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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西然松开领口,坐在床边凝视着她,似乎在思考到底该怎么惩罚这个胆大妄为的小东西。“叔叔,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傅语诺拖着半残的身子凑上来要亲亲,被他嫌弃地躲开,色令智昏,他还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吗。“这次是真的,没有安眠药…… ”她吐着一点粉嫩的小舌头向他表忠心,悄悄地靠近他。他趁势掐住她脸颊,手指深深陷进软肉:“阿诺,你很不乖。”“……那……那你想怎么惩罚我?”小时候她要是不乖,他可以罚站,可以打手板,可以变着法地叫她认错,可现在她正受着伤,他能对她做什么呢?连重碰一下都不可以,傅语诺正是利用这点使劲地跟他撒娇耍无赖。藏在镜片后的眼眸微微弯起,谢西然起身去扒她的裤子,傅语诺心头一跳,从眼中看到危机,于是揪紧了裤头往被子里缩:“叔叔,你要做做做什么……我尾椎骨还没好!”谢西然充耳不闻。她的心揪成一团,难道他今天就要和她做那种事?“叔叔叔叔,等等等我伤好了……叔叔!”身下一凉,两条大白腿大剌剌裸露在外,内裤上方还不雅地露出药膏的一小块,傅语诺的耳朵很快烧起来,天杀的,这可不是她幻想的美好的亲密接触!她扯被子遮住自己,央求道:“叔叔,不要现在,不要今天……啊!”遮羞的被子也被夺走,她彻底失去依凭,眼眶很没出息地红起来,还是固执地坚持:“不可以,今天不可以!”被子被丢到地上,谢西然在她身侧游刃有余地问:“为什么不可以?”“反正不可以!”她像超市里耍赖要糖果的小朋友,讲不出道理,只能仗着大人的宠爱一个劲儿威胁胡闹,非要讨到自己的糖果不可。可这次大人没有如愿纵容她,她莫名委屈,脆弱得像张纸,眼眶红红,就要哭出来,谢西然抚摸她眼皮上的粉色小疤:“哭什么。”“你、你讨厌呜呜……”“我欺负你了吗?”她不理他,兀自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悲伤中。谢西然起先还用手指给她擦眼泪,到后来眼泪越聚越多,大有刹不住闸的趋势,他就用嘴唇接她的眼泪,咸咸的,涩涩的,再哺进她口中,叫她尝一尝他下午的心情。“别哭了,”等了十几分钟,她渐渐有了收势,谢西然将人揽进怀里,“做错事还敢跟我哭闹,你真有出息。”“呜呜呜……嗝,你,也、也有错呜呜呜……”“我哪里错了?”她软乎乎地锤一记他的胸口:“都怪你呜呜呜……管我,管得太严了呜呜呜……”要是他愿意放她出去,她何至于想出这种馊主意?平时熟识如陈姨这般的老仆人都不能住在家里,不能随便上二楼,这几天他搬回家里办公,陈姨更是直接放假,由他亲自看护她照顾她,他对她的控制欲占有欲实在太强,强到不允许她依赖第二个人。“就怪你,都怪你呜呜呜……你这个变态呜呜呜……”手挥出去被软绵绵地接住,谢西然面不改色地听她控诉,听完还会轻轻拍她后背,好脾气地低头认错,好,我知道了,我也有错。可他并不会改,绝对不会改。傅语诺太了解他了,了解到近乎无能为力,她就是他的禁脔,他的小奴隶,被套上了无形的枷锁,她只能在他允许的范围内任性胡闹,所以她这次用极端的方式迷昏他,下次还会用别的方式逃脱他。在某些方面,他们就像Tom 和Jerry,永无止尽地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傅语诺渐渐没了哭音,蜷在谢西然的怀里,安静地抽噎,脑袋一顶一顶的。“冷静下来了吗?”他在她耳边问。“嗯……嗝,嗯……”谢西然捡起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怀里的人扭扭捏捏,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裤子……裤子还没穿……”“今晚不许穿,”她一下子睁大眼睛,听到他说,“罚你光着屁股睡觉,看你知不知道羞耻。”再仔细瞧他眼底促狭的笑意,傅语诺慢慢地反应过来,原来他刚才不是要跟她做ai,是她自作多情,还借机跟人家大闹一场,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头迅速埋进被子,她脸红得能滴水,闷闷道:“知道了……我知道了……”“阿诺。”“……嗯?”她声如蚊呐,从被子底下泄出来。他坏心地问她:“你刚才以为我想做什么?”露在外面的攥着被角的小手瞬间紧成一团,羞耻的红色从后颈蔓延到了手臂上,傅语诺做缩头乌龟,躲在被子里说:“没什么……”“真的?”“真的!!!”谢西然忍着笑,关灭天花板的大灯。他今天昏睡了小半个下午,又缺席了一场会议,这会儿还有好多工作没做完,她可以休息了,他却还得伏案工作。*傅语诺赶鸭子上架强逼许知凡就范,自然要多关心一下他的排练情况,她找时间打电话给何筝,何筝接到她的电话如蒙大赦,大呼救命。傅语诺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那个许知凡他上不了台!”“啊?”原来许知凡虽有琴法,却没有舞台经验,根本不敢上台,严重拖累了乐团的彩排进度,到目前为止,乐团还没能完整地带妆彩排一次。“许知凡躲在卫生间一个多小时了,到现在还没出来!”“其他人呢?”“我叫他们先去休息了,总不能全都在这干等着他,”何筝急道,“他就算不想上台,也不能一直这么躲着啊,也太不负责任了,实在不行我们真的只能取消这次的表演了。”“那他……”“可能会被老师通报批评,毕竟影响了校庆晚会,这种事可大可小。”傅语诺头疼:“……你先别报告给老师,我想想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傅语诺惭愧道:“毕竟是我把他拖进来的,要是害他丢了助学名额就不好了,我得对他负责。”傅语诺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得做点什么,她到书房缠着谢西然,向他申请出门,许是昨天那一场胡闹起了作用,谢西然沉吟一会儿竟然答应了,只不放心地嘱咐她要小心伤口。“要不要叫人陪你?”“不用不用,我只是去学校,很快就回来。”傅语诺出家门后,沿着别墅区的路走了一段才找到公交车站,她那个尾椎骨不适合坐着,只好搭乘这种可以站立的交通工具。到校后直接转去剧场大楼,剧场内传来优美的诗朗诵的声音,何筝在剧场门口等她。“人呢?”傅语诺问。“还在卫生间里躲着呢,你的伤没事吧?”傅语诺转身往走廊尽头去,何筝追上来提醒她,“男厕!”这就有点不好办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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