起身时还不忘帮她仔细掖好被子。今日他趁人之危,心里更清楚自己做得究竟是什么畜牲事。待芙儿明日醒了,若想打想罚,他绝无一个二话。沉积多年,方才瘾释得痛快,叫他即便事后被捅上一刀,也觉值得。只是芙儿眼下醉成这个样子,今夜定是回不了宫,韩烬不想夜深露重还折腾着她起身,可留宿公主府又实在不妥当。他只好思量他法。半响起身,欲寻柏青去向候守在府门外的太监车夫传话,可他刚迈出一步,就留意到自己袍身腰腹处,此刻正洇着片不小的湿痕,痕迹成不规则状,从深到浅向外团晕。他目光定在上面,指腹遂落,沾了沾,而后放至鼻尖来嗅。味道已淡得细闻不出,可不知被什么勾着,他放低姿态,竟生出去吮指的冲动。最终未果,他厌嫌自己手脏。手重新放落下去,指腹连带躁意,摩挲反复。而后,韩烬眸子恻沉,转眼看向榻上睡颜安稳的宁芙。知她沉睡听不到,于是毫无顾忌,更半丝伪装未带地目光睥睨,直接荤话粗鲁出口。“浪费了许多,下回……”他微顿,神容显得那般正经,而后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的唇,只眸底隐透病怔般痴狂:“下回,芙儿全部喂到这,好不好?”……近日负责接送公主出宫回宫的小太监,名唤小安子。他值任不久,更没什么处理特殊情况的经验,尤其像今晚这般,五公主殿下罕见醉酒昏晕,又任性不肯回宫,坚持留在公主府内不出来。眼看要到宫中门禁时间,他思忖不出办法,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慌措之中,他犹豫作想要不要返回将军府,去寻谢将军帮忙。可才刚有这个念头,公主府的大门却骤然从里被推开,他惊凛抬眼,见一男子沿阶而下,又直直冲他而来。“你回去吧,公主今日就歇在这儿了。”柏青直接开门见山,说着还往小安子手里送了袋银子。小安子没被贿赂过,心脏尚未被练出来,尤其还是这么大的事儿,于是当下只想着推拒。他脑袋波浪鼓一样地摇:“不行的,五公主今夜必须回宫,可不能坏了规矩。再说……若宵禁之前,铜锣门还没有公主回宫的记录,怕是今夜都过不去,宫里会直接闹翻天。”“……”柏青没成想自己送出去的礼又被塞回来,当即蹙了蹙眉。又想这大醴国占地不大,规矩倒立得多,哪比得上他们雍岐,霸主之国,不拘小节,从未有宵禁一说。原本还想省些口舌,现在看来没那么容易,还真只能照着主子方才交代的话说。“喂,我这可是在帮你,你怎么不识好人心了呢?”柏青提了提嗓门,唬着人继续道,“公主今夜执意留宿在这,眼下已入眠安稳,谁敢去动?原本就是你负责公主的回程,责任自然在你,和我们公主府的侍卫可没关系,不过是我不忍看你受罚,又想了个能两全的主意,这才来多嘴来说一说的。没办法,谁叫我是个热心肠呢。”小安子狐疑着问,有所顾虑:“什么两全的法子?”柏青早准备好了说辞:“其实这事也好办。你只要照常把马车驾回,在铜锣门前给侍卫们过过眼,这事不就算完?公主的马车,任谁在那值守也不敢真的掀帘去查看,之后到了芷栖殿,里面的人都是公主亲从,你把事情交代清楚,自有人帮你一同相瞒。”此话的确不错,每次他们的马车经过铜锣门,都不必他多说什么,兵士们便会自觉躬立让行。可这事到底不算小……小安子心怯,还是拿不定主意。见状,柏青顺势换了强硬口吻:“你还犹豫什么?再这样拖下去,这顿罚你是挨定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