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刻意作出思寻模样,韩烬见状却真的恼了。他冷笑了声,随即把她放开,头也不回地作势要走。见状,宁芙都有些懵了,以往哪次他犯脾气不是更坏地从她身上欺负过来,怎么这回居然肯真的轻易放人?完全不像他的行事作风。她正犹豫自己要不要追上,却见他只是从屏风外的博古架上取拿一物,可当他再靠近时,手里并未见多出什么。难道没有取来东西?她琢磨着。“撩裙。”他忽的道出两字,分明命令的语气,叫宁芙不由心慌慌的。她抿抿唇,果断抬手抱上他的腰,又像猫一样的粘过去主动蹭了蹭。“别气了嘛,你最最厉害,我只想嫁你的,刚刚那些都是假设的话。”他顺势摸了摸她头,真的像是在逗猫,只是声音并未回温多少。“不乖。”他手指慢条斯理,从她额前移到唇尖,又道了句,“欠教训。”说完,他将袖中的一截崭新皮质鞭身露出,故意叫她看清。他曾经送给过她一条防身用的鞭子,只是和那条相比,眼前这条明显精小很多,还有分明的棱纹,不像是单纯防身所用。她茫然眨眨眼:“这个做什么?”“芙儿上学时,可曾被戒尺打过?”他莫名其妙问了一句。可之后并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心衣也扯落下。硬质的鞭身陷落进软绵,一次两次……宁芙眼睛睁得圆圆的,不可置信,很快控制不住地抖着肩膀大哭起来。她示弱求饶,却只得他懒懒一句:“芙儿喜洁,放心,很干净。”地方官员特意献来讨好的玩意,原本上次回府他便想带回去一拭,可到底怕吓到她,便忍着心痒,藏下恶劣,将其原封放好。可现在。他只想弄坏她。作者有话说:第69章 宁芙去了衙署这一次, 引得他像上了瘾一般,耳鬓厮磨地询问她明日可否再从王府过来一趟, 帮他带份家中的餐食。情动之时的缠腻, 宁芙哪里能拒绝得了,只是听着他找的借口,又眼巴巴看着那根本没被他开启过的食盒, 脸颊不禁晕挂上明显的羞红。膳食没吃丝毫,但他一定是吃饱的。他又问了一遍,宁芙挣了挣被他困束在背后的双手, 眼睛湿湿仿若带着雾, 最后被他欺到最狠时,她巧力挣脱出来, 伸手颤颤地抓拿住那鞭的皮质尖端, 落泪求饶同时终于肯点点头,算作应允。临走前,他又故意把那皮鞭仔细用木盒装好, 之后又用彩纸里外包裹几层, 遮掩完毕, 他嘴角随即弯起,还亲昵抬起手摸了摸宁芙的头。“乖,拿着。”知明他叫自己把鞭具偷偷带回府中的用意, 宁芙仿佛接到一个烫手山芋, 心坎也忽觉火辣辣的。她受不住他的眼神盯看,于是咬牙将木盒抱紧怀里, 头也不回地掩面逃走了。之后, 只剩韩烬一人留在房中, 他整个人轻松状态地倚在太师椅上, 又抬起手腕挡在眼前,嘴角扬起弧度不减,像是完全控制不住地在回味。花白白地乱颤,比梨花脱瓣迎风绽时还要美。当时,他是狠了好几次心,不然哪舍得执起硬质的鞭来,把白蕊生生抽成粉嫩的芯?最后红得像是颗熟透的果,诱着他俯身吃一吃。真是他的宝贝。……回到王府,宁芙羞答答闷头直接进了金屋,将随身侍婢全部都遣走后,只孤自一人进了浴房去净身。那些痕迹落不得旁人眼,不然她是真没脸继续待在王府了,原本两人的婚缘就未正式缔结,她许他近身,也是实在受不住他的求,加之自己也有隐隐的好奇与期待,这才半推半就地与他犯了禁制。可结果呢,他变本加厉,简直越做越过分!就算是正式嫁人为妇,大概也难受那个羞耻,她摸了摸自己烫热的脸,小心翼翼把鞭子藏到放置熏香乳膏木架的最上一层,又仔细铺了层来遮蔽。做完这些,她勉强松了口气地迈步进浴桶里,疲惫感缓释了些,她手指绕后,两下解开兜衣。她觉得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干涸得缺水,并且自记事起,便从没像今日这般缺过。犹豫片刻,她咬咬唇,到底是垂目往下看了眼。也就是这一眼,叫她佯装良久的从容瞬间溃散一地,心态上到底还是知羞的小姑娘,她捂捂脸,羞得再次哭出了声。居然还没消去那些异红。呜咽着过去半响,宁芙勉强缓过劲来,终于肯抬头。没人看到,她也不必在意丢不丢脸。于是她一边吸着鼻,一边双臂作环拢姿态,像是掩耳盗铃一般坚持作挡,之后整个人缩着浸泡下去,决定自欺欺人,眼不见为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