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阿福回来得这么快,根本没有往阿福身上想。恼怒道:“出去!”阿福听见燕王的声音从低垂的床帏后传出来,阿福听出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是生病了么?然而担忧刚升起来,又被心底的烦躁冲散了,阿福很不客气地抢在王承恩之前答了话,“王爷,是我。”她话音刚落,就听见床帏里头传来咚的一声,似乎是玉枕落在了地上。“王承恩,带徐夫人出去,”燕王气急,声线都不稳了。他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裳,自亵的时候被人闯进来,就算他天赋异禀,天天养肾,也是会吓到的。“王爷,你怎么了?”就算此时阿福的脑子一片迷糊,也听出来燕王的不对劲了。“夫人,您自个进去罢,”王承恩非常识趣地迅速退出门外,不等徐夫人说什么,哐当就关上了门。抱着手守在门口,王公公脸上露出了微笑,他都懂的,再不走怕是要被王爷骂了。嗷呜,阿黄焦躁地在门口徘徊,聪明的它已经知道主人出事了。“好狗,放心有了解药,王爷没事了,”王承恩伸手想要摸摸阿黄的头毛,终究没敢下手。这次钱家真是作死,本来钱蕴柔的事就是王爷顾念旧情网开一面了,钱家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自信,以为王爷会再娶一个钱家女呢?周全不放心被人熬药,亲自熬了刘良医开的解药性的凉药来,一看门已经被王承恩挡住了。周全资历年纪都比王承恩浅,是以很客气地道:“王哥,药好了。”“全儿啊,不用药了,”王承恩笑眯眯地,虽说春/药可以用对症的凉药来解,但是用药伤身,远不及真正的女人有用啊。“徐夫人回来了,”周全眼睛微眯,用的是肯定句。王承恩脸上笑容含蓄,王爷本就勇猛,这次又中了烈性药,可以叫刘良医给徐夫人开个方子好好补补了。屋子里的情况却不像王承恩想的那样,深入浅出。阿福莽莽撞撞地闯进去,就在密闭的床帐中闻到了奇怪的味道,有点像是栗子花的香味,可这时候哪来的栗子花?燕王本来就到了紧要关头,忽然被人闯进来,这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兄弟就有些垂头的趋势,结果一见阿福,它自己又昂首挺胸了。“阿福,出去,”燕王背过身子,衣裳还没有整理好,正面看就太荒唐了。他尽力克制自己不去看阿福,因为天热,她穿的衣裳领口开得低,都露出了深紫色的兜衣边缘,燕王眼神太好了,只看了一眼,就深深地记住了阿福领口那一片欺香赛雪的白,白得他口干舌燥。阿福心里的烦躁感又冒出来了,然而对燕王的关心还是战胜了那一点烦躁,她不退反进,伸手触碰了燕王的背,担忧道:“王爷,你怎么了?”深吸一口气,燕王觉得自己就像个即将爆炸的**桶,被阿福触碰的地方火烧一样滚烫起来,似乎只要她再轻轻一碰,他就会像用作演示的**一样,砰地炸了。阿福敏感地察觉到手下燕王身上的肌肉猛地绷紧了,他在紧张什么?难道是知道她今日见了青河哥哥?她心中有鬼,猛地收回了手。而燕王却忍不了了,一转身擒住了阿福手,“阿福,帮帮我。”他目光似火,阿福被看得有些害怕起来,说话都打磕绊了,“怎,怎么帮?”她感觉燕王的眼神想要吃了她。阿福有些想跑。“就这样,”燕王看她眼神闪烁,只觉得她这担惊受怕的小模样楚楚可怜,大兄弟就更激动地长大了一圈。他只好让她摸摸它了。滚烫!好像还会动!阿福被吓了一大跳。她与燕王夜里在帐子里的时候偶尔也会碰到他裤子里有硬硬的东西,因为燕王不肯脱了衣裳吃掉她,她只以为那是燕王藏的匕首,毕竟他是王爷,好多坏人想要刺杀他,随身带一把匕首没什么好奇怪的。结果今日猝不及防摸到了,阿福顿时傻了,这是什么鬼?第55章 她摸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阿福眼睛睁得溜圆, 偏生手还被燕王强制拉着, 在那不明物体上来回滑动了一下。“王爷?”阿福忍不住颤巍巍地叫了燕王一声,她想要抽手离开, 却被燕王轻轻一拉,就跌入了他的怀里, 被人紧紧扣住了腰。这下好了,想动动不了, 想跑跑不成, 阿福只好仰头看燕王,凑这么近,她才发现燕王的脸色红得不正常,难怪他的手心那么烫, 阿福担忧地看着他, “王爷生病了?”燕王看得清楚,阿福的眼睛在帐子里略显得昏暗的光下, 清澈剔透,琉璃珠子一般,流光盈盈地注视着他,美丽干净, 却没有丝毫媚色。这个傻姑娘。燕王的目光下移,他居高临下,一眼看见阿福深紫色衣缘下隐隐的起伏, 雪白细腻的曲线犹如他书案上供着的白玉美人瓶。燕王目色越深, 难耐地舔了舔唇, 偶尔情浓之时,他还理智尚存,没有过分逾越,今日却是忍不住了。不能太快,会吓到她。燕王艰难地把目光从她白腻的胸口移开,停留在阿福红润的嘴唇上面。自己好像不很不对劲,阿福有些慌张,一想到朱公子可能打算吃掉她了,她心里不悦的排斥感是怎么来的?她不该是欢天喜地地扑上去么,怎么会想要逃?正出神,阿福突然感到唇上一热,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了。身体的反应往往比心更诚实,阿福几乎是立刻,就自然而然地伸出舌尖与对方递过来的舌一起共舞,很快就被这熟悉而又强势的气息包裹住了。身体不会骗人,她是喜欢被朱公子这样热情的触碰、侵入的。阿福顺从地闭上了眼睛,然而男人的攻势太猛烈,在他的手伸进衣襟里的时候,她还是察觉到了危险,忍不住呜咽着挣扎了一下。像一只小奶猫挥着小奶爪,毫无威慑力的威胁。反而激起了燕王心中更多的侵占欲,就势抱着她把她压到了床上。“阿福,睁开眼睛看看我,”燕王爱怜地吻了吻她被他肆虐得红透了的唇,伸手拔下了她头发上的玉簪。阿福乖巧地睁开了眼睛,就看见燕王深深地凝视着她,深刻又温柔,没有喝酒她都要醉了。“别怕,”燕王看她乖乖地看着自己,眼睛里已经有了水意,尽管知道还不到花朵盛放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亲吻这朵娇嫩的花蕾。更何况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夜幕降了下来,渐渐消停下来的帐子里就更昏暗了。燕王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来一个匣子,一打开顿时满室生光。阿福躺在床上仅剩的玉枕上,已经累得睡过去了,眼角挂着一滴半干的泪痕,脸上的潮红还未消褪,如玫瑰花瓣一般娇艳,燕王看得心头一热,不由想到了一句诗“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