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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婳蓦地松了一口气,她本以为祁禹留的兵马顶多只有几十人,却没想到祁禹整整留了一队伍的人。祁叹看到突然之间这么多兵马涌了过来,不由面色一变,眸子里闪过诧异之色,他没想到祁禹竟然还留了兵在京城。两方人马对峙,剑光闪闪,一时之间剑拔弩张,谁也没有多动,等着听主子的指示。祁叹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这些围着安婳的兵马,冷声道:“父皇命太子妃进宫,你们敢阻拦吗?”祁禹的近卫全都不为所动,寸步也没有退缩,他们是祁禹精挑细选出来的,只听从祁禹一个人的命令,保护祁禹要保护的人。祁叹的眸子愤怒的眯了眯,看着安婳沉声道:“我的人已经将整个京城都包围住了,你以为你抵抗得了几时?”安婳故意扬声,声清如霜:“太子殿下在边关戍守,浴血杀敌,越王殿下却在这个时候,以下犯上,带兵包围,你要在东宫里大开杀戒不成?越王,你这是要造反吗?”祁叹自然不敢明目张胆的在东宫抢人,那么他叛乱的事,京城里的人就都知道了,到时候即使他拿到景韵帝的传位诏书,也无法堵住悠悠之口。祁叹沉默了一瞬,才再次开口:“当然不是,太子妃多虑了,我只是奉了父皇的命令来接太子妃进宫,父皇病重,需要人侍奉在病榻前,太子如今不在京城,太子妃理应替太子尽孝道,太子妃为何不从?”“本宫作为父皇的儿媳,自当孝顺,只是本宫最近身体不适,时常感到眩晕,实在是无法照顾父皇,还请越王殿下帮忙转达本宫的歉意,父皇素来宽宏大量,想来必能理解本宫,不会逼本宫入宫伺候,等过段时间本宫身体好些了,自当进宫,亲自向父皇请罪。”祁叹声音微沉,祁叹咄咄相逼,“太子妃既然身体不适,何不进宫让太医照顾?宫里的太医医术高明,难道不比在这东宫好么?”安婳看着他,寸步不让,“本宫的病好好休养既能恢复,既然父皇病重,那么宫中太医定然全都忙着给父皇诊治,本宫岂敢劳烦?越王殿下,既然说是父皇要本宫入宫,那么父皇的圣谕在何处?”祁叹不以为然,“本王亲自前来,何须圣谕?”安婳嗤笑一声:“只怕越王的话并不可信,没有圣谕,本宫不得不怀疑越王殿下是在假传圣旨。”祁叹气红了眼,面色阴沉,狠戾的看着安婳。安婳冷笑不语,毫不畏惧的与他对望。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正在两方互不相让之时,祁叹身后的人马退向两边,让出一条路来,宋懿踏着夜色,大步走了过来,面容沉静。他走至祁叹身前,对祁叹拱了拱手道:“王爷,皇宫已经控制住了,请王爷到皇宫去主持大局。”安婳心里一凉,没想到宋懿竟然是在为祁叹卖命,有了禁卫军和巡防营的支持,这就难怪祁叹会有兵马。她倒是不知宋懿何时与祁叹有了牵连,祁叹又是何时这有了这不臣之心。祁叹微微皱眉,犹豫片刻,转身吩咐身后的士兵,“在这里等着,太子妃什么时候肯进宫了,你们再撤兵,否则一个人也不准走出太子府。”“是。”官兵们齐声应到。“整个京城都在我手里,我就看看你能坚持到几时!”祁叹眸色沉沉的看了安婳一眼,然后一甩袖转身离去。宋懿抬头与安婳遥遥的对视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跟在祁叹身后离去。安婳绷着身子看他们走远,蓦地松了一口气,命管家关上大门,回了东宫内。曲河紧随安婳的脚步,“太子妃现在怎么办?”安婳在桌边坐下,揉了揉额头,“命护卫轮班守着,只要我不出府门,他便不能奈我何。”“是。”曲河拱手道。安婳看着明明的烛光,眉头紧紧蹙着,低声道:“只是我担心皇宫里的父皇会有危险。”曲河面容严谨严肃,“如今东宫被重重封锁,无法往外传递消息,还好太子妃有先见之明,让安止公子快些离去,如此才有一线生机,只能盼望着安止公子此行顺利,能够顺利出城,让太子快些接到消息,带兵回来,如果越王伪造圣命,登基为帝,到时候太子回来就晚了。”如果祁叹控制了景韵帝,假传圣旨,名正言顺的在祁禹回来前坐上龙椅,那么就算祁禹带兵赶回来也无用了,到时候,祁禹如果不肯俯首称臣,出兵围剿,就会反被说成是乱臣贼子。安婳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她要想办法见景韵帝一面才可以。第132章 东宫外的官兵对峙了两天两夜, 祁叹的兵寸步不离的守着,东宫里的人没有踏出府门半步。冬桃端着药碗忧心忡忡, “小姐, 这是最后一碗安胎药了,门口的官兵一直守着, 李太医进不来东宫, 我们也没办法出去抓药,这可怎么办啊?”安婳接过药碗,她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孩子很乖,这几日都没有闹她, 健健康康的呆在她的肚子里,除了偶尔干呕,没有其他不适。安婳将汤药喝下去, 轻声道:“多拖一日是一日吧。”管家也满面愁容, 忍不住的唉声叹气。安婳放下药,看着管家问:“府里的食物还够吃多久。”“府里人多,一天三顿, 食物已经所剩无几, 实在是维持不了几日了。”管家愁道。安婳眉头紧皱,长此以往实在不是办法。第三天的时候,祁航忽然来了东宫, 管家通报的时候, 安婳微微有些惊讶, 犹豫片刻, 让他进来。祁航款步而来,一身白衣,面色不似从前苍白,却也没什么血色。他看到安婳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拜见皇嫂。”安婳坐在桌旁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自从知道祁航在幕后做的那些事,这还是安婳第一次见他,不由心下微微一颤。安婳凝了凝眉,淡淡开口:“皇弟请坐。”祁航道谢,然后掀衣在桌旁坐下。冬桃拿起茶壶给两人倒茶,安婳和祁航谁也没有开口。冬桃给祁航倒茶的时候,手控制不住的发抖,茶水倒的颤颤巍巍,她记得冬梨的在花布上写的字,她虽然不懂冬梨为何要让太子妃小心三皇子,但她相信冬梨不会乱说,必定是因为三皇子很可怕。冬桃好不容易将茶杯倒满,刚刚松了一口气,祁航看着她却倏然出声,“我很可怕吗?”冬桃猛的一惊,放下茶壶,跪在地上连连求饶,“殿下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祁航看着她惊恐的模样,低低的笑了起来,然后盯着冬桃,一字一句的道:“本王在问你,我很可怕吗?”冬桃身上瑟瑟发抖,连连摇头,“不怕,不怕……”平时能说会道的她,此时吓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只会呆呆的重复着,竟然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祁航面色徒然变冷,“真的不怕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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