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什么?奈良善歪头,算了,以后有机会去地狱见到他的话,再聊吧。就是不知道那个时候,能不能心平气和的与童磨说话。毕竟,只要不投胎重新生出来一遍,童磨到哪里都是童磨,是个不说人话的渣滓。奈良善找了个地方坐下,他已经很疲惫了,双腿都有些发软。环顾周围,隐和尚且还能行动的普通鬼杀队成员正在做后续工作,整理被他们战斗砸坏的废墟,救助负伤人员,当然最优先的是受了伤的他们几个。有几个隐手忙脚乱的拿着药箱来到奈良善面前,为他解开衣服,然后意外的发现奈良善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身上的血迹看着吓人。奈良善对他们摆了摆手:“我体质特殊,不用治疗。”几个隐面面相觑,倒也没问什么,看奈良善很累的样子,就留下了盐水,一名是女性的隐还给了奈良善一块巧克力,然后继续救治其他人。奈良善打开扁盒子包装,看到了里面黑色的甜点,掰开一块放进嘴巴里,带着一点点微苦却意外的好吃。看着包装纸上打印粗糙的字符,想着回头问问那名隐是在哪里买的。看一眼其他人,悲鸣屿行冥正倚靠着墙壁坐着,他同样伤的不重,都是些皮外伤,失血也不多,隐给他包扎完毕后他就在那里休息。富冈义勇趴在地上浑身是血,被隐小心的翻过来做止血处理,用担架抬走了。同样有如此待遇的还有伊黑小芭内和不死川实弥,伊黑小芭内还好些,只是断了几根骨头需要矫正治疗。不死川实弥却是断了骨头又中了毒,担架还没来得及用上,正在被隐紧急治疗中。因为早就预想到会碰到上弦贰童磨,隐那边也都有蝴蝶忍早就做好应对的解药,只要用的及时,就不会落下像是蝴蝶香奈惠那样的后遗症。就是要养一段日子的伤了,看这几个人的惨样,除了岩柱很快就可以恢复以外,剩下那三个人没几个月别想下床。三个柱,加上一个实力接近柱的富冈义勇,还有自己,再配上蝴蝶忍的毒。只够搞死一个上弦贰。实力差比当初预想的还要遥远。这样下去绝对不行,老师黑死牟的实力和童磨那个垃圾差的不是一丁半点,后面还有一个鬼舞辻无惨。关于鬼杀队全体成员实力的提升,差不多可以提上日程了。刚好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遇到上弦,可以休整一段时日。***地狱,三途川。“哎呀,原来地狱是真的存在啊。这里就是传说中的三途川吗?”某个大垃圾正蹲在三途川岸边,看着滚滚红色河水,他捡起石头往河里一投,看着溅起的浪花。“唔,感觉也很真实呢。”童磨站起身好奇的观察周围,他抬起手,想用血鬼术,当然,已经成为亡魂的他什么都用不了。不过,力气和速度还是和活着的时候一样。要不是他确信自己已经死了,真的一点实感都没有呢。这下从恶鬼变成真正的鬼了,还可以吃人吗?童磨左顾右盼,并没有看到有其他人,想了想,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臂上,直接张嘴咬了一口。好疼,不过也就是疼而已。胳膊被咬下去一大块肉,很快又恢复,童磨在嘴巴里尝到了血腥味,并没有引起他的食欲。好像死后,所有的状态都回到变成鬼之前那样了。对人没有了食欲。“好没意思。”童磨蹲在河边说道,视线转了一圈落在红色的河水里,三途川的河是红色的啊,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要试着下去看看吗?童磨蠢蠢欲动,抬起了想要下水的脚,然后一柄菜刀飞了过来,要不是童磨躲的快,脚丫子都能被削下来。“喂,那边的蠢货!”穿着白色和服敞着胸口的老太婆跑了过来,暴躁怒吼道,“换衣服之前不许下水,给我过来把亡者服换上!”童磨眼睛一亮:“爆O老太婆!”“谁是爆O老太婆啊,我是夺衣婆!快,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夺衣婆怒吼道。童磨:“全部?”“全部!”童磨:“如果我不脱呢?”夺衣婆拿起菜刀:“你以为我的名号是怎么叫出来的?不脱的话,我就帮你脱!”童磨可怜兮兮的抱着自己:“哎?好可怕,不愧是地狱啊,刚来就要被丑陋的老太婆侮辱,我真是可怜。”还像模像样的挤下几滴眼泪。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童磨的脸很好看是事实,尤其是他装模作样掉泪时,更能引起其他人,尤其是女性的爱怜之心。可惜站在童磨面前的,是夺衣婆,人送称号爆O老太婆的夺衣婆。没了耐心的夺衣婆表演了一出现场扒衣,在这行工作了上千年的她显然遇到过刺头,她可是熟练工,没一会就扒走了童磨的衣服,挂在了树上,徒留穿着短裤的童磨蹲在地上,感慨恶鬼无良。夺衣婆没空搭理童磨,她正认真的观察树枝的弯度。夺走亡者的衣服,然后挂在树上是夺衣婆的工作,看树枝的弯曲程度来判断对方罪孽的轻重。渡过三途川时,好人走桥,坏人走浅水,恶人游深水。而河流对面有悬衣翁,他会将亡者的衣服挂在树上,判断亡者是从哪里过河。夺衣婆盯着压的极弯恨不得树梢挨地的树枝,眉头紧皱:“这家伙,生前是吃人了吧,而且还是很多的人。”来到地狱有吃人记录的家伙不在少数,尤其是近几百年,一个接一个相当频繁。不过能将树枝压成这样,恐怕吃下去的人数没有上万也得上千。这种罪大恶极的家伙,地狱百年未见了。“看来现世稍微有些变化了,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夺衣婆自言自语道。夺衣婆将统一规制的亡者衣服丢给童磨:“穿上去后,从江深渊过河,就是你刚刚想要试着下去的地方。”深水区有着三途川之主,就是一条巨大的蟒蛇,还有螃蟹以及其他水怪。可以说,渡河对于罪大恶极的亡魂就是第一道折磨。“婆婆,我把今天的便当拿来了。”温柔的女子声音响起。“哦,放树下吧。”夺衣婆转身道,“辛苦了,奈良。”奈良纯子笑着摇头。“奈良……”穿上亡者衣服的童磨扭头看向来人,是一个穿着浅灰色和服的女性,淡蓝色的双眸就如雨后的蓝天般清澈。“呐,你是姓奈良吗?”童磨立即凑了上去,绕着奈良纯子打量,“唔,看不出来呢。”哪里都不像奈良善,只能说父亲的基因太强大了吗?竟然一点母亲的影子都没留下?夺衣婆:“认识的家伙?”奈良纯子摇头:“不,以前没有见过。”“你是奈良善的母亲吗?”童磨笑嘻嘻的问道。奈良纯子的动作一僵,看着童磨的眼神中带着打量,她盯了对方一会,最后视线落在压弯了树枝的衣服上,原本温柔的脸立即沉了下来,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厌恶与鄙夷:“离我远点,渣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