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怎么都不知道呼吸了呢?”徐暖红着脸不愿与尹若月对视,尤其是在听到尹若月满是笑话的说出这般话来时,更是不想开口应话。尹若月像是猜到徐暖的心思,伏低着头,附在耳旁说着:“公主,等平定叛乱之后我们就成婚吧?”门外忽地响起小杏的声音:“小姐,快过午时,午膳可还用?”徐暖簌的回神,拉开些距离,手足无措地整理着发梢应道:“嗯。”目光瞥见一旁全然无事的尹若月,仍觉得心跳的太快,口渴的厉害,急忙转过头来端起一旁茶水喝。背后却响起尹若月声说:“公主,那茶水我方才喝过的。”险些被呛到的徐暖,看着已然快喝尽的茶水,几乎不用去看,徐暖也能猜到眼下尹若月定是打趣般的等着自己的反应。徐暖缓缓放下茶盏应着:“这本就我的茶水,我有什么喝不得?”“清小姐说的是。”尹若月眼角带笑应着而后便不再言语。掀开帘子进来的小杏正让人摆放碗筷,饭菜入桌,徐暖瞥见那茶杯便开口道:“小杏茶凉了。”“是。”不过片刻两人入座,一干仆人退下。尹若月心情极好的乘着汤递于徐暖,徐暖虽已平复不少,可怎么也不如尹若月这般平静。徐暖接过汤碗,小口喝着,见尹若月坦荡自然,更是觉得气势输了几分。明明怎么算都是自己年长些,怎么就不如尹若月这般镇静自若呢?尹若月忽地开口道:“公主从未与他人亲近过吗?”这么突然的询问,让徐暖觉得很是奇怪,手中执筷夹起红烧肉放置尹若月碗中应着:“我的事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只是公主不是说自己是来自另一个地方吗?”尹若月略微迟疑地问:“那公主在来之前也从未与他人有过亲近举动么?”“你……不是不信吗?”徐暖没想到尹若月怎么又信了自己的话。尹若月没有应话,而是满是痛苦的吃点徐暖夹的肉,接着又喝了一大口汤,神情很是诡异。徐暖还以为这红烧肉难吃,便自己也夹了块,这味道也还行,虽比不得宫中御厨,可也不至于难以下咽。“虽是不太信,可公主言之凿凿,月儿总是要信上几分的。”尹若月缓缓应道。这突然的转变,在徐暖还以为尹若月是发现什么,可见尹若月真没有再提起别的话题,便应着:“自然也是有亲近的人。”尹若月忽地停筷,看着徐暖问:“那与自幼相识的我们还要亲近么?”很少能有机会捉弄到尹若月,徐暖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欣然点头,只是尹若月并未再追问,待饭菜吃的差不多时,仆人们进来收拾东西,等仆人退下。徐暖端起一旁的茶水饮着,窗外日头正好,只是可惜这烈日对于寻常人多是炎热,尹若月应当也是受不住的。所以徐暖便消了这念头,坐在软塌让,随手伸手拿了一本话本看着。坐在一旁的尹若月忽地探近着问道:“那人是男子,还是女子?”徐暖手捧着话本,挡着上扬的嘴角应着:“自然是男子。”不出意外尹若月的脸色一下不好起来,徐暖见尹若月低沉的不说话,怕她真多想,正欲开口解释。尹若月忽地凑近着,伸手捧着徐暖的脸,接连亲了好几下,眉头微皱目光紧紧的盯着徐暖,不满地说道:“公主,不准变心。”“可我若是不变心的话,也应该和那人在一块。”徐暖毫不掩饰地笑着说。“不准,就是不准!”尹若月像是真要生气了。徐暖第一次觉得尹若月其实生气的时候也挺可爱的。“好,我不变心就是了。”徐暖点头应着,见尹若月眉头舒展开来,伸手摸着尹若月的眉头说:“不过,你要是哪天又胡乱勾搭别的姑娘,我是绝不会原谅你,你也记得才是。”“这是自然。”尹若月这才松了口气应道。徐暖这才从魔爪中挣扎出来,伸手拾起一旁的话本,轻描淡写般说:“那不知道是谁,总是调戏我丫鬟小杏?”尹若月迟疑地应道:“这可不是调戏,顶多就是陈述实情。”“还真是你?”徐暖本只是随便问一问而已,见尹若月大胆承认,便问:“你与小杏胡说什么了?”“只不过说你家小姐已经被我看上,若是有男子上门来勾搭一并打出去便是。”这般坦荡荡地说女子被女子看上,也难怪小杏那个实诚的丫鬟会一脸通红的回来。徐暖无奈的低头话本说:“你日后不可再这般胡说了。”否则那多不好意思。“好,等成了亲自然不用我说,也没有人敢再惦记公主,”尹若月坐在一旁不知羞般说着。徐暖就算不回话,可听着尹若月说的这般甜腻的话,耳垂早已不知觉的红透了。“谁说就一定要与你成婚了?”徐暖侧头悄悄避开尹若月越发热切的目光应道。尹若月不依,靠在一侧,头枕着徐暖的膝上,望着徐暖可怜地说:“若是公主不与月儿成婚,那月儿要怎么办?”“从前还只是都城内传闻,眼下自从我发了寻妻画像之后,天下都知道我偏爱女色是真,尤其是对已逝的长公主一往情深。”徐暖好笑的看着尹若月这般可怜兮兮的表情,忍不住伸收捏了下尹若月的脸说道:“我前些日子还看见你与那柳烟姑娘走的那般近,眼下又说你对我一往情深,我可不上你的当。”尹若月伸手握着徐暖纤细的手腕应着:“柳烟可不喜欢女子,而且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柳烟是我的部下。”“部下?”徐暖松开捏着尹若月的收,低头看着尹若月问:“那青楼是?”“公主可以猜一猜。”尹若月靠近着徐暖,额头透过徐暖的衣裳蹭着。徐暖捧住尹若月的头说:“不准乱动,你心思缜密,我有些确实想不到也不奇怪。”“若是公主不愿嫁与我,不如我嫁给公主如何?”尹若月闷在徐暖怀里应道。“这是什么话?”徐暖掌心揉着尹若月的脸问着。尹若月笑着应:“反正都是要成亲,公主总是逃不掉的。”这无赖的话,也只有尹若月能说的这般理直气壮,徐暖也没有再去反驳。午后悠长,直至黄昏将近,夕阳余晖透过敞开的窗落进屋内时,怀中的尹若月闭眸浅睡着。徐暖任由着尹若月窝在自己怀中,拿着一旁的薄毯盖在她身上,手中翻阅着话本细细地看着。不知过去多久,怀中的尹若月转动着身子,忽地说道:“公主,那玉佩定要贴身带着,不能交于他人。”“我身旁有幼皇徐霖派来的人,所以都不可轻信,虽然公主这院子里都是我的亲信,亦要十分小心才是。”徐暖低头看着尹若月应着:“好,我知道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